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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天光正好,屋内却关紧了门窗,暗暗沉沉,不时响起暧昧水声。
铜镜前,女子未着寸缕,掌心撑着桌面,艰难地偏过头,去回吻身后的男人。
唇齿交融,舌尖带着些许狂热,在互相追逐,连成丝的可疑津液晶莹闪烁,莫名叫人脸红心跳。
见宋吟不堪羞赧,逃避似的闭紧了眼,卫辞故意扯开距离。
可她肿胀的小嘴诚实无比,仿佛是出自本能,柔柔地吸吮着他,丝毫不给人离去的机会。
卫辞莞尔,尽管眼神透露着凶狠,落下的吻却一下比一下轻柔。
已有半月不曾亲近,彼此非但没有觉出生疏,反倒被激起浓烈渴望,如围堵了许多日的洪水,骤然开闸,奔腾翻涌,一发不可收拾。
他仍旧极有耐心地勾弄她的舌尖,指腹滚烫,如初次那日带着好奇探索。
每每宋吟呼出颤音,便严丝合缝地堵住她的唇,将羞人声响吞咽个干净。
从前竟不知, 单纯的亲吻也能令人欲念焚身。
很快,宋吟眼尾弥漫起潋滟水波,如扇长睫剧烈颤动,底下是饱满香甜的唇,遭他坏心地堵住,呜呜咽咽,我见犹怜。
卫辞重重舔吃一口她的唇瓣,两指钳住小巧的下巴,引她看向镜中香艳不已的身影,低声问:“吟吟可有想我?” “想……” 宋吟被亲得浑身发软,几乎要跌坐下去,被他有力的臂弯揽住,带回至榻上。
视线自可怖的凶器掠过,她羞红了脸,瓮声提醒:“没有避子汤。
” “无碍。
”卫辞将她的双手举高至头顶,动作愈加放肆,用唇舌在娇嫩颈侧留下痕迹,“还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你。
” 他一贯说到做到,宋吟不敌,十指绞紧了身下被衾,鬓发散乱铺开,余下几缕贴上潮红的脸,连急促的呼吸都魅惑丛生。
“阿辞。
”她低声哭喊,无助又可怜。
卫辞喉结难耐地滑动一番,忽而将人提坐至腰上,掌心大力拍了拍:“自己蹭。
” 宋吟红着眼瞪他,脸上写满了难为情。
卫辞不紧不慢牵过她的手,薄唇雨露均沾吻上每一寸,眼睛直勾勾,恍似靡颜腻理的男妖精。
遭蚂蚁啃噬般的痒意再度蔓延。
她顺从欲念,掌心依恋地扣着卫辞,身形随光影轻轻晃动,带得纱帘翻飞。
纾解过后,羞耻心渐渐回笼。
宋吟用手背蹭去绵密的泪,声如蚊呐道:“要、要我帮你吗?” 卫辞从鼻尖“哼”出一声,“腿并拢,我自己来。
” 也是, 每回她坚持一刻钟便闹着说腕骨发酸,从未真正捱到末尾,难怪卫辞有此反应。
但很快宋吟无暇再回忆往昔,膝下玄青色的方垫黏稠一片。
卫辞勾唇,满意地笑了笑,胸腔传来明显震颤,无不昭示着他心情极好。
“我的吟吟又想要了?” 宋吟抵死不认,懊恼地将脸埋进臂弯。
闹了小半日,宋吟膝头都隐隐透出青色,卫辞心虚地替她揉着,问道:“在想什么?” 宋吟伸了伸懒腰:“何时回锦州?” “怎么。
”卫辞若有所思地望了过来,乌黑剔透的眸中暗含威压,“你还想回去?” 大抵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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