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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
唾液被哺进口腔,奶白色的洗澡水也被送了进来,将平坦单薄的小腹撑出可怖弧度,好似随时会破开。
“柏寅清!不要……” “不要我?” 柏寅清将他死死钉在怀里,又送入几分,“那你想去找谁?” “不是……柏寅清,你他妈的是公狗吗?”虞微年实在忍无可忍了,“嘶——你给我滚出去!” 谁能架得住柏寅清这样残/暴的对待? 就算是捣年糕,快速捣百来下,年糕也要被捣成软烂的泥了吧? …… 直到夜晚,虞微年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搂着他不放的柏寅清。
虞微年稍稍动了动,察觉到明显的异物存在感。
好气又好笑,他一巴掌把柏寅清的脸拍开。
“不是,你真是公狗啊?”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睡觉也要放我这?” 这一巴掌根本没什么力道,连红印子都没留下。
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这是体力消耗过大,他并不生气,反而抓过虞微年的手瞧了瞧。
虞微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几点了?” 柏寅清沉默片刻,道:“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 虞微年皱了皱眉:“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不对。
他和柏寅清大概是十点多到的酒店,中途这么折腾,又睡了一觉,怎么可能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柏寅清神色微变,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今天是后天。
” 虞微年先是一愣,旋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是气极反笑了:“柏寅清,你真行,居然干了近一天一夜。
” 柏寅清直勾勾盯着虞微年,并不言语,半晌,才试探性伸出手环抱住虞微年的腰身,以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将虞微年提抱在怀里。
现在的虞微年跟大型手办娃娃没什么两样,**一天一夜,中途虽有休息,但大多情况下,意识都是不清的。
现在他浑身筋骨跟被打断重组了似的,不是酸就是胀。
最难受的地方倒是清清凉凉,看来柏寅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儿,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哪怕是再血气方刚的年纪,虞微年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这可是一天一夜,整整二十四小时。
他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帮我拿下烟。
”虞微年跟没骨头似的依偎在柏寅清怀里,懒洋洋地开口使唤,“床头柜抽屉第二层。
” 柏寅清微微拧眉,他不喜欢烟味,也不是很喜欢抽烟的人。
但虞微年又是不一样的,他觉得虞微年抽烟时很性感。
“怎么,干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宝宝,现在完事了,帮我拿包烟都不行?”虞微年故作生气,用尚且湿红的眼尾瞪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柏寅清说,“先喝口温水,你嗓子有点哑,最好不要抽烟。
” 床头柜有一个保温杯,柏寅清提前倒了热水,现在凉了些,是正好能入口润喉的温度。
柏寅清喂虞微年喝完半杯水,还想再喂,虞微年不耐烦地偏过首:“别喂了,我烟瘾犯了,快给我拿烟。
” “嗯。
”薄唇贴着虞微年刚刚碰过的杯沿,柏寅清将剩下半杯水喝完,帮虞微年拿了包没有拆封过的烟。
一根烟被送入虞微年口中,雪白齿关轻轻咬着烟蒂。
他接过柏寅清递过来的打火机,却突然发现,现在的他手颤个不行,火机连续按了好几次,都没能将火机点燃。
柏寅清似乎想上手帮忙,虞微年却满脸不可置信,不信邪,非要自己试着点燃火机。
可事实证明,现在的他竟真的连点火都很难做到,颤抖不止的他,只能勉强拿住打火机。
虞微年往柏寅清怀里一靠,语气幽怨:“柏寅清,你都要把我干/死了。
” 柏寅清一垂眼,便能看见雪白肤肉上,大片纵横交错的痕迹。
虞微年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吻痕,像他留下来的标记。
“对不起。
”他声音喑哑,接过虞微年的打火机。
咔嚓一声,火机冒出星火。
虞微年被柏寅清拥在怀里,稍一偏首,烟头便被橘黄色的火焰点燃,一缕混合果香的烟,徐徐上升,又弥漫在他们四周。
虞微年嘴唇红肿,下唇又有两个交叠的咬痕,结了血痂,齿间咬着一根细长的烟。
他微微眯着眼,视线在缥缈白雾中显得有些涣散、失神,说不清的迷人。
柏寅清注视他的面庞,又想低头来吻他。
但这一次,虞微年没什么情面地将柏寅清的脸推开,另一只手夹着烟。
但他手抖,拿不稳,部分烟灰落在柏寅清的手背上,烫出许些红痕。
疼痛能够变相激发性/欲,柏寅清非但不躲,反而喉结滑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虞微年,眸底装载浓稠的食欲。
“一天一夜了,还没干够?”虞微年挑了挑眉,他又故作生气道,“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这一切都怪你。
” “怪我。
”柏寅清认错的速度很快,对虞微年称得上百依百顺,与先前判若两人。
他注视着虞微年,停顿片刻后,道,“你那……我上过药了,有点肿。
” “嗯?哪里?”虞微年故意凑过来,不太正经地问,“你睡了一晚上的地方吗?” 柏寅清的耳廓顷刻浮起异样的红,连直视虞微年都不敢。
真是神奇,柏寅清居然也会因这种事不好意思?之前抓着他不放,一直发狠地喂的柏寅清,可不是现在这样。
巨大的反差,让虞微年觉得极其有趣。
“怎么不说话?昨晚你不是这样的。
” 现在的虞微年休息好了,缓过劲儿了,完全忘了,之前是谁一直在求饶,在喊停下。
他牵过柏寅清的手,带着柏寅清故地重游。
“寅清,你很喜欢这里吗?不然为什么一晚上都不舍得拔出去?” 哪怕虞微年现在根本使不上劲儿,哪怕他连坐都坐不稳,只能依靠在柏寅清身上。
身体上的弱势并不影响他是个出动出击的掠食者,他露出散漫的神情,以最漫不经心的言语,说出最下流的调戏言语。
在柏寅清过往的岁月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直白的言语。
他的五指陡然收拢,被猝不及防抓了个正着的虞微年,像不堪其力一般,很刻意地发出一道呻/吟。
虞微年凑到柏寅清耳畔,“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 过分美好的记忆重新涌上心头,不合时宜的冲动再度复苏。
柏寅清竭力忍耐,他反握住虞微年的手腕,声音喑哑,却无比认真:“是,我很喜欢。
” “我也很喜欢……你。
”他说,“虞微年,我确实喜欢你。
我们昨天又……” 柏寅清似乎不太擅长说情话,更不擅长处理这种场合。
他停顿片刻,冷淡面庞浮现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虞微年似乎很诧异,目光责怪,仿佛柏寅清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方才还柔情似水地说出调情言语的他,态度变得极其冷漠,他拍开柏寅清的手,沙哑的声线带有几分困惑,“我们不是就睡了一觉吗?不是很简单的一夜情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柏寅清,你要找我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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