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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大顺买菜回来了,带回来一箱啤酒。
宋红玉切好了菜,邓立钢让她去卫生间换石毕过来炒菜,说她炒的菜水啦吧唧,白瞎材料。
宋红玉本来就不喜欢炒菜做饭,这些女人的差事。
她兴致很高地进卧室,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银手镯,套在手腕上,走进卫生间接替了石毕。
宋红玉用刀逼着邱枫和甄珍,让她们脱光了衣服,坐进了浴盆里。
她把衣服卷成两卷扔在角落里。
浴盆里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面容憔悴,遍体鳞伤。
宋红玉把玩着手里的刀,旋转出了一圈耀眼弧线。
甄珍死死地盯着她,想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宋红玉停住手,用刀尖点着甄珍的额头说:&ldquo自从看见你,就觉得你有一股劲,眼熟不知道像谁,我终于想起来了,你跟那个叫黄莺的丫头有一拼,死犟死犟的。
煮烂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了,刀子确实比她的嘴巴硬。
那骚货让我剔了个仔细,除了一挂大肠,啥都没剩下。
&rdquo 说完她阴阴地笑了,一口整齐的白牙,让邱枫打了个寒颤。
愤怒涨得甄珍胸口憋闷,她死死地瞪着这个阴气森森的女人。
宋红玉说:&ldquo你想用眼皮把我夹死啊?黄莺那个贱人跟我说,这个手镯是她祖上传给她的,非常珍贵,都珍贵了,那肯定值点钱,我没卖留着当个战利品收着。
&rdquo 她从手腕上,撸下来那个银手镯。
拽过来甄珍的胳膊,把那个手镯上套在她的手腕上。
甄珍往下撸,宋红玉用刀尖点了一下她的胸口。
&ldquo不是送你,沾点你的血腥气,等你上了黄泉路,手镯自然还是我的。
&rdquo 甄珍挣扎,胸口被剔肉刀划出一条一条的血印。
宋红玉咬着牙根说:&ldquo你再敢往下撸它,我用刀一条一条地往下割你的肉。
&rdquo 甄珍不动了,手镯上,宋红玉的体温和她的体温融合在一起。
让她觉得周身发冷,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宋红玉在浴缸旁边坐下,她揪着邱枫的头发,把她拽到跟前。
邱枫吓得死死闭上眼睛。
宋红玉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问:&ldquo你觉得你好看,还是我好看?&rdquo 邱枫哭出了声,宋红玉举起手里的剔肉刀,邱枫立刻把哭声憋了回去。
宋红玉放下刀,她问邱枫:&ldquo知道我为啥打你吗?&rdquo 邱枫目光呆滞地看着她摇摇头。
&ldquo我在你的身上,我看见了过去自己。
&rdquo宋红玉说得很真诚。
她的话叫人觉得很意外,甄珍抬起头,目光盯在她的脸上。
&ldquo整天跟男人们混在一起,没个能聊天的人,我也憋闷得慌。
都是女人,我也跟你们掏一回心窝子。
反正你们俩这辈子,是走不出这间屋子了,料你们也没本事把闲话传出去。
&rdquo 甄珍和邱枫低着脑袋谁也不说话。
宋玉红靠在墙上语气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她说:&ldquo我家在桦原县,十四岁的时候,我妈得乳腺癌,家里卖房子卖地,借了很多钱去治病,没能留住她。
我十五岁出来打工挣钱,帮家里还债。
我在发廊做过洗头小工、在菜市场卖过水果、做过小时工、帮人遛过狗,拿到钱第一时间就往家里寄。
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煤老板,那人很大方,给我钱,帮我养活父亲和弟弟。
两人同居了,半年后煤老板的老婆找上门,对我极尽羞辱,把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全部拿走了,说是精神补偿,煤老板一句向着我的话都没说,跟着老婆撤回山西老家去了。
&rdquo &ldquo经人介绍我做了酒吧促销员,工作时间不限定,一周随便去几次,去一次200元,说是每周结算,但是,他每周都要卡一部分钱,为的是让人留在那里长期一点。
每天8点钟集合,排队分组,每组人负责一个区域,浓妆高跟鞋是必须的。
工作是陪客人喝酒玩游戏,没客人就充当美女客人。
客人当中有学生,有成家立业了的中年男人。
&rdquo &ldquo推销酒的时候,我认识了邓立钢,他看我打扮时髦,长得漂亮,开始套我。
