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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每天开门的时辰短,往常陆杨都会尽量多开一会儿,今天归心似箭,很想早点见到他家小状元郎,加上今天有帮手,他不用守在铺子里,来回跑几趟街,早就把包子卖完了,答应王掌柜的菜也送去了,正好收工回家。
隔壁丁老板看他关门早,又目睹了一笼笼包子的售空,过来说:“陆老板,做不做生意啊?你给我一百两,我教你酿酒啊。
” 陆杨听得直笑:“丁老板,你跟我这么熟了,还要笑话我啊?” 说起来,陆杨也想跟丁老板谈谈生意。
他惦记着弟弟,黎寨那边猎户多,男人们多数爱饮酒,尤其是冬日进山的人,水囊里都要装点酒,喝了暖身子。
这些是陆杨出嫁前打听的,现在能派上用场了。
要是丁老板乐意,他也可以从丁老板这里拿货,一次进个三五十斤的酒,叫黎峰过来拉回黎寨,让弟弟在寨子里卖酒。
他铺子里还有瓜子、花生、红枣、山核桃,米面也有,可以一起带回寨子里,看看行情,好卖的多拿一些,不好卖的能拿回来退给他。
因没自家的手艺,比如跟陆杨一样卖包子,这些利钱不高,寨子里人又少,一个月只得几百文钱的挣着。
山居生活花销小,弟弟有个营生可做,平时可以贴补家用,在黎家的地位就高了。
下回见了黎峰提一嘴,算他主动表达诚意。
今天就跟丁老板笑着说了一句,有了下文,陆杨再去找他谈。
丁老板的酒铺也有货郎来进货,跟卖油郎一样,走街串巷的卖,乡村里倒是没人去,他还没想过做村里人的生意。
陆杨说:“瞧不起人了吧?到时候看吧。
” 聊都聊了,最后一块门板合上前,陆杨又搭着问道:“丁老板吃野味吗?我弟夫是猎户,能给你留新鲜货。
” 丁老板都被他逗笑了,过来聊个天,瞧把他给惦记的。
但野味么,还真有点馋。
丁老板说:“我回家问问,改天跟你说。
” “好嘞。
” 陆杨合上门板,叫上陆林一起回家。
后门巷子里,傻柱已经把驴车赶到外头,就等他俩上来了。
陆林情绪很兴奋,他还头一次做生意呢!一个个的铜板从手里过,想想就喜人。
他跟陆杨说:“柳哥儿,就你这个伶俐劲儿,好日子不远了!我还愁你家这日子怎么过,家里就一个汉子,地都种不了多少,今天我是明白了,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往县里跑呢,种地真是没盼头!” 陆杨跟他说:“县里的工钱是死的,碰到个黑心老板,一个月忙活下来,不够糊口的。
人多差事少,那老板多讲几句要把你撵走,旁的话不用说,你自己就急着降工钱,活着都难!” 开店还有很多弯弯绕绕,光是手艺,就能把人拦截九成。
余下一成,还不一定顶得住压力。
多得是是被人巧取豪夺走的,比如陈家的豆腐坊。
种地是辛苦,但种出来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家里人多一些,再养养鸡,做做竹编竹席之类的,还能贴补点。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
他们聊了一路,很快到了上溪村路口。
县西四个村子,上溪村是离县城最近的村落。
转入路口,老远就看见村口的大树。
一场雪过去,树叶全部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谢岩站在树下张望,小老头一样,弓着腰,缩头缩脑,两手都塞到了袖子里,看见路口驶来驴车,他才挺直腰背,有了精神。
望夫石活啦。
陆杨看着心里软乎乎的,被陆林连声打趣,也只傻呵呵笑。
