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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虞微年看到洗漱台上多出的一对杯子,仍然下意识恍惚。
之前他在物业处登记了柏寅清的信息,但最多只是让柏寅清在白天待一下,他们从不会在房子里过夜,晚上要么去酒店,要么送柏寅清回学校。
虞微年怎么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允许他的私人私域,出现另一个人的痕迹。
柏寅清以一些物品旧了为由,将许多生活用品进行更换,品牌还是虞微年喜欢的品牌,却被凑成一对情侣款。
洗漱杯是,牙刷是,挂在一旁的毛巾也是同款不同色系,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
正在虞微年思索哪条毛巾是他的时,炙热宽大的怀抱从背后拥上。
柏寅清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面庞埋进侧颈,像一只捕猎的猛兽,不断嗅着猎物身上的气息。
“宝宝……” “怎么了?” 柏寅清不语,只慢吞吞舔舐他的脖子,把喉结、下巴尖一块弄得湿漉漉,最终侧吻含住他的唇。
虞微年发现,同居之后,柏寅清的脸皮也变厚了。
从前除了床上,他还要调侃几句,才能让柏寅清喊这个称呼。
唇瓣一下一下地碰着,厮磨,舔舐。
虞微年用手肘推着柏寅清,却没使什么劲:“刷牙呢,别乱动。
” “啾。
” 柏寅清嘬了一口虞微年的舌肉,才“嗯”一声。
长臂一伸,在将虞微年拥在怀里的姿势下,取过洗漱杯,另一只手托起虞微年的下巴。
他抬起面庞,漆黑幽邃的、仿佛能将人吞了的目光,与镜中的虞微年对视。
“我帮你刷。
” 手指揉了揉虞微年的唇缝,牙刷挤上牙膏,送入口腔,慢慢地动。
虞微年踩在柏寅清的脚上,需要踮起点脚,双手紧紧抓着大理石壁面,指节泛起许些的白。
半晌,莹亮汗水缓缓蜿蜒而下,小腿绷得很紧,处在不自然的颤抖。
虞微年站不住了,腿开始发酸,没忍住塌下点腰身。
柏寅清顺势用力往前一挤,差点把虞微年撞得整个人伏趴在洗手池上,他吐出一口混着牙膏沫的泡沫水,柏寅清便帮他漱口。
“不是,我刷个牙你也来?” 落在镜面中的眼神略微发散,眼尾浮着湿红艳色。
虞微年半喘着气,“能不能把你那驴玩意收起来?” “不能。
”柏寅清弯腰俯身,从背后抱着虞微年,一手托起虞微年的下巴尖,他们的面庞同时出现在镜面中。
紧接着,他转过虞微年的脸,与虞微年交换了一个黏腻湿热的吻。
“放宝宝里面。
”柏寅清不轻不重地吮着虞微年的舌根,发出啧啧水声,“宝宝帮我收着,存着。
” “……” 虞微年已经说不出话了。
“宝宝。
”柏寅清还在说,“好喜欢待在里面。
” 大理石蒙着层冰冷水汽,柏寅清的体温却无比滚烫,宛若岩浆灌入。
他小腹又开始酸麻,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里面竟开始翻江倒海,又产生一种顶到胃的错觉。
“滚……滚出去。
” 不论多少次,虞微年还是无法适应,柏寅清这玩意实在太吓人了。
他断断续续,勉强说完一句成型的话,又软声道,“寅清,我要洗澡了。
先……先让我洗个澡。
” “可以就这样洗。
” 柏寅清反而抱紧了虞微年,大掌痴迷地抚摸虞微年起伏不定的小腹。
他声音无比喑哑,呢喃般落在虞微年的耳畔,“我帮你洗。
” “别……”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 实际上,三小时都没好。
虞微年发现柏寅清一些小习惯时,柏寅清也成功总结出,虞微年喜欢他示弱这一点。
他很聪明,也知晓利用这一点,开始学着说一些服软的话,又或是善意的谎言。
这也是虞微年教他的。
夜晚,虞微年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困意惺忪,看了眼时间,简直不可思议。
将近凌晨十二点,他居然有了困意。
要知道,他向来是夜猫子,夜生活丰富,通宵更是家常便饭。
后背大掌时不时轻抚,虞微年意味深长地看了柏寅清一眼,够行的,从六点多到现在,近六个小时,柏寅清还是精神抖擞。
要是再让柏寅清这么放肆下去,恐怕他的作息都要恢复健康模式了。
“困吗?” 柏寅清熟练地拿过虞微年的小毛巾,宽阔手臂紧紧搂着虞微年,低声商量,“宝宝,今晚可以查着睡吗?” 虞微年冷哼:“你倒是拿出去再问?” 柏寅清不拿出去,也不再问。
