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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寅清?”听到这名字,杭越似乎觉得有些晦气,表情都扭曲了几分。
他皱眉,“柏寅清知道我家地址?” 话音刚落,杭越没了声儿,柏寅清还真知道他家具体地址。
虞微年要与柏寅清同居时,二人甜甜蜜蜜携手来到他家,将久久接走。
被他照顾了许多年的久久,头也不回地跟虞微年跑了,对他没有丝毫眷恋。
“但不可能吧,猫走丢的时候,柏寅清在考试。
”杭越说,“听说动用了点关系,走了特殊通道,提前期末考。
好像是家里有事?” 褚向易也听说了:“啧,难度系数加倍的期末考试,结果成绩还是学院第一。
” “不过学霸有什么用?不还是留不住虞微年。
”幸灾乐祸完之后,褚向易愈发觉得怪异,怎么好端端的提前考试?他又说,“柏寅清是计算机专业,他又在微年手机里装过监控、定位……” 之后虞微年把所有车子都送去检查了,也是雷蒙运气好,当天开的那辆车子被扫描出定位器。
剩余送去的车辆,其中有部分扫描了十几遍,才排查出定位器。
那些专业技术人员都说,此人水平高超。
如果用寻常的排查手段,根本没办法成功检测出定位器。
若不是虞微年确定车上有定位,并让他们一一排查,他们也不会用上特殊手段。
“柏寅清也太吓人了,这不是变态吗?定位器都使出来了。
” 杭越神色微变,垂下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是什么?不会搞囚禁吧?” “应该不会。
” 杭越找人调查过柏寅清,“柏家是个老牌世家,家族底蕴深厚,但内部似乎比较……封建?他们践行老一套的思想传统,特别古板守旧,又因为子嗣后代不多,旁系和嫡系竞争激烈,特别注重子孙后代的教育。
柏寅清是嫡系唯一继承人,从小被严格要求,思想道德素质低不到哪里去,应该做不出囚禁这种事。
” “再说了,就算他现在和家里闹矛盾,可到底有亲缘关系,柏家不会放任他乱来的。
” 褚向易“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他思想道德素质没有多高啊?” 杭越没有言语,神情却是赞同的。
囚禁这种事,褚向易也就是瞎想想,现在是法治社会,谁还做得出这种事?柏寅清那种冷淡的高岭之花,也不像这么疯狂的人。
猫的事没着落,人也找不到。
褚向易更加郁闷了:“说走就走,我真服了。
说好晚上一起玩儿的……我说他为什么要早点靠岸,原来是急着消失。
” “你说他会在哪里度假呢?我现在随便买张机票,我们有概率偶遇吗? 杭越无情道:“不可能偶遇,你死心吧。
” 旅游的习惯,虞微年坚持了十几年。
在他年纪不大时,便已经展露出独立的苗头,专业团队跟随他全球旅行,在当地团队、保镖确认他安全的情况下,他一边学习一边享受假期。
成年后更别提,他只身一人,自由自在,谁都别想掌握他的踪迹。
褚向易也不是没想过偶遇,他每年也会出去度假,去虞微年可能会去的地方,挨个飞,挨个找。
但十几年来,他没一次找到过。
唯独一次他运气好,他们差点在希腊遇见。
当时虞微年刚落地,而他刚刚登机,他们擦身而过。
褚向易还是不死心:“有联系过阿姨吗?说不定阿姨知道微年去了哪里……” “阿姨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杭越道。
虞微年的母亲虞简意格外忙碌,一年到头都没几天假期。
唯一的假期也基本用于度假,和虞微年一样。
他们也不觉得意外,因为他们基本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父母几面,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一起窝在客厅打游戏,虞微年觉得无聊,想找点刺激,他放下通关的游戏机,唇角挑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如果我们假装失踪或者被绑架,他们要几天才能发现?” 褚向易思索片刻:“要玩儿吗?那要不要提前拍点照片?” 杭越提议:“有流血的照片会不会更逼真?”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看到具象的爱。
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很蠢,他们也只是开玩笑,不可能真做。
假设他们真被绑架,如果是他们的父母,也许很久很久都不会发现。
但事实上,若他们真出意外,他们父母下一秒就会知道,因为他们身边有齐全的看护团队以及保镖,时刻保护他们的安全。
杭越与找猫团队通过话后,眉头皱得更紧。
他看着电脑屏幕的新消息:“我让人查过了,柏寅清考完试后没有回京州。
” 褚向易:“什么?他不会跟踪微年去度假了吧?!” 他跳脚地站起,又缓缓坐回去,“不过无所谓,微年一向神秘,谁都抓不住他的。
” “我跟踪他那么多年,都没成功一次。
柏寅清他算老几?” 杭越看向他:“你还挺骄傲。
” “那可不。
不过我也不敢和微年说……”褚向易哪敢让虞微年知道这事儿?话锋一转,他又焦急催促道,“快点找猫啊,找不到猫,你肯定会连累我一起挨骂。
” “微年到时候肯定不会搭理我了。
” “我在找。
” 杭越压抑着烦躁情绪,他同样焦灼,各种监控视频、各个角落……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没有任何线索。
于是话题又绕了回去。
“你说微年他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虞微年在海边捡贝壳。
天渐渐黑下,岛上路灯昏黄,只能勉强照亮沙滩。
白天湛蓝透净的大海,在夜晚像一片危机四伏的兽,浪潮汹涌地拍上海岸,冲得虞微年重心不稳,险些栽倒。
结实有力的手臂搂过腰身,虞微年被紧紧拥入怀里。
虞微年吓了一跳,他并不是被海浪冲的,而是脚底踩到了某个小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做多了,他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都会叫他通体发麻、脊背酥软,反应大到差点摔倒。
“踩到什么了?” “可能是石头,也可能是贝壳。
” 虞微年双手撑在柏寅清胸口,心有余悸地往下看了一眼。
海风萦绕在他身畔,将他发丝吹得向后撩,露出一张完整的、极具有冲击力的面庞。
柏寅清低头凝视,望着虞微年的嘴唇分分合合,隐约可以窥见许些水光。
他忽然想到,他和虞微年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
一个小时了。
搭在腰侧的大掌轻轻摩挲,手指若有若无地捏住衣摆,挑了进去。
虞微年抬起眼睫,便看到柏寅清俯身低头,冷淡禁欲的黑眸装着似要溢出来的浓烈欲望。
虞微年毫不留情把他的脸拍开,瞪了一眼:“我都要摔倒了,你还想着亲我。
” “抱歉。
”柏寅清道歉的速度很快,可脸上没有多少歉意。
面对虞微年这张脸,没人能忍得住的。
柏寅清自认自己已经很能忍耐了。
“晚上风变大了,看这天色,有可能下雨。
” 虽然天气预报说不会下。
柏寅清将大掌搭在虞微年的后腰,将单薄衣料撑出一个明显鼓出的弧度。
他低声问,“会踩到石头,我背你回去吧?” 虞微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想这么早回去。
“我再玩会吧。
”他挣开柏寅清的怀抱,蹲下了身,认真捡着海滩上的贝壳,说,“小时候我妈带我去捡过贝壳。
” 柏寅清:“嗯?” “那时候原本约好一家三口去,但陈锦瑞说他很忙,没空。
挺搞笑的是不是?”虞微年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一直觉得我妈忙、不顾家庭,可经常因为忙顾不上家庭的人又是自己。
” 虞微年将形状各异的贝壳整齐堆叠,像巨龙搜集宝藏一般。
他带着几分骄傲道,“那天我和妈妈捡了很多贝壳,比现在还多。
” 柏寅清同样蹲在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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