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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在胡同口的树荫下抽着烟,扭头就见郭仲恺走了过来。
这时再躲,未免欲盖弥彰。
况且,他袁康在江湖上有头有脸,是门派之首,见了官畏缩躲避也不像回事。
于是袁康大大方方地朝郭仲恺点头。
“郭总长。
” “还有烟吗?”郭仲恺问。
袁康递了一根烟过去,帮他点火。
郭仲恺深吸了一口,露出满足和怀念之色。
这是戒烟后的老烟枪偷尝了一口烟后特有的表情。
袁康想起当初给郭仲恺做手下时的情景,不禁感慨一笑。
郭仲恺道:“我刚刚从上海那边得到一个消息。
你的门人干了一桩珠宝抢劫案。
” 袁康手头的烟险些落地。
他以为自已听错了:“抢劫?抢劫??” 郭仲恺点头:“嫌犯有三人,领头的姓林,绰号黑狐,是你的一个师叔吧?他带着两个人去一家金店里行窃,不巧被发现,便干脆变偷为抢,还把店主打成重伤。
” 袁康的烟已被他用力揉成一团。
抢? 林师叔他们不服自已的统领,擅自行动是迟早的事。
所以袁康这次才会大老远跑到北平来做义工,给那几个人创造动手的机会。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去抢劫。
打劫这事,毫无技巧可言,又极其粗鲁残暴。
盗贼虽是下九流,却也一向瞧不起打劫这个行当。
想不到林师叔他们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师父老人家在地下有知,怕也要揭开棺材跳出来打人。
“人还没抓住?”袁康问。
郭仲恺摇头。
“我回去后会处置他们的!”袁康沉声道。
郭仲恺倒也不指望袁康会把门徒交给警方处理。
郭仲恺道:“主少而臣壮,往往是朝政动荡的根源。
” 袁康道:“我二十好几望三十的人,不是无知少年了。
出事的这几个门徒不安分已久,正愁没有把柄清算他们。
” “你是聪明人。
” “过奖。
” “可惜没有用对地方。
” 袁康没好气,又懒得把他对宋绮年说过的那番话重复一遍,只好转身就走。
“袁掌门,”郭仲恺唤道,“我这里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 袁康回头,难以置信。
“你是想让我放下一整个门派,为你做事?” 郭仲恺摇着头,走过来。
“我没那么天真。
但你所掌握的江湖情报,各种技能,都能极大地协助我们的工作。
” “那我有什么好处?” “可以帮你解决对手或者仇家。
”郭仲恺意味深长道,“你之前扮成警员协助我办案,也借警方之手对付了好几个仇家,不是吗?按照你们道上的说法,你这么做,有点不守规矩呢。
不过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是你欠我的人情。
” 袁康哑然以对。
郭仲恺笑了:“当然,这只是个提议,不用急着做决定。
” 他拍了拍袁康的肩:“要开饭了,进去吧。
” 傅承勖从饭庄里定了一桌丰盛的席面,众人将桌子摆在院子里,一顿饭吃得热闹非常。
傍晚天气渐渐凉爽,男人们推杯换盏,吃得满头大汗。
就连一向最讲究仪容的傅承勖也松开了领子,卷起了袖子,汗湿的头发耷在额角。
他给长辈们斟酒,又照顾不太能喝酒的女土们,给她们带来了香槟。
小宝珠将蒸蛋吐在了他的皮鞋上,他也毫不在意地一把抹去。
陈炳文见这准女婿身为大富豪却这么放得下架子,更是开心。
他们一家都是读书人,骨子里自诩清贵人家,瞧不起商贾的庸俗市侩。
可世代富裕的人家到底不同。
傅承勖风度儒雅、亲切随和、礼节周到。
陈炳文虽是准岳丈,却感受到了一把丈母娘看女婿的快乐。
“你不错!你很不错!”他赞不绝口。
傅承勖笑容谦虚。
宋绮年隔着桌子朝他望过来,眼波映着蔷薇色的天光。
一顿饭吃完,陈炳文不出意料地又醉倒了。
傅承勖早有准备,这次专门带了一个男仆过来,让他照顾老人。
郭仲恺也喝得摇摇欲坠。
于主任抱着孩子,拿他毫无办法。
袁康扶起郭仲恺,送他们一家出去。
宋绮年送走了郭家,回头却没看到傅承勖。
她纳闷,忽而听到西边厨房那头有水声,便寻了过去。
傅承勖从井里打了一桶凉水,脱去上衣,正在擦拭身上的热汗。
从背后看,男人雄浑健美的肩背呈现漂亮的倒三角,湿润的肌肤被夕阳镀成金色。
那一把劲瘦的细腰,让人克制不住想伸出双臂紧紧拥住,再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傅承勖扭头看到了宋绮年,也不遮挡,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健美的身躯。
“这是给你打的。
”他指着另外一桶水。
宋绮年蹲了下来,用湿帕子抹着脸和脖子上的汗。
她今天喝了不少香槟,此时双颊通红,眸如春水,又挂着几分憨憨的笑,说不出的可爱。
傅承勖的目光温柔如蜜。
宋绮年丢下帕子,却一时没能站起来。
“来。
”傅承勖伸出手。
宋绮年握住了男人的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拽了过去。
她踉跄着,扑进了男人的怀中。
肌肤的触感同布料截然不同,体温没有阻隔,直接传递过来。
男人的体温又比女人高,宋绮年觉得自已好似伏在一个火炉上。
她轻微挣扎,却又被傅承勖拉了回去。