而是继续抱着虞微年磨蹭,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这样一来,虞微年竟被蹭出几分困意,抱着他的怀抱结实炽热,能将他严密包裹住,像一床厚实的被子。
他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好友群在组队玩游戏,问他要不要一起。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回着。
“好”字刚点发送,他被猝不及防撞了撞,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他偏过头,眉心微蹙,一把将柏寅清的脸推开。
“好了,把你的东西弄干净。
” 虞微年慢慢起身,柏寅清能清晰看见属于他的在慢慢流失。
身下尿垫扩散开大片濡意,绝大部分还在虞微年的腿上蜿蜒。
柏寅清喉结滚动,虞微年好整以暇地往下看,足尖轻轻勾挑着,又恶意地踩了踩。
待柏寅清想伸手握住他的脚踝,他又故意将脚收走,像故意往柏寅清面前悬了个肉骨棒,只给闻闻香,不给入口的机会。
“听话。
”虞微年摸了摸柏寅清的脸,“我懒得动了,也不想去卫生间,接下来的交给你。
好不好?” 柏寅清顺从地应着:“好。
” “真乖。
”虞微年奖励般亲了亲柏寅清的唇,“等我打完游戏,我们继续。
” 柏寅清喉结滚动,直直盯着虞微年。
他像一只喂不饱的狼,眼底闪烁饥饿的光芒。
身下尿垫被换了个新的,腰后也被垫了个小枕头,虞微年懒洋洋地躺靠在床上,双膝大大分开,单手捏着手机,屏幕游戏显示组队中。
他没戴耳机,开的外放,朋友的声音渣渣呜呜的,他嫌吵,就把声音调低了些。
透过大开的双膝间,虞微年与近乎趴在跟前的柏寅清目光对上。
柏寅清抬头看着他,手中执着湿漉漉的毛巾。
其实已经擦得差不多,但柏寅清还在流连忘返。
“微年,选人物了。
你玩哪个位置?” 虞微年曲起腿,拿足尖勾起柏寅清的下巴。
含笑目光稍稍往下落,便能看到异常显眼可怖的重色。
“玩哪个位置?”他懒洋洋道,“你选吧。
” 不知道是在对朋友说,还是在对柏寅清说。
褚向易道:“我想玩打野,看我好好秀一把……你要不玩射手?还是中单?” 足尖微挑,虞微年故意拿脚趾蹭着头。
很快,脚趾附近冒出热腾腾的白气,脚趾缝都被洇出的热汗打湿。
雪白透粉的足部像蒙了一层莹润水光,他笑吟吟地看向柏寅清,称得上和善的目光,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力度。
忍住。
不准出来。
虽然虞微年一言不发,但柏寅清知道这眼神的意思。
这个过程十分难捱,柏寅清对虞微年拥有最原始的欲望,虞微年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注视他一眼,都能轻而易举控制他。
更别提他还有性/瘾。
呼吸声变得灼热错乱,因竭力忍耐,柏寅清颈侧额头浮起一层青筋。
层层青筋盘绕在深色之上,因亢奋而剧烈跳动,也让虞微年感受得极其清晰。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忍得艰难,却还是故意用脚去勾,甚至恶作剧地将双膝分开。
昏黄床头灯之下,一抹艳色极其惹眼,且因不久前柏寅清来过的原因,色彩极其鲜艳,表面蒙着许些水色。
喉结再度滑动,柏寅清伸出手,却在虞微年略带警告的目光中,掌心收紧,随后往回收。
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紧握成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剧烈发抖。
目光却炙热地盯紧虞微年,他像被关进牢笼的凶兽,只要有机会打开笼子,就会迫不及待扑咬舔舐,将虞微年里里外外吃个透。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虞微年的游戏已经开始。
他随口敷衍着友人的言语,抽空看了一眼柏寅清。
虞微年挑了挑眉。
真让人意外,柏寅清居然忍住了。
虞微年关了麦,用湿漉漉的脚,亲昵地蹭了蹭柏寅清的脸颊。
“老公,你好棒,好听话。
”他单手拿着手机,小幅度起身,朝柏寅清勾了勾手指,“过来,你不是一直很想舔吗?” “乖孩子都有奖励。
” 柏寅清特别喜欢亲虞微年,也很想舔,这是虞微年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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