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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顿住,卿鸢清楚感觉到手心下的躯体肌肉在绷紧的极限下又继续绷展,颤得有多厉害,她顺着哨兵羽毛的走向,轻抚了一会儿才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卿鸢的手顺着他生着翅膀的肩胛来到他的颈后,捧起他的脸让他看自己,轻声说:“你需要水分。
” “不……”哨兵虚弱地摇着头,说着抗拒的话,人却侧脸试图用干燥的唇去碰她放在他脸边的指尖,碰到了还不够,又探出一点舌尖,贴在在卿鸢的手指上,很奇怪,脱水严重,连冷汗都发不出来的哨兵口腔里竟然很是湿润,轻轻一舔就在卿鸢指尖留下一小片凉凉的水意。
卿鸢看向将槿,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抿起唇,仰着修长的脖颈,从下往上望着她,他仍然小幅度的摇着头,不知道是羞耻到极致,还是渴慕到极致,强烈到让人混淆的情绪逼着他眼眶越发泛红,眼里含着的泪光就这么被他晃落,顺着他的颈侧流到领口里:“向导……我不能再要了……真的不……” 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坚定,但夹杂着喘息断断续续的话音却让他的拒绝显得非常苍白无力,说的过程里,脸又忍不住转向她散发着水元素气息的手心,几次难忍地舔唇,他甚至不敢看注视着他的向导的眼睛,怕看到自己比狗还要下贱的样子。
实在要忍不住了,他抬起手,隔着向导的袖口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的手拿开,可手刚一触到她就做了和他意志相悖的事情,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脸侧,好不容易才咬唇强行止住自己想要舔舐她手指的冲动,将槿脱力地闭上眼,急促的气息撞着卿鸢的指缝:“对不起……可以请你打晕我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这样真的太恶心了……” 卿鸢神情凝重,心里却在乱想——这是什么“忠烈但被下药失控,嘴上拒绝身体却忍不住往人身上贴,一边沦陷,一边又狠狠自责”的漂亮小寡夫啊。
卿鸢闭了闭眼,哨兵都那么难受了,她还在脑补这些乱七八糟的?她没办法尊重哨兵的想法,他的藤蔓凋落得太快了,再不补充能量,他的精神体,甚至他的身体都可能会坏掉。
卿鸢没再说话,直接叫小水珠分成两半,一半留下来看着那颗行为怪异的“菌丝球”,一半去将槿的另一个精神巢为他补充水分。
小水珠喷洒的水分很快渗透到巢穴里,将槿的喉结滚动,急迫地吞咽着溢进他咽喉里的水分,人却挣扎得更厉害,翅膀都无意识地扇动起来,卿鸢怕他真的飞走了,赶紧按住他,她的力气哪里按得住他,一个水杯被哨兵的翅膀扫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没给她造成实质伤害,但里面的水洒了她一身。
看到水从她的衣服流下来,将槿眼神清明了一些,收起闯祸的翅膀,明明很想躲开,却不敢再做大动作伤到她,只摇头:“我不能……我现在结着主人的果子……我不能让别人给我……” 卿鸢一直记得对方是“孕夫”,还特意叫小水珠慢慢浇灌,不要太刺激到特殊时期的哨兵:“我不会伤害你的……果子的。
” “我知道向导不会伤害我,可我……”感觉到充盈的水元素如海浪填满他的精神巢,将槿仰起头,颈侧青筋绷起,闷哼出声,向卿鸢伸出的手从指尖到手腕的筋骨悉数绷直,又用力握紧,手背处浮出如钢琴琴弦般好看的骨骼轮廓,从紧缩的喉咙里艰难挤出破碎的哀求,“可我会在结果期继续结果的……我不能……我有主人的……请向导放过我……” 卿鸢耳朵一下烧了起来,啊啊啊不要说的好像她是那种对孕夫有奇怪癖好的变态一样。
她也不想折磨他啊,可现在只能两害之中选其轻,虽然叫哨兵二次结果很那个,但总比让他失去精神体,或者被无名菌搞得精神失常,被军区抓走,再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要好吧? 想着,卿鸢硬下心,扣住将槿的手腕,不许他乱动,将槿一开始并没有太用力推开她,感觉到他的藤蔓涨得厉害,再接收一点水分就要有花苞从中冒出来了才稍微用力:“别这样……求你……” 卿鸢快要按不住他了,只好放出狠话:“不许再求我了,你明明也很想要的,你看看你自己的精神体。
