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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脑地全数吞下,一边抓紧时间调息,以期自己的妖力能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遇事只知道哭的,被称为“废物”的家伙,纵然此刻内心深处仍旧对元虚舟的身体充满了近乎恐惧的担忧,但她在尽量地不让自己分神。
如果妖力恢复不过来,那么今夜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她不能当拖后腿的那一个。
或许是那堆丹药发挥了效用,亦或许是她想要恢复过来的意念太强。
总之,已经见底的气海竟然渐渐地充盈了起来,虽然不是满血的状态,但她至少可以帮上一点忙了。
她运转着周天,调动妖力,站上罗青桑身侧,试着出手。
挥动着兵器扑过来的羽族们顿时口吐鲜血,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地。
但她并未恋战,而是果断拔腿,朝着元虚舟的方向而去。
刚挪动一步,便听见元虚舟的声音直直传进她脑中。
这是传音术。
他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无比的轻柔。
“阿羽……” 元汐桐止住脚步,听见他接着说道:“去做你该做的。
” 她该做的? 啊,她该做的。
结界已破,狩月宫内妖兵尽出,按照计划,他们是该兵分两路的。
千颉不按常理出牌,将大量妖力用在改变天象,对付元虚舟上,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处在最虚弱的时候。
若有那么一个最完美的时机,能让仅仅修行了五年,还不大会使用妖力的元汐桐能够击败这个活了几千年的大妖,也就只有现在了。
所以她该做的,是果断转身,向着狩月宫而去。
“可是……”她话说出口,便被元虚舟打断。
“你相信我吗?” “信。
”她并没有犹豫,便脱口而出。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后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他连续说话,说一句就得喘口大气,还要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
不然元汐桐这个认死理的姑娘,说不定会因为担忧他,而一直将时间耗在这里。
“我会追上你,”他说,“不用担心。
” 元汐桐沉默了片刻,明明知道他或许看不到,但还是朝着他的方向重重的点了点头。
苏浅退到她身边,问道:“要去虚舟神官那里吗?” “不,”元汐桐深吸一口气,“我们去奉妖殿。
” - 眼看着元汐桐三人迅速消失在宫墙,站在九头鸟身后的羽族妖兵踌躇着问道:“统领,我们要追过去吗?” 九头鸟面色平静地摇摇头:“让她去吧,千颉大人就算少了五百年妖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们的任务,是将这几个入侵的杂碎诛杀。
” 不得不说,这几个留下来的修士都很厉害。
明明只是一个四人小队,却杀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每个人都能以一敌百。
但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虽然他们把杀了千颉当作是复仇,但秉持着冤有头债有主的想法,对于无辜的妖兵们没有办法痛下杀手。
所以一直在盲目消耗着灵力。
既然元汐桐选择了前往奉妖殿,那他们便绝对不会撤退。
在神官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的情况下,把他们解决在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但那名神官的举动太镇定了,这份镇定隐隐令九头鸟有些担忧。
游尸九野那次他虽然没去,但也听说了元虚舟的一系列操作。
这样一个人,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免得被不明不白地翻过盘来。
动作要快一点了。
九头鸟从哨塔上飞身而出,显出妖相。
只见夜空中骤然劈下来九道雷光,空气中有什么在噼啪作响,声浪炸得人脑子里像是有针在扎,修为低一点的妖族们当即便吐出来一口血。
而雷光消逝之际,九只被火光包裹住的巨眼赫然出现在夜空中,磅礴的妖力持续不断地、全方位压下来,宛若天罚。
“你不要告诉我,那一柱香时间,是为她们争取的。
” 沈岩在挡下一波攻击后,退守至元虚舟身边,看到他已经疼得完全站立不住,只能在原地盘腿坐下,闭上眼将拳头搁在膝上攥紧。
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渗下,张开的双唇已经不知道有没有在喘气。
“千算万算,没想到掉链子的会是你。
”沈岩轻叹一口气,伸手将元虚舟的心脉护住。
这人终于有了点反应,抬眼回道:“我想到了。
”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沈岩问,“还有后招,对吧?” “就是说啊,”元虚舟竟然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笑,“为什么我会,一点都不怕呢?” 明明这次的反噬比五年前来说,还要痛上百倍。
或许只是为了将注意力从这份反噬上转移,他回忆起了自己还在神宫修行的日子。
在九凤国的群山长满红松,山间鸟鸣最欢乐的时候,他被突然出现的玄瞻大神官用一纸诏令带回了落星神宫。
满打满算,他只被流放了一年,就被天子秘密赦免。
但那时他的残暴之名已经响彻大歧,即便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星官们,在面对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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