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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放年假没有几天了,我越发地觉得我身后像是长了双眼睛,时刻盯着我。
甚至有几次我好像还看到了承子念的影子,当然,我告诉自己,那不可能,那是幻觉。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我经历了我人生里迄今为止最像样也是最大的撒泼事件。
那天晚上下班刚出公司大门,手机就响了,然后乐扣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找你,星期八饭店,一边晚饭一边说。
” 乐扣找我,无疑是承子念的事,我有些犹豫,去还是不去? 我是想不去的,我想显得自己再也不关心承子念了,关于他的一丁点的消息我都不想知道,老娘就是牛,还很清高,你甩了我,那就索性当是甩远了吧! 可是我脑子里还这么想着呢,脚已经跑到了马路上拦出租车了。
我无数次从星期八饭店门口路过过,但是从来都没进来吃过,据说很贵。
像乐扣这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人,实则很讲究。
要不怎么说搞艺术的就是与众不同,他们的价值观和审美观总是要带着个美字。
我进去的时候乐扣已经吃了一半了。
看见我来了,乐扣指着我面前的饭菜,说:“给你点了一份,因为我比较赶时间,所以先吃了。
” “没事,我不介意。
”我坐下来,也不客气地开始吃饭。
乐扣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能不能离开一元?” 说实话,乐扣这个问题只在一瞬间就惹恼了我。
说这个问题是要有前提的,那个前提就是我现在还和承子念在一起。
而事实上,承子念将我一个人扔在一个陌生的都是石头的地方,然后他自己消失不见,几个月后,乐扣却叫我离开承子念。
“一元是谁?”我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还带着纯洁的眼神看着乐扣。
“我不和你绕弯子。
我说的离开是指,彻底地离开。
比如,你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到另外一个没有一个熟人知道的地方生活。
” 冲动是我的身体里最大的魔鬼,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现在听着乐扣讲着这些对来说简直荒唐无稽到极点的要求,我实在不能让自己再忍下去了。
火苗冒上来的时候肯定是要殃及乐扣的。
我将筷子一摔,大声说:“凭什么?让那个孬种自己来跟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 乐扣一咬牙,指着我的鼻尖,说:“从一开始我就说你不是善类,一元瞎了眼喜欢你,还那么维护你!别不识好歹!” “乐扣你大爷的我跟你说,不是他瞎了眼,是我瞎了眼!怎么着?我在这里碍着他了?叫他难受了?很好,我还就要这么碍着了,我还要碍着他一辈子,我要碍得他寝食难安,我碍得他痛苦一生!” 反正乐扣也认定了我不是善类,而我也不想做什么善类,人善被人欺,做善类的最终只会成为鱼肉。
乐扣站了起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从来没被我妈妈以外的女人打过,就连我妈妈也没这样打过我,我更没这样打过任何一个女人。
乐扣像是信手拈来的,打完了一巴掌还说:“不要给脸不要,你这样的我不知道扇过多少个了!不管一元现在多么痴心,到最后还不都是散了?放聪明点!让你先退,是为了保你条小命!” 果然是轻车熟路! 虽然承子念跟我说过他以前有过些女朋友,可是现在从乐扣嘴里听着,真是叫我不自在。
我就是我,东方槿只能是东方槿,不要拿我和别的谁比,也不要用看别的谁的眼光来看我。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是,她动手打我了。
其实我很喜欢乐扣,虽然她看起来嚣张跋扈并且对我不屑一顾,可是她身上那股玩摇滚带出来的帅气劲真叫我喜欢。
她看人的眼神也是坦荡的,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做作不虚伪。
我真不想跟这么一个帅气的女生在这个还算高档的星期八的餐厅里摔盘子。
可是事实上,随着我的起立,桌子上的盘盘碗碗一股脑地就都被我摔到了乐扣的身上,然后掉落在地上,清脆地粉身碎骨了。
当然,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
摔完了桌子上的东西,我走到乐扣面前,也抽了她一个巴掌,抽完之后就和她扭打起来。
我已经完全处于一种癫狂的撒泼状态了,至于旁边正在吃饭的看客们,算不了什么了,他们的眼神只不过给我增添兴奋的点数,他们也许还会拿出手机拍照甚至是拍一段视频放在网上,可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什么都没有我此时逮到乐扣然后将我这几个月憋闷在心里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要重要。
在来的路上我甚至在忐忑,在焦急,在担心承子念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乐扣给我带来的竟是这些带刺的羞辱和成倍的冤屈,我要是再这么忍下去,明天说不定就因为胸口憋闷而横尸街头。
我一边打着乐扣嘴里一边骂着:“承子念你这个王八羔子!” 乐扣显然是只有打人的经验,没有被打的经验,此时也是慌了神般地不知道如何还手,只有防御的份了。
星期八的很多服务生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样的管事的都聚集到了我和乐扣的旁边,有的用嘴巴劝,有的过来动手拉扯。
可是我停不下来了,我在与乐扣纠缠的空当转头对他们说:“在给我一分钟!” 我的意思是,再给我一分钟我就能发泄完了,我心里一舒坦,什么事就都结束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宽容地再给我一分钟,他们的保安将我和乐扣轻而易举地就推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也累了,于是就松开了乐扣。
乐扣一身的菜汁,左边脸通红,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知道,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乐扣的情况明显比我严重。
我看着乐扣的脸还暗自奇怪,为什么我就只打了她的左脸呢? 乐扣看着我,像是看着魔鬼,然后带着受到惊吓一样的眼神转身走了。
我站在星期八的门口,看着乐扣在我面前消失,心里想,今天真爽,还从没试过这么丢人的。
我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来还没结账,又推门进了餐厅。
星期八的服务员对我很是戒备,保安也没有想叫我进去的意思,我冲着他们说:“买单!” 一位小姐说:“我们是点完餐之后就买单的。
” 我恍然大悟,还以为因为自己的撒泼使得他们连饭钱都不要了呢! 我转身走的时候听见一个小姐低声对另外一个人嘀咕:“这人竟然还想着回来结账!” 再一次走出星期八,一开门就是一阵冷风,毫无防备地就打在了脸上,像针刺地一样疼着。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和额头,摸到的地方忽然钻心地疼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并不比乐扣好多少,我竟然还受伤了。
我的手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我完全无意识地一看,一手鲜红的血迹。
顿时,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一种很不舒服的强烈的颠簸给颠醒的。
我一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鲁文那张脸,而我正被他抱着一路奔走。
鲁文,竟然能抱的动我?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只能拿的动笔的文弱书生,他的手每天除了推鼻梁上的那架眼镜,也没什么别的事了。
可是现在他正抱着我一路狂奔,大概是去医院。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看了看鲁文,又看了看路上的行人,用一种非常淡定的语气问鲁文。
“医院!”鲁文只顾着跑,连看也没看我就回了一句。
鲁文说完这句话又跑了两步,忽然站住了,一愣一愣地看着睁着眼睛的我,惊喜地说:“你醒了?” “放我下来吧!” 鲁文将我放了下来。
我一站定,舒展了一下腰板,笑着对鲁文说:“第一次抱大姑娘吧?技术不过关,还需要多加练习。
” “你怎么了?”鲁文没理会我的玩笑,皱着眉头看我。
“晕血。
没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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