我推销多贵的酒他都买,他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名牌表,看上去很有钱。
跟他在一起的石毕,话语不多,对女人很体贴。
我拿着酒杯过来陪他们,我叫过服务员,要一打啤酒。
邓立钢说,我们要过酒了。
我说,我陪你们喝,那点酒不够。
邓立钢来了情绪,由着我喝他桌上的酒。
半个钟头,一打啤酒喝完了一大半,见邓立钢没有再要酒的意思,我说,我们来玩猜码怎么样?邓立钢说,我不会。
我教他,我摇骰子受过专业训练,轻巧敏捷。
邓立钢知道我做了手脚也不拆穿我。
喝到半夜,酒上了三拨,钱完全花到位了,邓立钢不再加酒,我找了个借口溜了。
&rdquo &ldquo第二天邓立钢和石毕又去了,我看见他们,笑着过来劝酒。
我说,酒吧里的促销小姐,并不是真正的啤酒促销员,我们每天晚上陪客人喝酒,让客人多掏钱买酒,玩骰子,不论输赢,总有人喝酒。
喝完了就买,这样目的就达到了。
促销小姐,比服务员的收入要高得多。
&rdquo &ldquo泡完酒吧,邓立钢邀请我出来喝茶,我去了,茶馆里喝完茶,送我回家的路上,邓立钢邀请我上家里去坐坐,这是一处高档小区,我梦寐以求,想获得居住权的地方。
于是我去了,电梯上了顶层。
我在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房间里干净整洁,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石毕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瓶冰镇可乐递给我,他也拿了一瓶,打开盖子喝了。
我喝完觉得不舒服,非要回家,走出大门,就倒在那里。
邓立钢刚把我拽回去,就有人上楼了。
&rdquo &ldquo早晨我醒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被绑着动弹不得,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明白自己被绑架了。
邓立钢把我揪得站起来,他跟我要钱,我说,我没钱。
邓立钢问,你一天二百,在酒吧里挣的钱呢?&rdquo &ldquo我说,寄家里去了。
邓立钢让我打电话跟家里要钱,我说家里没有电话,也没有钱。
邓立钢说:&ldquo那你就活着出不去了。
&rdquo &ldquo当时我腿一软跪在地上,石毕往起扶我。
我说,我没事,让我这样待一会。
我低着头,眼泪滴滴哒哒落下来,眼见着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一个小小的水洼。
邓立钢抽着烟,像看舞台演出一样看着我。
我抬起头,平静地问他,我怎么死?邓立钢一怔,他说我被绑架后的反应,跟他绑架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rdquo &ldquo随便。
他说。
石毕看了他一眼,问我,用帮忙吗?我说,不用。
邓立钢笑着把一把剔肉的刀扔到我跟前。
他说,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五台山学了武术。
再给你一把刀,五个你摞在一起,也别想是从我的手里溜走。
我说:&ldquo死算个啥?泡在糟烂的生活里,我早就不想活了,两眼一闭再也不用承担责任,再也不用拼命挣钱养家了。
我坐起来,把刀拿在手里,挽起胳膊看着手腕。
&rdquo &ldquo石毕问,你真不怕死啊?我说,命不就是一口气吗?没啥大不了的。
我把刀放在手腕上,做出切的样子。
邓立钢提醒我,动脉不在那个地方。
他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把刀挪到准确的位置。
我眼睛看着他,一刀切下去,血立刻窜出来。
邓立钢沉住气等待我求救。
我两眼紧闭一言不发,任由鲜血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石毕说,看出来你心里有恨啊,这么死法连眼睛都合不上。
我说,当然有恨。
石毕问,你恨谁?我说,恨你、恨他、恨自己、恨男人、恨女人,恨这个世界。
邓立钢抓起一条手巾走过去缠住我的伤口,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问,你想干啥? 邓立钢说,跟我一起干吧,捎带着把你恨的人一溜干翻。
后来我私底下问他,你为啥这么做?邓立钢说,你这个娘们太有尿性了,你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肯定没的说。
