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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1/3)

那一耳光很是结实,甚至带上了白茸的灵力。

白茸显然也没有想到,沈长离会不躲开,甚至没有用剑气护体。

以他的身手,他若是成心想躲,她打这一巴掌完全没有机会。

男人俊秀的面容上,缓缓浮现出了一道红印,他浓郁的睫毛翕动了一下,似乎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沈长离出生就在万人之上,性情一直高傲绝伦,又对自尊看的极重,这一生,便是最失意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人敢这样打过他的脸。

他面容上浮现了五道浅浅的指痕,面容甚至被她用力扇得微微倾斜。

白茸胸口缓缓起伏了一瞬,缓缓抽回了手。

她迅速掐了一个避水诀,想从这个温泉池中爬出来。

却不料,没走掉,她的手腕被从身后捉住了。

男人手掌冰凉修长,很大,完完全全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一晚,是不是你……”他忽然说。

竟然没有被女人扇巴掌之后的恼羞成怒,或是情绪骤然爆发。

反而弥漫起来一种她完全看不懂的神情。

像是被彻底打醒,打变了一个人。

白茸脖颈上汗毛倒竖,她不知道沈长离忽然在说什么,又开始在发什么疯了,这种警惕是在那一段暗无天光的日子后,她再被一个男人从接近的,下意识的抵触抗拒厌恶的反应。

沈长离或许又要故技重施,用从前的那些办法来对付她。

男人瞳孔已经开始有些变化了,那种像是被某种大型猛兽从背后摄住的感觉挥之不去。

他面容上还残余着淡淡的指痕,唇也被她咬破了,沾了血迹,那一张清俊的面容,此时竟然显得十分妖冶,他确实比以前清瘦了许多,墨发白衣,瞧着竟然有几分从前从未在他见过的漂亮可怜。

从前,她印象中的沈长离,一直是傲慢且强硬的,从来不会在任何人,尤其是她面前,做出任何示弱退让的行为。

两人实在离得太近。

他平日颜色浅淡的瞳孔颜色已经开始变深。

白衣袖下,他的小臂上冒出了淡淡的银的鳞片,池中,有一道银色的龙影在水下一闪而过。

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是龙身。

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主动,不避讳地,在她面前露出原身模样。

一直埋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一桩疑问,实在是忍不住了。

沈长离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他喘息也比从前急促。

“你还记得吗……那一晚,在漆灵山中陪着我的人,是不是你?”他从背后缓缓靠近,嗓音喑哑。

是她,而不是楚挽璃,之她之后只是因故离开了他,被楚挽璃钻了空子而已。

那双眼沉沉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他手腕上的银鳞触感冰冷,贴在她的肌肤上,已经迅速让她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那是被非人类,或者说是,被一直可怕,有攻击性的兽接近时的本能反应。

白茸察觉他状态不太正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说。

她原本确实早早忘了,沈长离说漆灵山,又见到他如此姿态,方才勾起了一点她极为久远的回忆,那时候,确实,为了答谢他的鳞片,她在漆灵山顺手照顾过一条受伤的银龙,甚至还用掉了李疏月给她的半瓶绿玉膏。

因为常年在灵玉宫和花草打交道,她身上依旧有一点似花非花,似麝非麝的淡香,和从前白茸身上香味有变化,但是他依旧……很是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着迷。

白茸也不意外沈长离会问起这件事情。

生产前,她在若化处确认了沈长离原身是龙,想起那一晚在漆灵山中,以及那一片沈长离叫她捡起来的,一直带着不能离身的鳞片。

便也能隐约猜测到了,她曾在漆灵山救过的那一条龙的真实身份。

只是那个时候,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已经不关心那一条龙到底是不是他了,甚至完全没有对沈长离提起过这件事情。

昨日种种,已如昨日死。

握着她手腕的手似乎松开了几分力道。

漆灵山高山洞窟的那几夜,这么多年,被他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那几日,是他第一次允许,自己用这样弱小的模样与别人相处。

若是那个雷雨夜后的清晨,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她。

让他知道,那一天晚上,不介意他的龙身,细心照料他的人是白茸。

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我那时因为修炼反噬,身上受了重伤,五感闭塞,什么都感知不到。

”他浅色的瞳孔凝着她,几乎是在一字一顿,艰难地吐露出这些从未说过的话,“有人拿着我的护心进了洞窟,在洞窟中照料了我五日,一直到我恢复。

” 其实那时其实他压根不该把自己的护心给她。

时机不对,他那时身负骨毒,大仇未报,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承诺的资格。

他和她那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日的事情他断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不杀她,那就只可能让她当他未来的伴侣。

