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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赌骰子之类的小花招卖酒赚提成,生意好时一个月能赚出一年的学费。
他不仅教秦咿玩骰子,还把赚来的钱交给秦咿保管。
谢如潇让秦咿专心画画,无论艺考还是集训,所有费用,他都能搞定,不会拖累方瀛。
谢如潇啊…… 秦咿心上滑过一抹叹息,忍不住有些走神。
梁柯也的骰盅被他单手压着,并不急着开,他看了秦咿一眼,忽然说:“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 秦咿被这一声惊了下,脑袋一乱,不知怎么就接了句:“我要加码!” 捷琨又要起哄,被梁柯也一记眼神压回去,他喝了口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包厢里,光线是暗的,但他眼睛很亮。
秦咿恍惚觉得心上有火苗在烧,热热烫烫,不受控制地说:“我赢了,你要跟我走,伤好之前,还要戒酒戒烟。
” 语气有点娇纵,透出有恃无恐的味道。
梁柯也不答,追问:“要是输了呢?” 秦咿眨了下眼睛,手指紧握骰盅:“如果输了,我不仅天天都来,还会请客——只请你一个人,吃薄荷糖、喝奶茶。
” 挺幼稚的一个赌注,只有梁柯也知道这两样小东西意味着什么。
旁边有人嘘了声,笑着说你俩小孩子过家家呢。
梁柯也没做声,手指在骰盅上轻敲了两下,指间的几枚窄戒冷光一晃,有种森然的金属感。
嗒嗒的声音好像在呼应秦咿的心跳,她正别扭,下一秒,梁柯也站了起来。
他突然动作,秦咿一个激灵,来不及说话,梁柯也已经走到她身后,朝她覆过来,胸膛半贴不贴地挨着秦咿的背。
两人都穿得精细而单薄,布料挡不住体温,有种皮肤相贴的亲密劲儿。
滋味实在微妙,也实在磨人。
秦咿脑袋发晕,不等她缓过来,梁柯也身形向前一压,两人愈发贴近的同时,他的手盖住了秦咿扶着骰盅的那只手—— 这动作,与秦咿阻止他抽烟时一模一样。
风水轮流转。
时间好像静止了。
这几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秦咿半个身子都陷在他怀里。
她有点喘不过气,忍不住挣扎,“你别……” 话没说完,她手肘不知碰到哪里,梁柯也一声闷哼。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紧贴耳根,热热烫烫的呼吸扫过她颈侧的皮肤。
秦咿脊背一僵,不敢动了。
梁柯也觉察到她的变化,得寸进尺地将五指嵌到她的指缝里,牢牢扣紧。
“从哪学来的小动作,既花哨又不实用,”梁柯也的下巴抵着秦咿的颈窝,用气音说,“就那么想赢?” 他说话时的气息比呼吸更热,秦咿几乎不能思考,更说不出话。
“那你是为了赢而赢,”梁柯也声音有些哑,“还是为了带我走而赢啊?” 秦咿后颈在出汗,手心也是,她咬住唇,怕泄露太多秘密,一个字都不肯说。
梁柯也笑了声,好像离她更近了,“之前的事,我真的很生气,但是,你今天肯来哄我,我又很开心,情绪全被你掌握了,怎么办啊……” 他故意叹了声,与此同时,秦咿觉得耳垂那儿触感有点奇怪,湿湿润润的,有点烫。
好像被—— 被咬了一下! 这混蛋! 秦咿也彻底慌了,更用劲儿地挣扎,“放开我!会被看见……” 包厢里不止他们两个人,雾蒙蒙的光线能藏住细小的动作,可藏不住贴在一起的两道身影,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梁柯也,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他们。
“别害怕,”梁柯也索性圈着秦咿的腰将她往怀里搂,“没人敢乱看,更没人敢出去乱说。
” 秦咿想到什么,心口火苗一跳,“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 这股游刃有余的劲儿,分明就是惯犯! “吃醋啊?”梁柯也笑了声,“允许其他人向我表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情绪?万一,我答应了,你要怎么办呢?” 怎么会没情绪呢,只是不能让他知道—— 秦咿眨了下眼睛,声音很轻地问:“那你有没有答应?” “这几天我喝了十几瓶酒,抽了数不清的烟,”梁柯也收拢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如果我能答应别人,能选择别人,你说,我还会是这种状态吗?” 音落的一瞬,秦咿莫名觉得舌尖尝到了甜味,就像终于吃到最喜欢的甜品,淡奶油与果酱的气息充斥味蕾,再坚硬的心肠也能被这滋味融化。
秦咿沉在那股甜腻里,有些走神,梁柯也又说:“我听见你的心跳了——” “咚咚、咚咚——很快,也很好听。
” 他说话时全是气音,秦咿被磨得快要受不了。
“我的心跳呢,你能听见吗?”梁柯也说,“和你一样,也很快,很好听……” 周围明明一片嘈杂,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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