男人不容抗拒地将她紧紧搂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那带着香槟气息的唇。
宋绮年这才放弃了抵抗,温顺地仰起头。
男人收紧手臂,流金般的夕阳自屋檐流泻而下,在两人的身上撒了一层金粉。
宋绮年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抚摸着那硬得扎手的短发。
他们的唇温柔地厮磨着,电流一波波在彼此之间来回游荡。
终于唇分,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混乱。
宋绮年将头靠在傅承勖的胸膛上。
很热,汗又疯狂涌出来,可谁都舍不得松开手。
傅承勖以指尖轻抚着恋人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累不累?”傅承勖问,“我还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 “哪里?”宋绮年好奇。
傅承勖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放开她,穿上衬衫。
陈炳文在屋里打着呼噜,好梦正酣畅。
男仆细心地给老人家打着扇子。
傅承勖拉着宋绮年的手悄然离去。
傅承勖开着车,一路朝市中心而去。
暖金色的夕阳盈满车厢,温热的风呼呼涌入车窗,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
宋绮年凝视着傅承勖的侧脸。
他眼睫浓长,侧脸线条坚毅流畅,神情专注时尤其显得英俊诱人。
宋绮年发觉自已已越来越不能将目光从这个男人脸上身上移开。
不过,心已经度过了最初的动荡期,趋向平静。
像是明白这就是宿命,欣然接受,并不打算抵抗。
很多时候,只要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像泡在温暖的水中,浑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和放松。
这同宋绮年当初迷恋上张俊生时感受截然不同。
那时她时而狂喜,时而沮丧,患得患失,成日惶惶不安。
而后来的事证明她的不安是有道理的。
如果一个男人总让你失落,让你彷徨,那他就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同傅承勖在一起,宋绮年只感到踏实和安全。
哪怕她从高空坠落,这个男人也有办法将她牢牢接住,不让她受伤。
人生就像乘坐着小舟,顺着命运之河漂流。
没有一帆风顺的旅途,但有傅承勖同舟,和她一同面对前方未知的暗流和风浪。
“看。
”傅承勖示意宋绮年看向窗外。
宋绮年惊讶。
不知何时,窗外出现了红色城墙。
雄伟的宫墙上,楼阁高耸,在傍晚灰橙色天空的衬托下无比壮丽。
“天安门。
”傅承勖道。
“之前不是逛过故宫了吗?”宋绮年道。
“今天我要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 傅承勖将车停在城墙一角,给门卫塞了丰厚的小费,带着宋绮年走进了城门。
他们沿着狭窄的楼梯向上爬。
傅承勖走在前面,不住回头朝宋绮年看。
宋绮年摆手:“我是能飞檐走壁的女人。
看好你自已的脚下吧。
” 傅承勖笑。
终于,走出了一扇门,眼前豁然开朗。
宋绮年发出惊喜地低呼。
他们正站在城墙上,前方是开阔平整的古城。
井然的屋舍如地毯一般铺开,朝着远处延伸,直到边界消失在目力所及之处。
紫灰的暮色笼罩大地,家家屋顶都飘着袅袅炊烟,万家灯火如大地上的繁星。
宋绮年举目眺望,难掩激动。
傅承勖自身后环住她的腰,脸颊贴着她的鬓角。
“这里,才是看北平夜色的最好地点。
” 宋绮年鼻根酸胀,和傅承勖十指交握。
“谢谢。
”她哽咽,“谢谢你记得我所有的喜好,谢谢你一路来对我的支持。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很感谢老天爷让我认识了你。
” 两人手拉着手,在城墙上缓缓漫步。
习习夜风吹得发丝舞动。
傅承勖的嗓音在安静的夜色中尤为低沉浪漫。
“家父惨死那一夜,家母带着我,在忠心老仆的护送下逃出了庄子。
我们最初躲在一处农舍,还算安全。
家母就是那时候同我义父取得了联系。
义父发来电报,说他会立刻赶回来,让我们去上海和他会合。
但是就在我们前往上海的途中,四叔他们找到了我们……为了掩护我,家母被四叔抓住。
四叔向她逼问库房下落,母亲不肯说,又……不堪羞辱,撞墙自尽了……” 宋绮年紧紧挽着傅承勖的手臂,轻拍着他的胳膊,给予无声的安慰。
傅承勖将她的手拢在掌心,继续朝前走。
“我当时就藏在不远处,看不到,却听得清清楚楚。
四叔要的那个信物就挂在我的脖子上,可母亲之前命我以父亲在天之灵发过誓,绝对不能把它交出来。
” 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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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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