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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有种不正常的沉重滞涩,只掀开被角的动作便令她耗尽了力气,虚汗渗出、湿透半边衣裳,她下意识抬手摸向发间。
头上藏着针的簪子已经消失不见,身上的衣裳也换了新的,轻薄柔软的料子绝不是果然居能够负担得起的,素雅的样式也与许秋迟的品味无关。
从噩梦中苏醒后的心砰砰跳起来,她艰难从床榻上爬起身,赤着脚才迈出一步,整个人已软在地上。
这种感觉像是大病初愈,但医者的本能令她立刻意识到,她应当是中毒了。
她随身带着的药袋、毫针全都不见,她不死心、努力扬起脖子环视四周,房门紧闭、还落了锁,屋内唯一的窗子也关着,窗子内侧还挂了厚重帘幕,帘幕旁立着一只花几,花几上的盆栽已经枯萎,看着光秃秃的。
秦九叶盯着那有些眼熟的盆栽,终于意识到这里竟是听风堂。
双腿使不上力,她便拖着身子在地上爬,随后抬手抓住花几的一条腿拼尽全力一推,花几上的盆栽一歪掉了下来,哐当一声在地面摔了个稀巴烂,飞出的碎片划伤了她的额角,她也无暇顾及,只飞快在那些碎陶片中捡出一枚藏在手中,下一刻,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她看到一双沾了泥巴的靴子走进房间,最终停在她面前。
“你怎么醒了?” 陌生的声音响起,不是丁渺的声音。
秦九叶心中燃起希望,只觉得自己被人从地上轻而易举提了起来,随即被放回了床上。
“放开我,这里是哪里……” 身体一挨到床榻,她便挣扎着又坐起身来,将她放回床榻上的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就那么站在原地。
秦九叶的声音戛然而止,城门外那个牵着大青牛、傻里傻气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她呆呆望着对方那张脸,半晌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沙哑的声音。
“怎么是你……” “嘘。
”圆脸少年飞快上前,神秘兮兮地示意她不要出声,“先生守了你一夜,方才歇下,你让他多睡一会。
” 秦九叶浑浑噩噩抬起头,视线穿过垂着纱帐的外间、望向半掩着的房门外。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看个明白,一股熟悉的味道自鼻间飘过,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身前的人。
她认出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味道,正是那个先出现在她身后、又将李樵引走的那名刀客身上的味道。
她向后退去,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散尽,只留警惕和抗拒。
“你究竟是谁?” 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过紧绷尖锐,房门外终于传来些动静,薄薄的纱縠被撩动,一道模糊的人影随即显露出来。
望见来人的一瞬间,秦九叶如坠冰窟,浑身上下的汗水瞬间冷得刺骨,令人不自觉地打起哆嗦来。
“冷吗?你病得不轻,我夜里帮你喂了几次药,这才发出汗来。
看来被子还是要加厚些。
” 丁渺说罢,起身熟练从一旁拿出一条厚毛毯盖在她身上。
身体被触碰到的一刻,秦九叶似是终于回了魂,她几乎是从床榻上弹了起来,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般拼命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是如此无力,男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轻而易举制住了她,随后靠近前来,灭顶的阴影瞬间将她包围。
“别乱动,若是再将自己碰伤了可怎么好?” 他的手有些凉,轻轻在她被划伤的额角划过,那股凉意顺着她的皮肤向上蔓延、激得她汗毛倒竖。
“不要碰我……” 她几乎有些认不出自己的声音,沙哑而断断续续,像是病弱垂死之人发出的声响。
“怎地还同我耍起脾气来了?先前你可是乖得很。
”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像是擦拭一块蒙尘的玉石,只是这轻柔的动作却堪比酷烈刑罚,他装作看不到她的颤抖,手顺着她单薄的衣衫向深处探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恐惧令她几乎喘不过气,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停住,最后只从她腰侧摸走了那碎陶片扔到一旁。
他在她耳边叹气,声音中是十足的担忧。
“药效不好,又或者你比我想象中病得还要重些。
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会怪我吧?” 鼻间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她努力屏住呼吸,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
“放心,我们已经把你救出来了。
”圆脸刀客探过头,那张有些呆滞脸上露出一个笑来,声音中的笃定令人不安,“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 巨大冲击连同脑袋深处那股昏沉一并袭来,她一头栽下床榻、陷入一片黑暗。
