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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难抑制时,她把心底那件事拿出来说,“外婆很喜欢你,她让我好好珍惜你,但我没办法啊,陈政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妈惨死。
” “我老是梦到,她拄着拐杖走路的样子。
” “陈政泽,我真的没办法。
” 陈政泽叹了口气,这姑娘,到底没过去那个坎,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年在陈家老宅生日宴上的事,会在她心里埋下自责的种子。
真真应了颜辞那句话,她不是在报复你,是在小心翼翼地追求你。
报复和追求本来就是两条并行的线,只是因为血缘这个引子,旁人将他们混淆在了一起。
这七年,他无论多难捱,都生生忍着不出现在她面前,为的就是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十八岁太稚嫩,他怕她分不清喜欢和利用,所以放开她,让她去经历,去受伤,去明白,等她看清自己的内心,确定还要他,他一定紧紧抓牢她。
当然,如果她真爱上了别人,他会以另一种方式在她身后。
大不了单身一辈子,他不将就。
可是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敢直视自己的心,她可以为任何事情不辞辛苦地翻越千山万岭,却独独不敢接触那份温暖,并日复一日地为此内耗着煎熬着,这不是他当初放她走为她善后的初衷。
陈政泽叹了口气,揽着她的细腰,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坐着,他把座椅往后调了调,空间没那么拥挤了。
童夏委屈极了,顾不得那些担忧,伸手拦住陈政泽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
陈政泽大手轻轻拍着童夏的薄背,耳边全是她抽泣声,仿佛碰上了什么灾难。
童夏情绪稳定一点后,童陈政泽手往上游走,把着她天鹅般的脖颈,偏头在那里咬了一口。
童夏全身一紧,后背颤栗,她低头,茫然地看着他。
陈政泽封住他的唇,发了疯似的吻她,她反抗,他就去咬她脖颈里的软肉,故意挑逗她的敏感处,让她更难受,以此惩罚她。
“就这么点出息?别人一说就哭?” “没做好承受的准备,回来干什么?” 陈政泽一下一下地吻着她,从眼角到下巴,吻一路下来,越来越温柔。
“以前做的时候都没哭成这样。
” “你对得起我给你摆平的那些事吗?” 童海川未能出国纠缠他,陈展荣再也没了威胁她的权利和财富,庆市便利店的那条巷子里的老人,和他外婆之前住的养老院的保安,他统统照料着。
为的就是让她在国外安心求学,羽翼丰满时,再回来他身边。
童夏浓黑的睫毛上挂着小水珠,里面倒映着陈政泽沾了血气的脸,她说出真实原因,“我不想你听到那些肮脏话。
” 陈政泽扯着嘴角嗤一声,“我一大老爷们,会在乎这个?” 童夏咬着唇不说话。
陈政泽抬手拍了拍她的脸,一脸痞气,“你当初说的话可比那些狠多了。
” 童夏眼底又红了些,当年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也没好过到哪去,每次接完他的电话都哭好久,哭的都站不起来。
一国外同学,很担忧地问童夏怎么了,她扯谎说父亲死了,后来隔一段儿再接到他电话,她哭的更伤心,那国外同学问她是不是她妈妈给她新找的继父死了。
“我以后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童夏郑重地承诺道。
夏天的衣服薄,两人的温度渗透着,也不知道谁先着了火,身上的温度一个比一个烫,陈政泽觉着自己快被烧干了,但又对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刚出院的少女无可奈何,索性从中控台里拿了根烟咬在齿尖,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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