想要把自己的护心鳞给她,用自己的气息占满她,是他求偶期无法克制的本能。

白茸神情一直很平静,始终像是在听旁人的故事。

白茸说:“听说龙类有两片护心,陛下的两片,岂不是可以正好,一片给妻,一片给妾?不过,只是区区两片,对于陛下,应是完全不够用的吧。

” “你又如何能断定,那晚到底是谁拿着护心进来了呢?” “陛下不是一贯人尽可妻吗?莫非还少了伴侣?又何必在意那一晚是谁。

” 若是她知道那是沈长离的护心,打从最开始,她就不会要,会直接扔了,她嫌脏。

人尽可妻。

他瞳孔收缩了一瞬。

白茸说:“只是,我是仙界使节,下界有任务在身,无心风月,还请陛下自重。

不要再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 她指是他方才强吻她的事情。

白茸性情温和内向,讲话更是柔和,不记仇好说话,待人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极端尖锐的言辞。

尤其对他,从前她爱他到了骨子里,宁愿自己难受在夜里偷偷哭,也不愿意让沈桓玉有任何不快。

他高兴,她就高兴,他难过,她比他更难过。

更遑论,用这样冰冷刻薄的言语来形容。

见到他面容这般失了血色。

这一瞬,她竟然滋生了一种可怕的,甚至有些酣畅淋漓的可怕的快意。

原来,这就是伤害别人的快感? 从前沈长离肆无忌惮伤害她的时候,是不是也享受沉迷于这样的快意? 她不过是把他做的事情原样复述了一遍而已。

原本以为,她已经说到了这样的程度,以他的性情,下一句断然是让她滚出去。

可是,沈长离竟然没有松手,甚至,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白茸觉得自己腕骨传来一阵刺痛, “白茸,你现在还记得我吗?”他嘶哑着说。

是不是已经都忘掉了。

否则,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隔得近了。

仔细看,她如今的模样气质和往日并不那样相似了。

五官,眉眼鼻唇都是像的,但是细看,气质却不一样,白茸气质是柔和的,一双漂亮的笑眼儿,看着他的时候,还没说话,笑影儿就先蔓延出来了。

可是,如今的神女,却显得凛冽端肃许多,更像是凛冽的霜华。

她漂亮的眉蹙了起来。

为何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沈长离还是不放过她。

她完全不觉得,这种扭曲的情感可以说的是上是爱。

“若是你,那一晚,你会救他吗?” 沈长离神情已经完全不复之前他们刚见面时的冷静模样。

白茸只觉得自己腕骨已经几乎要被他捏碎。

“我不知道陛下方才在说什么。

” 她奋力想甩开他的手:“只是,若我是故事中那个姑娘,应是会后悔,当时为何要多此一举的。

” “人妖原本殊途,一饮一啄,俱是因果,无缘之人,就应少产生因果。

” 他手腕上那些银色的鳞消退了。

白茸声音不大,但是听在耳中,每一句,都像是有坚硬的石头敲击在心口。

他第一次试图剖开自己的心,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应。

白茸说的不是气话,是她的本意。

她不知道那一次沈长离到底如何伤得那样厉害。

但是,换做现在的她,她不会去理会那条受伤的龙。

与他减少接触,说不定,之后,她就不会再遇到后面那一串灾难,不会被他囚禁强迫,九郁也不会出事。

现在,三界之中会少去一个搅风搅雨的魔头,会很和平,不会再有人总想挑起纷争。

沈长离很久没有说话。

他苍白的面容如今已经彻底褪去了血色,竟然轻轻笑了:“你不愿承认,也无妨。

” 他垂下长睫,步步紧逼,一字一顿:“我就是人尽可妻,又如何?白茸,你很介意吗?” 白茸胸口起伏,面容发红,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晚就是楚挽璃又如何,既然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他就算是和楚挽璃有过肌肤之亲又能怎样? 他现在要的,就是她在他身边。

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她反正也不爱他了,在乎他睡过几个女人做什么? 白茸看到他唇边还残余着血迹。

她恨不得能再抽他一耳光。

月色下,那张消瘦英俊的脸上,被她扇的那一耳光,红痕还未褪去,显得格外明显。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沈长离竟然还没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白茸一直知道,他的手生得很漂亮,指骨都很修长,白皙如玉,小臂线条也流畅有力。

尤其握剑时,看着极为赏心悦目, 他们青梅竹马时,阿玉用这双手牵着她,将她的手笼在手心,她的心就酥了。

她视线一顿。

看清他如今的手,沈长离握着她腕骨的右手伤痕累累,手背上有好几道伤疤,像是曾被利器割破,还有被火灼烧的印记,纵横交错,有一道很长的痕迹划破了手背,横亘在手背上,看得出当时受伤之深,估摸当年受伤时已经深可见骨了。