秦九叶觉得自己或许根本还没有醒来,她穿梭于光怪陆离的噩梦和比噩梦更加可怕的现实,拼尽全力才能保住一丝意识。
头上被划破的地方不知何时已被处理过、厚重棉纱包裹着药膏箍在头上,令她的脑袋越发昏沉,其间她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但往往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再次陷入昏迷。
渐渐地,她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只能抓住清醒的间隙,通过伤口愈合程度来判断过去了多久。
偶尔她借着那些人给她送饭的机会去听院外的动静,却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这个九皋城中曾经声音最嘈杂、风声最多变的地方,如今静得像一潭死水。
亦或者,整个九皋城都是如此。
她与邱陵的约定之日应当早已过去,但虞安王的人并没有出现在城里,说明事情向着最糟的方向发展了。
她先前与许秋迟商议过对策,大家不会坐以待毙,但丁渺表现得十分从容、似乎并无败像,城中的情况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严峻。
她猜测两方要么仍处于交手中,要么处于交手后的相持阶段,而不论哪一种情况,她现在的处境都十分不妙,因为短时间内许秋迟等人或许都分身乏术、无法来营救她。
丁渺似乎并不打算取她性命,最初的惊惧过后她也慢慢镇定下来,另一层担忧却难免浮上心头。
许秋迟肩负邱家职责,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自乱阵脚,但李樵绝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丁渺将她困在听风堂,此举确实不容易第一时间猜到,但也并不是完全无法探查。
如今两三日过去不见一点动静,只能说明李樵自那日起便出事了。
她不想这样猜测,也知道这种猜测除对于她这个连床都下不了的废物来说,除了徒增焦虑再无其他用处。
可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担心、焦灼甚至害怕。
丁渺在她的水和食物里下了药,她察觉后偷偷将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没想到转头便被发现,那圆脸少年叉腰站在床前,声音中满是不解。
“你不吃东西怎么行?先生说了,不吃东西人是会死掉的。
” 她一言不发,只抿着嘴唇盯着地面。
“你、你可是在气恼我先前捉弄你的事?”他磕磕巴巴地在脖子上比划着,语气越来越急,“那是先生让我做的!我只是同你闹着玩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你说、你说啊……” 圆脸刀客的手抓着她摇来摇去,指腹上的硬茧磨着她的皮肤,上一刻熟悉得让她想起那少年的触碰,下一刻又恶心得令她难以忍受。
“你……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她终于开口,声音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微微发颤,她盯着对方那双呆滞的眼睛,想从中挖出一个答案。
但那双眼睛空洞无物,纯洁似孩童、又恶劣堪比魔鬼。
“你是问甲十三吗?他不是我的对手,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我能杀了他,但先生只让我将他引开,我便将他引到码头才动手。
不过他伤得很重,就算我没有取他性命,他应当也活不成了。
” 他很是自豪地宣告完自己的战果,许久也没等来回应,只能困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秦九叶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时光凝滞的噩梦,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砸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有一瞬间,她很想放任自己的情绪,就这么在敌人面前崩溃大哭、嘶吼顿足,但她拼了命地忍住了,这种忍耐远比爆发更令她痛苦,她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一团火顺着喉咙向上燃烧蔓延,竟吐出一口血来。
“让开!” 丁渺惊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下一刻人已冲到床榻边,壬小寒手足无措立在一旁,随即便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同她说了什么?” 呆滞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的人,壬小寒甚至没有抬手去摸肿起的脸颊。
“她问我甲十三的事,我就实话实说……” 可怕的情绪在他面上流窜,就像他衣领下透出的丑陋伤疤,半晌过后,丁渺终于平复下来,轻轻拍了拍那圆脸少年。
“抱歉,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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