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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只凭意气没什麽不好,等他长大再想简简单单就高兴成这样就不容易了。
“包大人还说官家觉得在辽国人面前展示火器太冒险,万一失败会更让辽国人看轻。
我觉得官家就是想太多了,包大人办事儿那麽稳妥,我们可是要威吓辽国人,怎麽会有失败的可能。
”苏景殊继续碎碎念,“要是炸药威力太小,包大人才不会提议请辽国人一起看。
” 就算对炸药没有信心也得对包大人有信心,那可是他们包大人,和包大人意见不一致的话别急着怼,先反思反思自己有没有问题。
毫无疑问,这是官家的问题。
公孙策没忍住笑了出来,“景哥儿,慎言。
” 苏景殊不甚在意的晃晃小腿,“没关系的先生,院子里又没有其他人,这话我只和先生说,出门连我爹都不告诉。
” 已经过去三天了,不知道老苏有没有消气? “先生,我爹这几天还和炸药筒一样一点就炸吗?”小小苏悄咪咪打听,他不敢回家,好在公孙先生没那麽多顾忌,“您待会儿闲下来的话,去我家探探情况呗。
” 他现在是“身负重伤”可以暂住开封府,等身上的伤养好了还要上学,本来住校在家的时间已经很少,他要是旬休还不敢回家,他娘和他姐十有八九能杀到开封府来要人。
教训他的时候一个两个都凶巴巴,凶完了还不准他有意见,过分。
公孙策摊开最後几本书,拍拍手後退两步,检查完没有哪儿有问题然後才回道,“这两天事情多,你爹应该没空再教训你。
” 苏景殊放下书站起来,紧张兮兮的问道,“先生,我爹怎麽了?” 他这两天窝在开封府没敢出门,生怕被他爹逮住押回家再揍一顿。
跑出来之前没听说老苏有什麽事情,他干什麽了? 公孙策一手负後温声道,“耶律梦龙嚣张跋扈,辽国使臣当街行凶,朝中大臣隐忍退让,当今官家息事宁人。
城中百姓为此义愤填膺,文人提笔为剑借古讽今也不奇怪,景哥儿说是不是?” 苏景殊搓搓胳膊,越发紧张,“我爹写了什麽?不会有危险吧?” 他爹的文章在唐宋几百年所有读书人中都在顶尖的那一撮儿,气头上写出来的东西感情到位肯定骂的更加犀利。
前些天有读书人开喷的时候没把控好分寸被抓去了皇城司大牢,他爹已经是喷人的行家了,应该不会写的太露骨吧?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後得一夕安寝。
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公孙策笑道,“你爹写的是战国旧事,能有什麽危险?”【1】 苏景殊:!!! 天空一声巨响!老苏的经典代表作闪亮登场! 《六国论》他知道,上辈子背过,老苏明面上写的是秦灭六国,实际上是借题发挥讽刺大宋再这麽以和为贵息事宁人就会重蹈六国灭亡的覆辙。
很好很好,不愧是他们家老苏,喷人的水平一如既往的高。
听了公孙策的解释,苏景殊差不多弄明白了这些天家里发生了什麽。
老苏在他带了一群人从家里抱出捆炸药跑到开封府的那天晚上就动笔写文,原本只是气他胡来,碰巧耶律梦龙派人到开封府送礼,国仇家恨赶到一块儿,文思敏捷下笔成章,如果文章能当武器,辽国这会儿估计已经炸了个七七八八。
当天回去忙着写文章,没来得及去他房间里检查还有没有危险物品,所以才给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回去消除逻辑BUG的机会。
妙啊! 小小苏竖起大拇指。
苏景殊挨了顿胖揍不敢回家,这几天只敢躲在府衙“苟且偷生”。
包拯和曾公亮忙碌火器检阅之事,公孙策留守开封府,他的消息向来灵通,苏洵的文章刚刚流传出去,他这里就有了抄录版。
不光有老苏的《六国论》,还有大苏的《六国论》和小苏的《六国论》。
没错,父子三人用同样的题目写了三篇文章。
小小苏挠头,“我又不合群了?” 公孙策回书房把他抄录的文章拿出来,听到这话差点绊着门槛。
这臭小子能不能学学怎麽抓重点,这时候是纠结合不合群的时候吗? 苏景殊摸摸鼻子,恭恭敬敬的接过三篇文章仔细研读。
先是他爹的,引古喻今借题发挥,就差指着官家和朝中大臣的鼻子骂他们是亡国君臣。
文章写的绝妙,看上去是在总结六国灭亡的教训,实际却是提前总结大宋灭亡的经验,人还没死先挖坑,仇恨拉的死死的,现在京城里记恨上他爹的人绝对少不了。
和老爹的锋芒毕露相比,两个哥哥的文章就显得平和多了。
二哥的《六国论》分析的是为什麽六国久存而秦速亡,三哥的《六国论》分析的是为什麽六国抵御秦国六对一依旧免不得灭亡,洋洋洒洒分析透彻,要是科举考试的时候能写这种题目他们的名次肯定还能往前提。
很好很好,三个人里招人恨的只有老苏一个,比他预想中的好太多了。
小小苏後怕的拍拍胸口,说实话,他真的有点担心他爹走在路上会被仇家套麻袋。
公孙策:…… 每日一问,苏明允到底怎麽养的儿子? 两个人在院子里晒书晒太阳看文章,悠哉悠哉看到太阳落山,公孙策将摊开的书籍收好搬进书房,正要带苏景殊去府衙外面的街上买东西吃,忽然有人击鼓鸣冤。
包大人不在开封府没办法升堂,不过不是所有的案件都需要升堂,有些邻里纠纷好好调解就能解决。
开封府不是天天都有大案,相反,他们处理最多的就是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才。
苏景殊跟着公孙策到用来调解纠纷的房间,击鼓鸣冤的是个略显狼狈的年轻公子,看上去张皇无措六神不宁,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麽难处。
来人躬身见礼,“在下秦冰,见过大人。
” “在下并非包大人,公子不必多礼。
”公孙策解释了一句,温声问道,“公子有何冤要告?可有状纸?” 秦冰摇摇头,看上去依旧很是不安,“事出匆忙,未曾备下状纸。
” 公孙策点点头,继续问道,“你状告何人?” 没有状纸也没什麽,口述案情一样可以。
“状告……”秦冰欲言又止,神情越发慌张,也不知道究竟想了些什麽,沉默许久之後再次开口竟是说他不告了,“先生恕罪,先前乃是一时激动,如今冷静下来,不如息事宁人。
” 公孙策:……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幸好包大人不在,不然击鼓升堂之後再说不告,少不得被大人治个戏弄公堂之罪杖责五十大板。
“既是不告,那便离去吧。
” 秦冰躬身谢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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