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她很困惑。

他如今坐享无边权力,荣华富贵,美人环绕,万民簇拥。

按理说,不应该过得很是舒心快乐吗? 意识到白茸的视线之后。

她似困惑,似嫌恶地看着他的手。

沈长离已经闪电般抽回了手。

那十年在他身体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身体几乎垮掉了大半,遍体鳞伤。

他没去治疗,之后又连番征战。

他性子极端要强并且要求完美。

“你走。

”他声音嘶哑,手上力气骤然增大。

那一阵轻烟似的白雾从饕餮口中喷出,很快笼罩了整个池子。

纵然两人站得很近,但是,白茸已经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了。

他如今是魔身,为了接近她,不让他身上魔气伤到她,前一晚,沈长离放出了许多魔血,又服用了丹药,强行压抑住了自己身上魔息。

既是他要她走,白茸自然不会再留。

她毫不犹豫掐了诀,弄干了自己衣裳上的水。

之前不知沈长离给她喂了什么丹丸,服用之后,让她觉得手脚无力。

只是,勉强还可以走路。

女人背影很是纤细,没有停顿,更是没有丝毫回头。

毫无留恋。

眼见这一幕,池中巨龙已经维持不住人形。

鲜血从他口中不住涌出,竟然将原本清冽的池水染红了一半。

…… 好在她还记来时的路。

宫门边,有两个穿着青色宫装的小姑娘,瞧着像是侍女模样,手中拎着鱼形灯笼,似是正在候着白茸出来。

白茸随在她们身后。

如今已经是二半夜了,月色淡淡落在地上,更显得这一间宫阙美轮美奂。

她忽然觉得很是疲惫。

她被安排在了一处偏殿的屋子。

她实在没力气再沐浴了,径直用了个净身诀,又更了衣。

方才带她来的,那个叫做彩袖的姑娘,端着一个托盘过来:“姑娘,请服下这个。

” 是一颗通体鲜红的丹药。

见白茸皱眉,她慌忙解释:“这是软骨散的解药。

” 软骨散,应是沈长离方才给她喂的那一颗丹丸。

她拿起丹丸,嗅了嗅,大概知道了成分。

她抿着唇,半晌,还是吞下了那一颗药丸。

果然,吞下之后,不到一炷香工夫,白茸手脚发麻的感觉已经减轻了不少。

潮水般的睡意反而随之涌了起来。

这一宿。

樟柳宫中一直灯火通明,沈青溯端坐在中殿,从早上一直候到了现在,可是父皇一直没有传他过去。

沈青溯身体底子不好,年龄又小。

穿戴全套整齐的礼服,加之一直这般正坐,很是耗费体力精力。

从清晨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他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原本正坐的姿势维持不住了,身体开始不住朝着身边偏斜过去,被他发现之后,便又强迫自己坐正坐直。

赤音看不下去,心疼他:“不然,你先回自己宫中歇息?我去和你父皇说一说。

” 今晚怕是不会叫他过去温泉宫了。

沈青溯揉了揉眼,背脊笔挺,低声说:“无妨。

” 他确实也很想见一见她……若真的是他想的那个人的话。

小孩子再早熟再有城府,到底也还是小孩,赤音一眼看透他的心思。

镜山赤音没想到他会这样在乎这件事情。

她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么多年,她没有孩子,将这条也酷似天阙的小龙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没想到,沈青溯还是会惦记那个什么事情都没给她做过的亲娘。

是谁生的真的这样重要吗? 她想,若是沈青溯愿意将她当做娘亲,她也会愿意将他视若己出。

沈青溯性格很倔。

一直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他困得东倒西歪,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赤音陪着他坐着,就这样熬了一宿,眼见小孩要睡着了,赤音慢慢起身,想把他抱起来抱走。

有个高大的影子,投射在碧纱窗上。

青年身着一身白袍,应该是方沐浴过,湿润的乌发披散在肩上,面容比起平日显得苍白不少。

赤音便顿住了脚。

“爹爹?”沈青溯没完全睡醒,睡眼惺忪,没改口,习惯用幼时和他一起住在村中治病时的称谓唤他。

沈长离抱起了儿子:“回自己宫中去睡。

” 他骨架很大,但是清瘦,今日更是比平时苍白不少,似也是一宿未睡,一清早,没带侍卫,便独自过来找沈青溯了。

两父子生得很像,性情其实从骨子里也很像。

赤音视线在青年右颊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

那明显是女人的巴掌印。

偌大一个妖界,在妖宫中,有哪个女人,敢扇沈长离的耳光? 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默不作声。

“溯溯昨夜一宿没睡。

”赤音瞧着他们。

沈长离说:“昨夜,我不是派人叫他早些回去?” “他自己不愿。

说想再等等。

” 沈青溯没说话,被父亲抱起来,他终于已经抵挡不住汹涌的睡意了,脑袋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沈长离不语。

原本,他是想让沈青溯和她见一面的,只是如今看情况,他不确定,白茸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沈青溯。

毕竟,她曾经下过狠药,想流掉这个孩子。

若是如今知道他没死,甚至已经长大了,他不知道,她是否会更怨恨他。

沈长离从前不在意这些事情,只要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什么都做,只是如今,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开始踌躇游移。

她现在那样恨他……对他的孩子,估计也会是一般的态度。

“她不喜欢你的龙身吗?”赤音问,“你们原本就不是一类人。

” 他身上的浓郁的求偶气息已经散掉了,清淡几乎闻不到。

同是兽族,她能很清晰地嗅到。

许多年前,其实赤音一直觉得。

甘木是喜欢作为人的天阙的,喜欢他的俊美,天赋绝伦,喜欢他主动热烈的爱,甚至他偶尔的恣意放纵,她也是喜欢的,只是她不喜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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