”她低头往下看,将槿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他的藤蔓紧紧缠在她的腿上,明明被他看着,还在往她的腰间攀爬。
将槿的手不再用力,怔怔看着他的藤蔓,向导说的没错,他想要,很想要,不然他不会真的挣脱不开她。
他是拒绝她吗?不,他只是假装拒绝来勾引她,他的精神体把他不敢承认的肮脏想法都表现了出来。
都被人看穿了,那他还装什么?如果主人还在,应该也会被他拙劣的表演恶心到。
将槿想到这些,胃里翻涌,赶紧抽出一只手捂住嘴。
卿鸢被他吓了一跳,四处寻找能帮他接的东西:“你要吐吗?” 将槿缓了一会儿,放下手:“我没事。
” 卿鸢看了看他的手,犹豫着要不要再把他的手控制起来,以免他再不配合,看出她的想法,哨兵把手乖顺地摊开放在腿上,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乱动了。
反正他对他的主人来说已经脏了,再装模作样地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哨兵神情平静,可眼里的自厌浓郁如墨,卿鸢在心里默默安慰他按照菌丝球吞噬同类的惊人速度,应该很快就好了。
再坚持一下,卿鸢轻轻捏了捏哨兵的手,他长长的眼睫颤了一下,摊开的手慢慢握紧,指节沁出玉色。
卿鸢回到哨兵的精神巢里察看了几次,每次都能发现菌丝球吞噬的效率比上次察看时要高许多。
它吞噬的效率激增,哨兵藤蔓坏死的速度也再暴涨,为了追赶上它的速度,卿鸢只能让小水珠也随着增强了灌溉的力度。
不行,他忍不住了……将槿抬眼看向卿鸢,纵然他已经拼尽全力克制自己,瞳孔还是一点点散开:“我……我又要开花了……”一根根藤蔓竖起,一朵朵银白中沁着血色的花苞在卿鸢眼前慢慢打开。
这些花颜色艳丽,而且也“结实”很多,没像上次开的花一样,被卿鸢看了一下就碎掉了。
但是,这次怎么开了这么多啊?卿鸢看着痛得浑身打战的哨兵,感觉自己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摸着他的翅膀,帮他缓解痛感,小声弱弱地承诺:“我会负责的。
” 将槿没力气开口,只是摇头。
他这种货色不配让别人负责,背弃主人,玷污主人的他会在这一切结束后,处理好自己。
应该差不多了吧?卿鸢看将槿闭着眼好像昏睡了过去,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
感觉她动了,将槿很没安全感地抓住她,小声叫她:“主人……”明明抓她手的动作很迫切,很不想让她离开,可手指却没有收紧,卑微又可怜。
卿鸢顿了一下,没把手抽走,就让将槿拉着她,把意识投进他的精神巢,之前都要挤出来了的污染菌都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了那颗会模仿小水珠的菌丝球。
它的体积很小,比小水珠大不了几圈,看起来纯良无害的,要不是卿鸢“看”过它吞噬同类的凶残样子,她也会觉得它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污染源。
虽然其他的污染菌都被它吃掉了,可它对将槿的影响一点也没消减,他还是没恢复正常。
所以,她该怎么把这个小BOSS净化掉呢? 小水珠给了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它抱着比它更大的菌丝球,口水稀里哗啦地流了菌丝球一球,看样子已经馋了很久了,只是它现在学会要等她的指令再行动,这才没把这颗球吞掉。
卿鸢鼻子动了动,这颗把一巢穴污染菌都吃掉了的菌丝球确实好香,而且它是不是太听话了?小水珠都把想吃它写在脸上了,它怎么还让小水珠抱着,一副乖乖等着被吃的样子? 不会有诈吧? 有诈也得吃,她都让将槿在结果期二次结果了,再不把他治好,那她就太罪恶了。
吃吧,卿鸢也想看看小水珠这次能不能把这颗球消化掉。
小水珠得到她的允许,立刻把菌丝球塞到嘴里了,透明的身体都被撑了起来。
卿鸢做好了被呛到的准备,等了一会儿,只感觉肚子有点撑,没别的不适感。
这就解决了?卿鸢看着一点污染菌都不剩下的精神巢,感觉胜利来得好像太容易,都让她有点不敢相信了。
卿鸢把摸着肚子,倒在地上的小水珠叫过来,隔着它透明的小肚皮看了看被它吃掉的菌丝球,确认它没事后,又担心一下把这么大规模的污染源拔除干净会让将槿承受不了,卿鸢让小水珠的分身多给他的精神巢浇些水,这才让小水珠合体回到精神空间里专心消化。
