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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随意使用身体啊,搞得我们好像在做什么奇怪的交易一样。
嘴上说着让我慢慢想,好好想,行动上却步步紧逼、花样百出,这是一点清醒思考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盯着眼前不断冒泡的啤酒,我陷入到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走神。
“小艾,过几天就是‘卡纳大师赛’最终获奖作品揭露的日期,到时候我们租个轰趴馆,边玩边等网页刷新怎么样?” 听到自己名字,我一下子抬头,正好对上彭黛灿烂的笑脸。
“好啊好啊,我家有个亲戚就是开轰趴馆的,他家别墅可大了,交通也方便,里面KTV、桌球、电竞房应有尽有……” “有没有烧烤?我们搞个烧烤派对吧!” “那必须有……” 不等我回复,边上摄影社的其他社员便热火朝天地商量起来。
我朝彭黛笑笑:“你们商量吧,我没有意见。
” “行,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彭黛站起身,对包厢里的众人道,“在场的一个都不许缺席哈,这可是小艾的大日子!” “你说得跟小艾要结婚了似的……” “谁不去人可以不到,先包两千大红包来……” “两千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结婚我都不会包两千……” 一声声嬉闹中,忽然包厢的灯整个暗下来。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尽管知道自己身处于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我的身体还是在一刹那给出了最直观的反应——血液从下至上一点点化为霜冻,我僵硬在那里,除了眼珠身上没有能动的地方。
所幸,在我进一步感到不适之前,屋子里亮起光源,服务员推着一个插着数字“21”的十寸水果蛋糕从门外走进来。
“小艾,生日快乐!” “21岁生日快乐!” 喇叭里响起耳熟能详的生日快乐歌,包厢里的众人纷纷站起身,合着歌声,拍手庆祝。
我怔然片刻才想起,今天似乎是我的生日,只是多年没有过过,连我自己都快遗忘这个日子。
彭黛说今天摄影社聚餐的时候,我不疑有他,想不到聚餐是假,给我过生日才是真。
蛋糕被推到我的面前,四肢仿佛被小小的蜡烛蕴热,一点点恢复血运。
“小艾,许个愿望吧!”彭黛催促我。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眼前的水果蛋糕,有些茫然。
愿望啊…… 那就……希望现代医学早日攻破红线症吧。
双手合十,我默默许下21岁的生日愿望。
吃完饭,时间尚早,大家提议一起去唱歌。
虽说我不会唱,但作为今日的寿星主角,还是被硬拉着作陪。
一共十二个人,正好三辆车。
到了KTV,我本想出包厢费的,被彭黛一把推开了,让我意思意思付个酒水饮料钱就好。
我到小超市拿了三百多的酒水,结账的时候还退了一百。
这一晚欢聚一堂,大家都玩得相当尽兴,我尽管没唱,在边上充当气氛组,一会儿玩转盘游戏,一会儿给唱歌的伴奏摇手摇铃,也是忙碌而充实的。
回到住处,已是午夜十二点。
打着呵欠步出电梯,喝了些酒的关系,我脑子蒙蒙的,只想快点躺到床上睡觉,然而才走到拐角,余光就瞟到前方公寓门口有抹高大的人影。
前车之鉴,我吓得立马退后一步,隐去身形,过了会儿觉得那人影瞧着有几分眼熟,又悄悄探头去看,发现对方不是什么绑匪强盗,是沈鹜年。
他不知是不是感冒了,靠墙站着,脸上戴着副白色的口罩,双手捧着一只方形的盒子,面孔微垂,看不清表情。
视线落向他怀里的纸盒,我内心忽地冒出一种猜想——他不会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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