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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皋城历史悠久,城里城外古迹遍地,那郡守府衙后院的池子实在算不是什么名胜,可去过一次的人保管终生难忘。
秦九叶眼前瞬间闪过一片荡漾的绿波,彼时她因康仁寿的案子被提去府衙问话,樊统便是在那绿池子前讯问她的、是以印象深刻,却见那曹进越讲脸色越白,似乎比她还要忌惮那池绿水。
“十五那晚,樊老贼照常去了红雉坊,我帮他打理账簿直到入夜,本打算离去,却听到后院有动静,走近后发现,动静是从那池子中传来的。
那时九皋城外涨水,我本来也没太在意,谁知点了火把细瞧竟在池中发现了一口半人高的金箱子,而那声响正是从箱中传来的。
” 他一口一个“樊老贼”、说得是义愤填膺,秦九叶却无心品味,心随着对方的讲述一点点沉了下去。
水,巨大的箱子,还有箱子里的活物。
这无一不令她想起当初与许秋迟被困的那条花船。
尽管曹进还未说完,但她已经能够猜到一二,彼时她在那船上遭遇的一切,应当就是郡守府衙这些天的情形。
“樊老贼审讯手法恶毒,起先我以为是哪个审到一半被忘在池子里的倒霉蛋,便自作主张先将箱子捞了上来,谁知却不是那么回事。
那箱子沉得不像话,又包着金、錾着看不懂的花纹,樊老贼怎肯轻易放过?当晚便赶了过来,非说那箱子就是他的,把我们赶到一旁后自己上前去看,结果割破了手不说,还将那里面的人放了出来……不,不是人,那简直称不上是人……” 曹进说到此处,不知想起什么恐怖画面,整个人竟开始哆嗦起来。
而此刻在这院中几人或多或少都是亲眼见识过那种场面的,倒也不需他多加描述,只想听他说些关键信息。
“然后呢?伤了几人?死了几人?” 高全冷声开口,曹进不安地搓着手、试图梳理混乱的记忆。
“那晚郡守府中共有一十九人当差,其中七八个都被咬伤,那怪物十分难缠,折腾到后半夜才被合力击杀。
樊老贼有意压下此事,就连郎中也未曾请过。
而三天后,我便再也没见过那些被咬伤的人,让几个人消失在府衙对他来说也不算难事。
我本来以为这事算是了结了,可谁也没想到……” “是樊统,对不对?” 秦九叶蓦地开口,曹进闻言也不由得愣住。
“姑娘怎会知晓?这事一开始的时候谁也没往别处想,毕竟那樊老贼这些年都是如此,昼夜颠倒、夜夜笙歌也是常有的事,大家只是觉得他瞧着比从前还要精力旺盛,都以为是他私下服了什么金丹。
谁知某天夜里,他正与一群舞姬在府中寻欢作乐,席间有个小厮擦破了手,他竟然、竟然……咬断了那人的喉咙!” 曹进说到此处,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面上因恐惧而笼罩上一层青色,整个人的言语也开始变得神神叨叨、模糊不清起来。
“我看那樊老贼如今的样子分明同那苏家老夫人当初一模一样,怨鬼索命一说当真不无道理啊!这都是诅咒、是报应!不是说那苏家下葬时大有古怪吗?我看那箱子便是封印怨鬼的金银棺材,打开的瞬间那怨气便钻了出来,将所有人都变作了恶鬼!今日是樊老贼,明日会不会就轮到我了?” 曹进被吓破了胆,哭嚎着扑向周围的人,高全等人压根不想让他沾身,他便自顾自在地上转起圈来,看得秦九叶十足心烦。
“真要是恶鬼,第一个带走吵闹之人。
” 她话一出口,对方果然不吱声了。
眼下好消息是,染病之人应当暂时还没有流入城中。
坏消息是,那郡守府衙中还有个要命的病人,便是手握大权的樊统本人。
藏着秘密的宝盒、被刺破的手指、偷偷钻入人体的恶疾,这一切都不由得让秦九叶想起当初公子琰说起的往事。
当初丁渺便是利用人性诱惑公子琰堕入深渊的,而今过去这么多年,这方法仍是屡试不爽。
她甚至觉得,郡守府的沦陷并非偶然,而是丁渺一早便计划好的,就像当初拉下天下第一庄前影使孙琰、再趁虚而入一样。
“郡守府常年有人把守,溜进去个人都不是易事,何况是凭空出现一只大箱子?曹大人莫不是忍辱负重、有意编了这故事来误导我们吧?” 许是对方所言太过离奇,段小洲不由得出声质疑,那曹进当即一副有嘴说不清的可怜样。
