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己寻点乐子。
她听说比翼鸟族出了个克死了父母亲妹的邪祟,想来妖力应当不会弱,稍一打听便知道了邪祟所在,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这里,却看见个小屁孩正在预谋着搞个大乱子出来。
要把酒宴给烧了?还安排得有模有样。
要知道,狱火是成年比翼鸟才能喷出的火,一旦沾上,不焚尽不罢休。
这孩子这么小就有狱火……除了传闻中那个在母体内蚕食了自己的另一半而诞生的千颉,应当再没有旁的比翼鸟能做到。
说实话,被教习压着打的时候,谁没想过要炸学堂啊。
但敢于付诸行动的她也只见过这小孩一个。
且不说他能否成功,但他的确很有胆识。
她对他很欣赏。
千颉被她说得双颊一红,面对着陌生人便自动失调的语言系统令他结巴起来:“我……我……他们,跟我一样。
” 他以为她会不耐烦,听完之后她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噢,你说你只是照着自己的样子替他们化形?” 比翼鸟一翅一眼,需要雌雄结合成一对才算完整,单个的比翼鸟本就是残缺之体,所以他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
炎葵从树上站起来,纵身落下他面前的气势像是要将满树的金桂香气全都塞进他鼻腔里。
在这瞬间,千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适,是习惯了接受恶意,但期待中的恶意却并未到来的那种空落落的不适。
所以他皱了皱鼻子,目光不自觉防备起来。
比他高大半个脑袋的炎葵没有在意这这股防备,她垂眼围着他绕了一圈,笑嘻嘻地开口:“我问你啊,你把宴席烧了之后,自己该怎么逃呢?” 千颉从没有想过要逃,“我会一起死在这里。
” 这句话,他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所以说得意外地流畅。
炎葵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想了想,阻止道:“先别死了吧。
” 她说:“本少君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要不你就先来本少君当伴读,以后本少君自会罩着你。
” 一口一个“本少君”,千颉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便是羽族的少主,他的表姐炎葵。
原来炎葵,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接受这样的邀请,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耍他,所以并没有给出回复。
炎葵想的却是,父君不是嫌她顽劣吗?还要给她找伴读,要她学会御妖之道。
她看千颉就挺适合当她的妖臣的,万一以后她真想炸学堂呢?这不现成的背锅侠吗? 不要白不要。
计划通。
说罢她一脸得意地看向千颉,本以为他会感激涕零,立马就跪在她面前俯首称臣来着,那小孩却一脸复杂地反问她:“你……你为什么,不怕我?” “怕你?”她以为他在挑衅,音量跟着提高,“你出去打听打听!本少君怕过谁?” 高声说着什么都不怕的炎葵,凑近的面孔令千颉感到一阵慌乱,他感到自己正被生命中从未遇见过的美好所凝视,害怕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草尖上。
炎葵见状笑得更大声。
笑归笑,但她并没有泄漏他的秘密,而是勒令他将放出去的小妖们全数召回,不然他自己死不足惜,连累了这些才化形的小妖才是罪孽深重。
羽皇和族长带着侍从们找过来时,日头已经开始往西边掉。
接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
炎葵要个伴读而已,族长虽心有顾虑,不愿放人,但羽皇看着躲藏在四周瑟瑟发抖的小妖们,先是问千颉,这是不是他做的。
在千颉坦然承认后,羽皇才对着族长说道:“此子妖力不同寻常,又未经教化,若长此放养在谷中,恐成大患。
还是让他来和吾女一同受教,做个伴吧。
” 如此便算是拍了板。
后来的千颉回想起这一天,其实是有过惊心动魄的时刻的——在炎葵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踏出蛮蛮谷时。
他感受到了她亲手为他架起的桥,桥的对面虽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新世界,但那里花好月好,最主要的是,那里有她。
现在这个世界依旧花好月好,但炎葵已经决意要抛下这一切。
那个救了他,赋予他生的意义,而他为之而活的人,即将抛弃他。
他不甘心。
天劫降临之际,为保万无一失,渡劫之人须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天到来。
若有信任之人为自己护法,亦能大大增加成功的几率。
原本千颉是为炎葵护法的最佳人选,但他自一月前离宫之后,再没出现在她面前过,似乎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因此炎葵也没派人去寻他,独自去了赤水之畔的洞天内闭关。
临五月之期,天边闷雷不断,隐有应劫之象。
消失多日的千颉终于找了过来,站在洞天前将门扉扣响。
他没有错过阿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面上浮现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然而时至今日也没有机会问个明白,这究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还是对他的小看。
无论如何,他只有被她玩弄的份。
他被炎葵迎进洞天,阿姐见他这段时日消瘦得厉害,原本挺拔的身姿瘦只剩下一副骨架子,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脸,问道:“不闹脾气了?” 闹脾气? 千颉想,他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他所有的眷恋和不舍,为什么要被阿姐这样轻飘飘地解读成“闹脾气”? 他明明已经成了一只病猫,因为主人的离开伤心得快要死了,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煎熬着她为什么能将他弃养得这么干脆,为什么他不对着她翻开肚皮,她就连看他一眼都不肯。
“阿姐,”他跪下来,抱住炎葵的双腿,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举动在她眼里是否已经丑态毕露,“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不要丢下他,他没有办法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剔除肉身,忘记七情,成为没有实体的、虚幻飘渺的神。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求她。
因为从小他就知道,所有的尊重都需要靠实力来获取。
暴露脆弱和痛楚并不能让旁人感同身受,他们只会觉得麻烦,然后在心里暗自取笑他生来就带着罪孽,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不愿成为阿姐的负担。
但他没有办法了。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擅自将阿姐视作了他的另一半,而比翼鸟失去了伴侣,是活不下去的。
“小颉,怎么还这么任性呢?”阿姐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伸手去擦他眼角的泪,“我给你留了一个礼物,你看到后也许就不那么伤心了。
” “我不要,”他冷着声音,果断拒绝,“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只要阿姐,永远陪在我身边。
” 她必须留下来。
无论如何,也要留在他身边。
农夫与蛇。
千颉知道自己的行为罪无可恕,但即便是重来无数次,他也只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他后悔的,只是没有在秦王之前找到阿姐。
也许是对他的诅咒,后来的每一次他梦见阿姐时,不论他如何凄声哀求,将双膝磕破,阿姐都没有让他再碰到一片衣角。
那些因为她而流的眼泪,在无数个夜晚冷酷地穿透梦境,像梅雨一般,将他永远地困在了她魂飞魄散那一日。
被强行从梦境中唤醒时,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瑛纪曾是神明的武器,因有众多神主,被称为野良。 在斩杀了妖术师后,他得到了一个转生为人的机会,从而成为了夏油家的第二子。 由于瑛纪脑回路清奇,最擅长开泥头车,夏油教祖不得不开启了给弟弟收拾烂摊子的苦逼人生。 他不苦夏了,开始苦弟弟了。 == 大瑛弟国,是指假如瑛纪转生到别人家,比如成为了泽田瑛纪,千手瑛纪和津岛瑛纪等等的泥石流故事。 1、主角是一只野良,是神器转生,所以脑回路清奇且泥石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