拉你入伙的好处是,女人负责往回带人更简洁方便。
&rdquo &ldquo从那一天开始,我跟他们一伙开始作案,邓立钢喜欢我,我胆子大,不怕困难不怕死,不奴颜婢膝,我负责在夜总会里往回带人,邓立钢他们负责敲诈勒索。
我这个人长得看上去没有一点进攻性,女人对我没有防范心理,我一钓一个准。
邓立钢给我了足够还清家里债务的钱,给了我想要的生活。
给了我一个女人需要的爱。
他让我把灵魂深处的东西全部翻腾出来了,他让我活得无德无情无拘无束。
他说,这一单做完,带你去别的城市享福。
我不领情,说,去另一个操蛋的城市,住在另一个操蛋的房子里。
邓立钢问,那你想干什么?我说,回家。
邓立钢威胁我,你不跟着我,我就去你家,把你爸跟你弟弟都杀了。
在我手里过了这么多人,也不差你家这两个人。
我问,你怎么不现在就把我杀了?他回答得很直率,因为喜欢啊。
我问,不喜欢就处理掉了?邓立钢看着我笑,说,一日入局终身入局,你最好让我永远喜欢着。
&rdquo 宋红玉的话,让甄珍和邱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石毕推门进来,瞟了一眼浴缸里泡着的人,把两瓶可乐放在浴缸旁边。
宋红玉问:&ldquo饭好了吗?&rdquo &ldquo还有一条清蒸鱼,八分钟就好,你去吃饭吧。
&rdquo石毕说。
宋红玉跟在他的后面出去,随手从外面把浴室的门锁上了。
邱枫明白她活着出不去了,哭得抬不起头来。
没什么社会阅历的甄珍,反倒比她冷静,两只眼睛叽里咕噜转着,四处查看。
浴室的墙角处立着一台绞肉机,浴缸下面有一块活动的瓷砖,里面是为下水道留的检修孔。
对面墙一人高的地方,有一扇窄小的窗子。
她看到浴室门上有一个插销。
像看到了一线生机,脑袋里像有一百只蜜蜂在&ldquo嗡&rdquo&ldquo嗡&rdquo地飞。
她使劲晃了一下头,让自己镇定下来。
邱枫不哭了,从水里爬出来,拿过来浴缸旁边的可乐,扭开瓶盖就要喝。
甄珍一把抢过来说:&ldquo这里面肯定下药了。
&rdquo 邱枫说:&ldquo我知道,反正活不出去了,怎么死还不是个死?&rdquo 她抢过瓶子喝了一口,甄珍抢过去,把瓶子里的可乐,全部倒在地上。
邓立钢、石毕、吉大顺和宋红玉围着饭桌吃饭喝酒。
吉大顺说:&ldquo今天桌上都是硬菜啊。
&rdquo 邓立钢说:&ldquo一会要出大力气,得吃饱喝足才干得动。
&rdquo 他扭头看了吉大顺一眼,顺手亲昵地在他的脖梗子上拍了一掌。
&ldquo猪学会了上树,你竟然能看出来公安布置的陷阱,为这个咱哥俩碰一个。
&rdquo 吉大顺一脸得意:&ldquo我的姓不是白给的,吉,吉祥、顺,顺畅,我吉大顺特别地扎西德勒。
&rdquo 宋红玉说:&ldquo你扎西德勒个屁呀,在岩辉城的时候,要不是老大盯得紧,那颗头骨,不定惹出啥祸事呢。
&rdquo 吉大顺见她揭老底,立刻低下头,扒拉盘子里的菜。
邓立钢说:&ldquo你这人啊,脑袋里有坑,偏又贪财好色。
去年,旧病复发,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非要带着她一起浪迹天涯。
&rdquo 石毕问:&ldquo哎,大顺,你说说,那个女孩到底哪好?&rdquo 吉大顺说:&ldquo胸大,屁股翘,嘴唇软和得像面条。
&rdquo 石毕噗嗤一声笑了。
&ldquo你看你,我正说在兴头上呢。
&rdquo吉大顺觉得扫了他的兴。
邓立钢说:&ldquo你他妈的光吸溜面条了,没注意她的眼睛。
这个女孩性格暴躁,不好控制,一旦翻脸,肯定能坏了咱们的大事。
&rdquo 石毕说:&ldquo你记住,女人是火车路过的站台,钱财才是男人的终极目标。
好看的女人,危险性高。
你不听老大的,那就不是危险性的问题了,是货真价实的危险。
&rdquo 吉大顺不再言语,吸溜吸溜地喝着汤,女人的哭声清晰地传过来。
吉大顺放下汤勺,转移了话题,他问:&ldquo是哪个在哭?&rdquo 宋红玉用鼻子哼了一声:&ldquo姓邱的那个,岁数小的那个倒比她有尿性。
初生牛犊不怕虎,死,这个字对甄珍来说,没有比她大八岁的邱枫,体验得那么深刻。
水已经凉透了,甄珍从浴缸里爬出来,从角落里拿过来胸罩短裤套在身上。
寒意从体外蔓延到心里。
邱枫坐在浴缸沿上一直在哭,她越哭越绝望,甄珍拽了一条毛巾,披在邱枫的身上。
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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