失去污染菌的精神巢也没回到一开始萎缩的状态,只是跳动的频率要缓慢一些,卿鸢也不确定它未来会不会又坏掉,不过,就算它坏掉了,哨兵还有另一个精神巢,理论上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现在的问题是,将槿有没有清醒过来,恢复记忆。
为了验证这一点,卿鸢只能把还在昏睡的哨兵暂时叫醒,让他辨认她的身份。
将槿很难把眼睛完全睁开,晕乎乎地看着面前的人,但还是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是……卿鸢向导。
” 卿鸢看出他快要坚持不住了,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再回答一个问题:“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哨兵真的太虚弱了,眼睫无力地垂下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任务……你救了我和另一个哨兵……还审讯了我……” 卿鸢松了口气,眼里显出笑意,他终于想起来了。
哨兵在沉浮的意识里努力挣扎,因为没得到她的允许,而不敢无法放松,忍不住问:“我可以睡吗?” “可以可以,啊,等一下……”卿鸢想到什么,哨兵现在这么虚弱又开了那么多花,应该去医疗部检查一下更好,反正他的精神巢里也没有奇怪的污染菌了,接受正常的治疗也不会被军区盯上,想着,她扶起哨兵,“我叫医疗部派人过来。
” “不……”哨兵听到她的话,抓住她的手,“我睡一会儿就会好……去那里,我的果子会坏掉……” 果子会坏掉?卿鸢没听懂将槿在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放心让他就这么自己在宿舍里昏睡,提出陪着他,等确认他没事后再离开。
这个哨兵也不肯同意,甚至还说着“结果好丑”“太恶心”的胡话,要挣扎着起身,要把他的寝室留给她,自己躲起来结果,卿鸢没办法只好帮他叫了个护理病人用的小机器人,交代小机器人时刻监测他的体征,有什么不对第一时间联系她。
忙活了一通,卿鸢也累坏了,连饭都懒得吃,直接回宿舍睡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过来,一睁眼,被悬在她上方的一张脸直勾勾看着她,吓得差点没休克过去,抓起枕头就抡了过去。
对方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抱住她的枕头后退了小半步:“你干嘛?” 卿鸢看清楚那人是她的舍友,噌地坐起来:“你回来了?” “是啊,刚回来,看你这么早就睡了,怕你不舒服就想来看看你,结果你突然诈尸吓死我了。
”舍友抱着卿鸢的枕头,歪头,“卿卿你的力气好像变大了不少,刚才砸我那下差点都把我砸倒了。
” “是吗?”卿鸢顾不上管自己的力气,抱住她那终于知道“回家”了的舍友,“回来就好。
” 舍友不懂卿鸢,无语地抱着她:“这又是干嘛?刚刚还一副要砸死我的样子,现在又这么爱我。
”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什么时候不回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卿鸢说着说着又有点来气,捏了捏这个害她担心了这么久的舍友。
舍友假装吃痛地吸了口气,冲卿鸢咧嘴一笑,把枕头丢给她:“我能有什么事?”鼻子嗅了嗅,“我身上好臭啊,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澡了。
” 臭吗?卿鸢闻了闻,只闻到了香味,舍友好像喷了很多香水,躺回床上,看着舍友翻找换洗的衣服,注意到她拿了一套她家长给她买的,因为她不喜欢,一次也没穿过的裙子:“你怎么突然想穿这套了?不是说这个颜色太暗了吗?” 舍友没回头,拿着那套裙子往身上比划,看起来很满意,抱起裙子往浴室走:“人都是会变的呀。
”她回头冲卿鸢笑了一下,看到卿鸢也在冲她笑,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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