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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督护的目光望向她,那目光中终于多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没想到,秦掌柜倒是有些见识。
” 看来之前是觉得她没见识了。
先前还是嫌犯,如今平白挨了一句夸赞,秦九叶一时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草民是吃这碗饭的,这些东西总要认得些,何况先前说过要出力的话,总得能派上些用场才是。
” 她说话间,一名府衙的官差将一包查验过后的物品放在水旁的石阶上,并拿出记录好的册案呈给了陆子参,后者便一边翻看一边向邱陵汇报道。
“从方才清点过的物品名录来看,康仁寿随身带着三两碎银、一百两银票,布巾帕子,以及成色上好的玉佩簪子都还在,财物应当没有丢失,但外裳还未寻见。
除此之外,先前回春堂的人说康先生从不离身的药箱,方才也在城东的一处浅滩发现了,因为离得有些远,花了些时间才确认的,里面有三十几两现银,其余的东西泡了水,晚些可让药堂伙计来辨认一番,看看有没有丢失的东西。
” 药箱也在城东,这某种程度上或许可以佐证秦九叶方才的一番推断。
但也不能排除,那凶手是先在一处抛尸,随后又在另一处处理了死者的药箱。
可为何要这样做呢?康仁寿死时究竟有没有带着药箱? 邱陵心下闪过无数推断,面上仍是那副冰冷的神色,对着陆子参使了个眼色。
陆子参随即将那布包摊开,里面是些零零碎碎、沾了河泥的物什,隐约是康仁寿身上的东西。
秦九叶瞥了一眼,本没太过在意,但那日在苏府问诊时的一幕不知为何跳了出来,令她对那布包里的东西多盯了一会。
“这里面……有没有个葫芦?” 陆子参闻言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见丘陵并没有出言呵斥,这才翻开手中册案又查看了一番后问道。
“什么葫芦?” 奇怪,那金葫芦不说是御赐之物吗?康仁寿应当寸步不离地带着的,如今就连一条帕子都被捞了上来,可为何唯独不见那葫芦的身影?难道是被河水冲走了吗? 话到嘴边,秦九叶突然顿住,不知为何决定留个心,暂时没将这话说尽了。
“似是康先生这样的药堂大掌柜,出诊时大多会随身带个装丹药的葫芦,里面是本药堂的救命丹药。
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么一茬事有些好奇,这才多问了一句。
” 那陆子参脸上有些疑色,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一旁邱陵显然有更加在意的事情,已转向那仵作。
“死因可有查明?” “死者全身上下共两处外伤,一处在额头左侧、靠近颞部的地方,撞击所致,皮损处有擦伤,推测应当是跌倒或挣扎时撞到石阶一类的硬物上形成的。
至于另一处……” 那仵作的声音停了下来,板正的脸上显出少有的犹豫来。
下一刻邱陵的目光转了过来,他连忙收敛神色,上前几步将遮到康仁寿下巴处的白布缓缓拉开。
饶是在场众人都是见过些风浪的,四周空气还是有了片刻的凝滞。
康仁寿的脖子几乎被撕碎了,半截喉管裸露在外,伤处横飞的血肉因为河水的浸泡而发白肿胀,依稀能在其中分辨出他脱了位的锁骨端,骨头尖几乎要在他身上那件中衣上穿出个洞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祸害成这般模样? 秦九叶的心砰砰跳起来,那仵作的声音再次响起。
“另一处便是这脖子上的伤。
死者并非死于头部的重击,而是死于失血过多。
这处颈间的致命伤几乎放干了他的血,应当不是死后才被折腾成这样的,倒像是生前被人活活撕开了喉咙。
” 撕开喉咙? 一些不好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秦九叶当即踉跄了一下,虽然很快稳住了身形,但还是教她身旁的人察觉到了。
“怎么?秦掌柜可是想起什么了?”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手却控制不住地抬起来摸了摸脖子、似乎是在擦汗。
“这位先生的说法实在骇人,有些心惊罢了。
” 邱陵的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语气意味深长。
“你确实应当心惊,虽然尚有些许疑点没有查清,但从这尸体目前的情况来看,康先生同半月前桑麻街遇袭的打更人,应当死于同一人之手。
这凶徒委实猖狂残忍,不比那荒野恶兽好到哪里去,怕是迟早还会再犯。
” 秦九叶察觉对方是在诛心,但她也不傻,知道此刻最好的反击就是装死。
她一边装死,一边还抽空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形。
当夜李樵身上确实有不少血,但脸上好像还算干净,发丝中也没有血污。
如果是将人撕咬成这般模样,面上恐怕很难维持洁净,就算清洗过面部、雨水冲刷掉一些,头发里也会留下痕迹。
再者说来,桑麻街的案子是半月前,那时李樵还算正常,也并没有遇到过那邪门公子。
秦九叶暗暗舒了口气,又突然觉得自己的庆幸有些没来由,连忙又板起脸来。
这时那仵作又垫着白布将康仁寿的脑袋微微抬起一些,露出他后颈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来,指着那皮肤上一块已经发紫的印记说道。
“另外还有一处,虽算不得是伤处,但也有些奇怪。
督护请看。
” 邱陵和秦九叶不约而同地凑上前,察觉到对方动作后又不着痕迹地各自退开一点。
秦九叶眨眨眼,提醒自己将注意力放在那尸体上。
只见那康仁寿的脖颈处确实有个形状古怪的淤痕,指甲盖大小,中心像是什么动物的四条爪子,边缘不甚清晰。
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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