“没办法,读书人是这样的,黏人。
” 到村子里,天色已晚,各家各户都在做晚饭。
陆杨开店有一阵子了,村里人还没看够,早上有人起不来,到了晚上,他们回村,各家门前都有人张望。
陆杨不管他们,车子跟谢岩碰面,他就下来,不跟他们一起走。
谢岩看见他,眸光亮亮的,又是一双星星眼,陆杨被他看得心痒痒,很想把他摁着亲一顿。
小状元郎会用眼睛勾人,陆杨要是上嘴,肯定不会满足于亲,要啃上两口。
皮薄馅香,他要吃肉。
他心情好,看谢岩一眼都想笑。
谢岩给他剥了瓜子,怕手上出汗捂着脏,都在家里放着。
有半碗多。
“上午补觉了,下回给你多剥一些。
”谢岩说。
陆杨不馋瓜子,像瓜子、花生、核桃这类吃着硬硬的东西,他都不大喜欢。
“等我吃完再剥,嘿嘿。
” 谢岩应了,也高兴。
今天回来稍微早了点,晚饭还没熟,陆杨洗洗手,想去灶屋帮忙,赵佩兰让他歇会儿。
“马上就好了,你去炉子边烤烤火。
” 炉子在堂屋里,小方桌上摆着半碗瓜子仁,谢岩献宝一样,拿来给陆杨吃。
陆杨捧着碗,笑得眼睛弯弯的。
拿起一颗瓜子仁来吃,小小一颗,格外香甜。
陆杨也拿瓜子仁给谢岩吃,谢岩嘴巴紧抿着,不想要,陆杨让他张嘴,他才吃了几颗。
从前也嗑瓜子,都不如今天的香甜。
小夫夫俩挨一块儿坐着,陆杨问他:“想不想看戏?” 谢岩还没学会太多弯绕,理解的看戏是戏班子唱的大戏,他好多年没看过,也很贵。
他问:“你想看吗?” 陆杨想看,他跟谢岩说:“走,咱们请人唱戏去。
” 谢岩还没会过意:“啊?这么晚?明天吧?” 陆杨拉起他往屋里走:“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哪有空?我估摸着,今天请人,明天才能唱起来,咱们先把人请了。
” 他一直没忘记债务的事,今天被谢岩暖了心,就更加急切,算算傻柱出工的日子,陆杨觉着差不多,就带谢岩去给工钱。
装钱的小竹篓在他们屋里放着,陆杨从里面拿出一串钱。
这一串就一百文钱,傻柱出人又出驴车,实在不够工钱的,陆杨也不想给,这点钱就意思意思。
“你别看傻柱老实了一阵就对他心软,我们最大的心软就是不往狠了收拾他,该有的教训还得有,不然过了这阵子,他还能到我们面前蹦跶。
” 谢岩不会对别人心软的,这个村子里,没几家是好人。
好人也堵不住坏人的嘴。
比如说他们成亲那天,也有帮着他们的人,但太少了,不够数。
陆杨说什么,谢岩就听什么,看他风风火火的,脸上还有笑意。
陆杨见他没吭声,抬眸瞧一眼,他家状元郎正望着他傻笑。
陆杨哼了声,得意劲儿藏不住。
从他们家到傻柱家有段路,夫夫俩跟赵佩兰说了声,就结伴出门。
天已经黑了,两人打着灯笼,在村中小路上慢步。
不慢不行,村里的路泥泞,化雪以后,各处都是泥坑、水洼,隔三差五就有人摔着。
摔得一身泥水,叫骂连天。
谢岩很享受现在的安静,他还有读书人的浪漫,脚下的路不好走,可天上有明月,有星星,身边有夫郎,周边是各式各样的泥砖房屋,村民们不出来闹的时候,各处都很平和。
苦日子过惯了,大家伙都会苦中作乐,时不时的有笑脸。
他读过些隐居山林的诗词,想来就是这种模样了。
他跟陆杨念了些诗词听,这些诗词陆杨大多没有听过。
陆杨识得一些字。
陈老爹送儿子去启蒙了,两个儿子都不是读书的料,启蒙过后就相继退学。
可陆杨羡慕他们,因为上学有好吃的、好喝的,能买新衣、穿新鞋,不用干活,回来摇头晃脑随便讲两句,陈老爹都高兴得不行,话连话的夸。
他小时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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