“我说的句句属实!眼下那郡守府就是魔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至于那箱子,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些模糊记忆在脑海中碰撞,秦九叶下意识问道。
“我曾听过谣传,说郡守府内的池水是连通城外护城河的,可是真的?” “姑娘怎会知道?”曹进有些惊讶,但很快便说道,“郡守府衙当初是借这城中玥堤而建,建的时候便留了一处暗道通往护城河,原本是做雨水河道监管之用的,后来荒废了便没人提起过了。
” 这些年在听风堂的茶水没白喝,秦九叶在心中默默念了念老唐的名字,随即望向周围一众小将。
“你们还记得赏剑大会最后一日,督护从城外各处拦下的那些船吗?” 郑沛余一拍大腿,当即应声道。
“当然记得!当时我们几个可算是将城里城外跑了个遍,累得是死狗一样,前前后后共拦下来七艘船。
那丁渺当真阴险,每艘船都不大一样,若非寻了都水台相助,只怕要酿下大祸。
” 原来,这便是邱陵口中那第八艘船的真相。
“不止七艘,还有一艘被我们遗漏了。
”秦九叶沉思一番,将自己的推测缓缓道出,“而我们之所以会遗漏,或许是因为那不是一艘漂在水面上的船,而是一艘沉船。
” 用船做文章,不是丁渺第一次兵行此招了。
当初对方将四条子后街的病患秘密运出城外,便是借了方外观的大船做掩护,用“船中船”的假象躲过了邱陵和手下的搜查,现下想想那竟是个连环局。
方外观暗度陈仓只是其一,梁世安押酒出城、调虎离山引开官家追兵是其二,这些都没能瞒过邱陵的眼睛,众人动作迅速、配合默契,最终也都一一破解,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丁渺还谋划了最后一层。
这第三层,便是瞒天过海计。
对方一早便知道行船目标大,早晚会被邱陵察觉拿下,便干脆将其中一艘船沉入护城河中,不求速战速决,只求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月前雨水不断,九皋城外各处开始泛滥,护城河水也随之上涨,那沉在河底的船只连同里面的箱子也等来了时机,最终顺势流入城中,成为了眼下这场大祸的开端。
想到此处,秦九叶绕了个弯、问出了今晚最关键的问题。
“你说樊统一直闭门不出,今夜可怎么愿意出来了?你又为何没有跟随,而是被留在了府衙之中?” 那曹进听到这里又来了精神,伸出两根手指掰来掰去地控诉道。
“有那么两个人,是约莫半月前出现在府衙门口的,其中那个姓安的书生说自己是什么方士,可治瘟疾、解鬼神之殇,要为樊大人分忧献计。
樊老贼那时已将这城中有名的药堂掌柜请了个遍,情况却一天天恶化,见那书生能说出许多门道、便被他迷惑,从起先的半信半疑到最后的言听计从,就连我也被撇在一边。
他每日与那书生躲在房中神神秘秘,又调派车船进出,不知谋划着什么可怕之事。
这些年樊老贼攒下的银票金锭都教他藏在府衙后院地砖下,这事只有管账的我知晓,我发现他这几日背着人偷偷取了不少,说不定已经想好要跑路了。
” 姓安的书生,就如同当初宋拓遇到的情形一样,尽管先前有所猜测,但此刻听到曹进亲口叙述,才算是坐实了丁渺就在郡守府衙的事实。
只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说你被排挤冷落,又是如何日日赖在郡守府衙、探听到这诸多细节的?” 高全简短发问,那曹进的声音随即戛然而止,眼珠子不受控制地转了转,随后斩钉截铁道。
“只因樊老贼还要我帮他梳理金银,才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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