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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能开口寻我帮忙,应当是已经对治愈这种怪病有些把握了才对,莫非是我猜错了吗?” 明人不说暗话,秦九叶沉吟一番后坦白道。
“我们确实找到了根治的方法,只不过其中有一味药引极其难得,眼下只怕将整个焦州翻个底朝天也无法获得一二。
” 秦九叶说到最后,面上不由得显出难色,苏沐禾见状当即爽快道。
“你或许比我见过的病患多不少,但我自小长在苏家,见识过的珍贵药材或许比你想象中要多,你且说说看。
” “苏姑娘可听说过野馥子?” 苏沐禾神情一顿,眉头轻轻皱起。
“那是有毒之物,轻易不可入药。
” 苏沐禾出身苏家这样的正统药商,却也听说过野馥子,这说明对方确实很了解药草毒草一类,此番或许当真能够有所助力。
“按常理来说确实如此,但咱们要面对的本来就是非常之事。
”秦九叶舔了舔嘴唇,声音越发压得低了,“今日之前,我原本只是抱着要寻到更多野馥子的心来向你求助,可方才听你所言,我倒是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
敢问苏姑娘当初为何会想到将这染病之人的血掺进土中呢?” 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一些往事,苏沐禾停顿片刻后才轻声道。
“小时候父亲不常关注我,我有时为了赢得他的注意,便会跟着家里人去乡下看药圃,日子久了常听那些药农抱怨,说哪方土优、哪方土劣,去年雨如何、今年雨如何,归根结底,便是土壤与雨水都会或多或少影响药圃中的药草质量。
你口中的秘方毕竟曾经治愈过祖母,我起先将祖母的血掺进土中,本意是觉得那其中蕴含的力量应当可以令一些珍贵药材效用加倍,甚至成为真正的仙芝灵草。
但结果如你所见,几乎与我预想中的完全相反。
” 苏沐禾想培育出一种能解百毒、治百病的药草。
秦九叶几乎瞬间便明白了苏沐禾所言背后的初心,而这份初心其实同当初的左鹚多少有些相似。
只不过苏沐禾没有亲眼得见那枯坐墓室、抱憾而终的左鹚,没有亲自踏上居巢焦土、望见那黑水之下被荒凉掩埋的旧日都城,没有亲耳听到那些有关黑月与孙琰的惨烈过往。
苏沐禾的行为无疑是大胆的,但作为一名医者来说也无可厚非,相比她自己之前的行径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她要做的便是放下成见,沉下心同对方探讨一二。
“仙芝灵草之所以千金难求,是因为往往只有深山密林、人烟罕至之地才能孕育,土壤或雨热条件稍有不同便难以存活。
野馥子很有可能也是如此。
” 所谓生长环境严苛确实不假,但这种严苛并不是全然没有规律的。
不论是高山、湖泊、崖壁、深谷甚至是冰川之上,只要满足生长条件,总能寻得一二。
但到目前为止,她与滕狐参阅过的所有医书中都没有记载野馥子的生长条件,更从未有医者标注过哪片山坳洞窟专产这种毒物,就算是左鹚也没能寻到其中规律。
它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般,待人采去便彻底消失,但若想从根本上粉碎丁渺的阴谋、解九皋之困,就算是九叶重楼、冬至蝉蛹、隔年之雪也必须寻到。
秦九叶望着那片死气沉沉的药圃,低声说出了自己最为大胆的设想。
“若我们能种出野馥子,则一切难题都不攻自破。
” “可没人知道野馥子究竟是什么,又如何能够种得出呢?” “我有个不算线索的线索,便是九片叶子的药草。
”心中那个模糊猜想就这么说出口,秦九叶望了望苏沐禾探究的神情,只能简短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没有更多证据坐实这其中关系必然存在,但我有种直觉,这或许会是我们突破的关键。
” 苏沐禾从小泡在药圃里,又在药商之家耳濡目染,对药草认知和养护都十分在行,若真能破解野馥子之谜,培育药草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最有经验的药商药农从中协助,而想要在短时间内聚集大量药材制作延缓秘方发作的药方,也需要各家药商协助,苏家的作用不言而喻,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寄希望于苏沐禾的野心,只有这样,她们才有可能超越执拗的左鹚、疯癫的滕狐,抵达真相的彼岸。
