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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梁昀的院落,前院正中的主院。
主院四周四通八达,且与后院紧紧相连的屋舍不同,格外开阔,便是晚上也不容易藏人。
更因地处中央,各处门楼看守的护卫们赶去也最近。
盈时一搬进去,便立刻命人将茂密能藏人的花草树木尽数拔了。
婢女们又将一切枯枝落叶整理干净,将容易起火的帘幔地毯全部撤去换上夏天才用的玉石珠帘,木窗也全部卸下换成石窗。
这样即使有人暗自点火一时半会儿也着不起来。
并且将屋檐四周地面都铺上厚厚的一层沙子,一来可以防火,二来若真是有人来便藏不住声响。
屋檐外每隔五步安排一位婢女,十步安排一护卫。
如此安排,盈时才终于敢闭上眼睛睡觉。
盈时并不知晓,她这一番迅速操作彻底将接下来许多未发生的事件扼杀在摇篮之里。
任凭多少回魏博之人暗中潜入平阳,企图趁乱挟走梁昀妻儿,却硬生生连半点水花都掀不起来。
连那位节度使夫人的面都见不到。
…… 一连数日,传回魏博的书信全无消息,粮草更是迟迟未至。
衡州城内更早无粮草供应,衡州刺史眼见于此,开始同徐山屡起争执,全然有撕毁条约的架势。
如此,数日仍迟迟不见魏州粮草前来接应。
不过也不算全然没有好消息,徐山得到传信,他麾下二营三营竟一路南下入河东,不过两三日间就轻而易举拿下了安邑城。
“主帅!好消息!大军已经攻下了安邑!” 如此喜讯非但不使他的主帅欣喜若狂,反倒令徐山眼皮重重一跳。
报信之人不明白,仍是继续道:“按照您先前的吩咐自崇山而下,进攻安邑城,原先以为怎么着也要小半月功夫,谁知安邑城压根没多少兵力!两位将军率下铁骑早叫河东兵闻风丧胆,弃城而逃!我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了进去!” 徐山愈听,面容愈发难看:“攻下了安邑?安邑城地势咽喉紧要,向来易守难攻,他们只两三日就打了进去?怎么可能!” 前朝便曾出动数十万兵马前来攻占安邑,彼时安邑城中不足一万守卫,却愣是让那十万大军围城两月,才无功而返。
如此险要之地,却这般轻易落入之手,其中焉能没有古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本将原先如何命他们的?如今二营三营在何处?莫非尽数进去了不成?废物!一群废物!快传书令他们速速退出来!崇山下务必要留守!” 报信之人不明白明明是喜事,为何主将面容仍是如此难看。
可徐山率兵围困平州,距安邑城百里远,如何能一夕之间赶去支援? 他的急信一路往南赶去已是来不及。
…… 安邑城中,诸多牙兵这些时日在城中肆无忌惮烧抢,心中虽觉此次战争顺利得过于蹊跷,可一个个早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众人只顾着欢庆如此轻易攻下的城池,先修整两日,便继续进攻——哪曾想已踏入了一场精心谋划的奸计之中。
所有兵马沉浸在占领城池的喜悦之中,打算修整几日继续往内攻,却不知危险早已悄然降临。
伸手不见五指的昏夜,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划破了夜空寂静。
河东腹内数不清的兵马如潮水般纷纷涌入安邑。
而水路战船也早已纷纷靠近岸边,水兵们早已囤积在山野之中,与陆军一经汇合,刹那间,山顶四周战鼓擂动,喊杀声震耳欲聋。
纷纷从两侧翼向山下杀去。
那夜,城中喊杀声震天,河东兵马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出,神出鬼没一般朝魏博牙兵发起攻击。
一银甲将领骑着高头大马,率先发难。
魏博牙兵慌乱之中匆忙应战,眼瞧局势不对,己方劣势,当即便欲下令撤退—— 可进来容易,退出去却是难如登天,连门都难寻。
几乎刹那间,魏博牙兵已被团团围住,四面受敌,几乎如同瓮中之鳖,无处可去。
“今夜安邑城中,便是尔等葬身之地!” 梁秉话音一落,他身后乌泱泱数以万计士兵一个个跟着笑喝:“今日是尔等死期!” “今日是尔等死期!” “河东将士听令,凡魏博军,尽数斩杀!” “尽数斩杀!尽数斩杀!” 不待底下牙兵反应过来之际,铁箭撕裂空气,带着蓬勃力量直扑而下。
“快退!前锋军莫慌!摆阵从山脚冲出去!” 谁知当大军好不容易一路突破重围杀至崇山脚下,两侧山间巨石滚滚而下。
轰隆隆。
灰尘弥漫整座山谷,天地为之失色。
最是骁勇的前锋军竟是折损了大半! 原本就狭隘的出路如今横满巨石、人马血肉模糊的尸体。
身后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魏博牙兵见此尤如一盘散沙,阵脚大乱。
曾经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魏博牙兵此刻如丧家之犬。
衣甲凌乱,断了盔缨,裂了甲片。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精气神儿早已消散殆尽,只余下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他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有的士卒慌不择路被地上的兵器绊倒,摔了个狗啃泥,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泥土与伤痛,只管相互推搡,为了争抢一条逃生路。
魏博赤红的狼首军旗本该威风高昂,此刻却歪斜地倒在地上,被马蹄践踏尘土掩埋。
一场彻夜未休的厮杀声中,四万魏博牙兵一夕间在安邑腹地折损大半。
尸横遍野,惨状目不忍睹。
有些参将惊慌失措之下更是弃了马,纷纷冲上山野,欲冲杀出一条路来。
可崇山之高,壁立千仞,其内高山延绵数百里。
好不容易摆脱追兵,迎面却是湍急河流。
有人殊死反抗,有人则是毫无选择纵身跳下千尺深崖。
梁秉亦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的战场。
尸山如林,尸横遍野。
往后数月,湍急江水里都浮满了尸体,河道转弯处尸体同搁浅的鱼儿一般铺满了一地。
少年将军清澈英猛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茫然。
此战不眠不休,几乎是单方面的屠杀,四日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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