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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陡然转变,上前抓住她的双臂:“缘分已尽?我看你是想看上了别的男人,别以我不知道你,表面高风亮节,内里一肚子男盗女娼,现在急着与我划清界限,就是想与刚才在风亭下的那男人苟合……” “啪——” 话还未说完便被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打断。
孟婵音从未想过曾经也满心喜欢的男人心中竟是这样想的,甚至还说出这样的话:“张荣……那是我兄长,你怎能如污蔑他!” 她对他已彻底失望,甚至是厌恶。
张荣被打懵了,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猩红再度爬上原本清隽的面容:“兄长?谁不知道你们八百年前是不是一家人都难说,如今你说是兄长,有做妹妹的会用那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哥哥吗?” “我刚与你和离,他的人立即就到了,可见是常年关注着你,这次将你接回去,想必刚好成全了你们两人。
” “真是不知羞耻,孟婵音,和兄长乱伦,你不怕浸猪笼吗?” 孟婵音脸色霎时褪去,因为他的话摇摇欲坠。
他说得没错,没有妹妹会对兄长做出那种事,而且她再与息扶藐没有任何血缘,但前十几年都是以妹妹的身份在他的身边,但凡被人知晓她竟存了这种心思,他会不会也会唾弃她? 她不知道,不敢去想。
“别说了……”她有气无力地挣扎,眼眶酸涩,泪珠浸湿鸦黑睫羽,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发颤。
可怜得连张荣都不忍再继续往下说。
他眼中闪过凌厉,将人抵在桌上,道:“婵娘,你与他不可能有结果的,还不如和我回去,而且现在我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与我回去,今后我什么都依你。
” 孟婵音靠在桌沿边,目光迷离地盯着某处虚空,整个人生气尽失,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也没有留意他在做什么。
直到察觉身上一凉,她从恍惚中醒来,看见眼前的张荣脸上竟满是色慾。
一瞬间,恶心感袭来。
她发疯似地挣扎:“张荣,放开我,我已经和你和离了,放开我!” 张荣原见她安静乖顺,心中甚是愉悦,觉得她只是嘴里说和离,实际心中还是有他。
怎料转眼她就变了脸,甚至还又打又抓。
张荣恼了,以男子天生的强势将她按在桌上,“既与我和离,那我也要将我这些年没有用过的拿回来……” 说罢,将她身上轻薄漂亮的裙裾撕碎。
在那些如柳絮分散的布料下,女人雪白丰腴的美丽身躯展露在微暗的室内,那是能让任何男人都产生慾望的身子。
张荣只觉心头一热,往日半分没有感觉的地方,竟再次感到膨胀。
“婵娘……” 他的双眼被欲望充斥,俯下身欲吻来。
孟婵音看着眼前越靠越近的男人,这一刻对他的恨意达到前所未有,可更多的是绝望。
可现在没有人来救她,男女力道悬殊太大,她甚至连动弹都不能…… 她在绝望下闭上眼,心中已有死志。
在那张荣还没有碰上她之前,她似隐约听见门响起剧烈的声响,原本昏暗的房中被外面的光照亮。
她听见张荣凄厉地惨叫声,原本伏在上面压迫她的力道也瞬间消失,搭了一件带着熟悉暖香的袍子。
孟婵音颤着被泪珠打湿的眼睫,看着眼前青年冷峻脸上的强烈杀意,下意识呢喃:“阿兄……” 正掐着张荣的息扶藐听见她微弱的声音,转过头,逆光的脸庞看不清神色,腔调亦如往常般带着温柔的哄意。
“别怕,阿兄在。
” 随着他话音轻落,手中的张荣眼珠凸出,双腿猛地蹬了两下渐渐变弱,进气已比出气少。
孟婵音猛地扑向青年,“阿兄别杀他。
” 息扶藐的手一顿,只要他再用力些,这个人就会在今日死去。
可她却说别杀他。
息扶藐眼帘微垂,抿住薄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抱起跌坐在身边的少女,捡起落在地上的袍子将她白皙的身子裹住,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路过凌风时,他脚步微顿,淡声道:“将里面那人丢出去。
” 凌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
息扶藐抱着怀中身躯微抖的女人避开有人的地方,一路走进停放在后门的马车中。
进去后他没有放开她,仍旧抱着,脸庞抵在她的肩颈上。
这种超出往常的亲昵让她浑身僵硬。
这一路上谁也没有讲话。
马车停在息府,他再度将她抱出来,大步朝着蝉雪院走去。
沿途的下人皆目光巡睃而来,眼中带着好奇的打量。
孟婵音小脸不安地贴进他。
将她放在闺房中平素休息的美人榻上,她急忙松开手,捏着身上的外裳,眼神怯怯地盯着眼前的青年。
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低垂下首,抬起她的腿,查看肌肤上是否有磕碰的淤青。
指尖撩开下摆,一双纤细匀称的腿白生生的在眼前,娇嫩的皮肤上有几道碰撞的红痕。
他伸出手去触碰,眼底流转暗色的杀意。
这是他碰在手心都怕融化的瑰宝,如今却被人欺负成这般。
想到刚才来时所见的场景,女子面色惨白,在别的男人身下薄肩颤抖,便觉着刚才不该将人放过。
他陷在沉思的杀意中,并未留意到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时,坐在美人榻上的孟婵音原本惨白的脸颊泛起一丝血色,浑身猛地一颤,暗自咬住下唇,眸中浮着虚迷的水雾。
不应该的,本就不应该的。
刚才经历了张荣,她现在应该是害怕,哪怕不是害怕,也应该对男人如此亲密的触碰而生出抵触。
可她现在不仅没有抵触,甚至还从他毫无暧昧的怜惜抚摸下浑身发软。
这人是谁…… 是她的阿兄,从未在男子面前袒露过如此多的肌肤,而如今却将整条腿都放在他的眼前。
她的心尖一点点地开始发出震颤,眼底是盈盈水光,身体在发热,那种不正常、不合时宜的炙热让她很羞耻。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咬住下唇竭力抑制,可眼前的兄长用那双骨节漂亮的手指往上再挑起一截腿。
他没有抬头,神色认真地打量,清冷的腔调柔和:“可有伤到哪里?” 没有。
张荣不举,甚至方才所谓的恢复了都是假的,只是将她按在桌上扯碎了衣裙,并未来得及做什么。
她想要回应他,像是咽了一朵尚未开的花苞,从喉咙开始绽放,所有声音,连着呼吸也一起堵住。
这种时刻还能动情,她真的觉得自己腐烂透了。
张荣说得没错,她满脑子都是这些,可她前几年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将性都完全隔绝,最大的慾望也不过是出门赏花赏景,从未像如今这样,像是吸食五石散成瘾的瘾君子。
他只是在关心她,而她却卑劣地生出那种感受。
这一刻她眼眶被羞耻红了,折身伏在靠垫上抖着肩膀,压抑地哽咽。
息扶藐抬头,见她如此伤心欲绝,沉着脸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掌心搭在单薄的后背轻轻地宽慰。
“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 孟婵音不是害怕刚才,转头埋在他的怀中,近乎疯狂地呼吸从他衣裳中渗出的淡香。
“阿兄……”她环住他的腰身,白皙的脸颊蹭着他的小腹,声音很轻,“抱紧点。
” 她感受到男人浑身绷直了,搭在后背宽慰的手也停下,却没说什么。
他的纵容像是一剂春药,令她浑身发烫,清瘦的身子越发依偎在他的怀中。
她好像真的疯了,利用兄长此刻的怜悯,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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