与那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阴阳怪气的滕狐相比,苏沐禾多数时候都表现得格外耐心柔顺,说起话来也细声细气,简直就是庙里的菩萨,秦九叶不知不觉间已和对方在药圃中夜谈许久,新点的油灯就要烧尽。
“小姐,府外有人来找秦姑娘,是、是……” 商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说到一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秦九叶从门缝望出去,正看到对方一边咬着嘴唇一边低头纠结的神情。
秦九叶一看瞬间明白过来,当下主动起身道。
“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此事本就不可一蹴而就,苏姑娘陪我等忙前忙后一整晚、实在辛劳,不若早些歇下,我认得路,自行离开便可。
” 谁知苏沐禾却已径直越过商曲,向府门方向而去,显然没打算回避这一遭。
“无妨,我送送秦姑娘。
商曲,你先下去吧。
” 粉衣婢女被留在原地,眨巴着一双眼、有些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秦九叶看得有几分感慨,苏沐禾的声音便在一旁响起。
“商曲从小与我一同长大,说是手足至亲也不为过。
她还在念着之前的事,所以对你多少有些偏见,你不要怪她。
” 不管心中实际如何作想,这位苏家二小姐能亲口说出这些话,就说明这段时间确实成长许多,这种成长或许是所谓苏家新任家主这个身份带来的,又或者不过是苏沐禾底色中的一部分。
秦九叶沉吟片刻,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轻声笑道。
“说来也是奇怪,旁人总觉得我俩之间似乎要有些什么。
可我细细想来,我与苏姑娘之间其实并没有太深的过节。
” 苏府出事,直接下手的是邱陵和樊统,而她虽然在苏家货船上大闹过那一通,最后直接遭殃的也是苏凛和苏沐芝,而这位苏家二小姐实则获利、从某种困境中挣脱了出来。
至于李樵的事,她与苏沐禾都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伤害过对方。
对于眼下的苏沐禾和她来说,早就有更重要的事要摆在眼前了。
许是她的话太过大胆,苏沐禾的脚步一顿,下一刻歪头看向她,眼中有些毫不掩饰的好奇。
“我想知道,若我昨日没有现身,秦姑娘又打算在何处落脚?” “钵钵街后的蛩尾巷子,城东的干鱼巷子,亦或者是城南的六里坉,我熟悉的地方多得很,而对于我们要对付的那人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就算他挟持了樊统、占得先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真正掌控整座城池,因为他未曾在这里生活过、也不属于这里。
而我们要做的,便是同他在街头巷尾周旋拉锯,相持的时间久了,总能发现他的目的、寻到他的破绽。
” 她说话间,苏沐禾就静静打量着她,待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突然很认真地开口问道。
“秦姑娘未来可会在九皋城内做药行生意?” 秦九叶愣了愣,随即有几分猜到对方问话的原因,仔细思索一番后如实答道。
“医是医、药是药,到底是两个行当。
何况在下做的一直是小本生意、事必躬亲,又习惯将心血都花在细枝末节处,没有时间与精力经营门路、打通关系,更做不来运筹帷幄、管理百十来人的大事,这些年的心愿,无非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药堂而已。
” 苏沐禾笑了,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秦掌柜过谦了。
不过哪日你若改变心意,记得说与我知晓。
毕竟我不想同你做对手。
” 昏暗油灯下,两人脚下的影子都变得朦胧起来,恍惚间有了些交融,但片刻后又分开来。
许久,秦九叶才退开来半步,在夜色中行礼拜别。
“苏姑娘做的是城北生意,而我做的是城南生意。
就算他日城中相汇,不过也是各走各的道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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