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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脚步一顿,继续朝前而去,手自他的掌中滑落。
一人换一人,宋绮年被魏史堂亲自抓在了手里。
副队长则立刻被傅承勖的人带了下去,送去医治。
“捆结实点。
”魏史堂吩咐手下,“别看这女人娇滴滴的,本事可大了。
” 手下用麻绳将宋绮年五花大绑。
别说一个柔弱女子,便是一名大汉,被这样绑着也难以挣脱。
傅承勖眼帘半垂着,一股锋锐如刃的戾气从他身上迸射而出,教人不敢靠近。
片刻后,他再抬起眼,所有气息瞬间收敛。
这男人又恢复成了四平八稳的模样。
“那么,开工吧。
” 众目睽睽之中,傅承勖和袁康走到了保险库的大门前。
袁康动手如变戏法般灵活敏捷。
众人还没看清,他已拆下密码锁的面板。
紧接着,手随便摸了摸,电线便啪地爆出一簇火花,短路了。
保险库的密码锁转为手动开启模式。
“然后呢?”傅承勖问。
袁康只有一个字:“拆!” 警笛声悠远而近。
警队终于穿过拥堵的交通,抵达了花旗银行。
郭仲恺跳下车,一马当先冲进了银行。
“什么情况?” 大双领着郭仲恺往保险库而去:“有一个保安中枪受伤,已经被我们的人送去医院了。
魏史堂他们一共有七人,一人受伤。
他们挟持了宋小姐,并且逼迫傅先生他们打开保险库。
” “宋小姐?”郭仲恺脚步一顿。
宋绮年身手那么好,又有备而来,怎么会被轻易挟持? “那个保安伤势严重,宋小姐主动用自已去做了交换。
” 郭仲恺心痛摇头。
“魏史堂还要我们准备好一辆加满油的两厢卡车,停在后门,钥匙插在孔里,不能熄火。
” 这么详细!魏史堂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郭仲恺不禁纳闷:“为什么那么多勤勤恳恳的好人无人相助,魏史堂这种不法之徒却能得到高人指点?” 库房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傅承勖和魏史堂的手下呈紧张对峙的状态。
保险库的门锁已被拆得露出复杂内部构造。
傅承勖听从袁康的指挥,用钳子夹住一根螺杆,袁康在另外一头用力一掰。
啪嗒,某处松动落下。
袁康随即用力拉动一处机关。
锁芯里一个大齿轮咔嚓旋转,带动小齿轮,小齿轮又带动各个环节。
仿佛有人念对了咒语,整个机关瞬间活了过来。
最后,锁舌收缩,厚重的大门嗡的一声打开了。
众人叹为观止。
袁康面无表情,仿佛只施展了一个雕虫小技。
“开门!”魏史堂命令。
宋绮年突然叫道:“别听他们的!” 魏史堂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闭嘴!” 宋绮年踉跄跌在一个男人身上,随即又被拽着站起来。
那男人腰间的一把小刀已在那短暂的接触中落入了宋绮年的手中。
她不动声色地开始割绳子。
傅承勖和袁康合力将门拉开。
保险柜安静地沐浴在灯光下。
那些整齐的柜门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财宝。
魏史堂兴奋得脸颊通红,双手细细颤抖。
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当即提起脚就朝保险库冲去。
就这一瞬,宋绮年双臂一震,绳索自身上脱落。
负责看守她的歹徒来不及反应,咽喉就被重重一击,窒息的瞬间,胯下又传来剧痛。
傅承勖和袁康闪躲在保险库门后,拔枪射击。
魏史堂的手下立刻反击。
不料宋绮年窜到了魏史堂身后,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
“你敢!”魏史堂怒吼。
宋绮年有样学样,对准魏史堂的胳膊就是一枪。
魏史堂嗷嗷惨叫。
魏史堂的副手一声大喝,手下们暂停了射击。
“不打你的腿,是因为我还需要你走路。
”宋绮年挟持着魏史堂一步步朝保险库退去。
可紧接着,有趣的一幕发生了:魏史堂的两个副手对视了一眼,神色明显不对。
都是江湖中人,宋绮年他们对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
作为一群毫无道德底线,身负重重血债的歹徒,巨额的财宝就在眼前,却要为了首领放弃,那确实不如放弃首领来得更容易一些。
魏史堂亦察觉到了异样,双目怒瞪。
傅承勖当即暴喝:“绮年!” 宋绮年用力将魏史堂一推,转身扑进了保险库。
弹雨瞬间倾泻而来,穿过魏史堂的身躯,带出一蓬蓬血雾,撞击在保险库的大门上。
傅承勖和袁康奋力将门关上。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大门紧闭。
精钢锻造的厚重大门挡住了子弹,也挡住了随后而来的敲打与撞击。
“警察——”一声威严叱喝自走廊的一头传来,犹如一道惊雷炸响,“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 郭仲恺终于带着警员们赶到现场。
一场警匪混战瞬间被引爆。
保险库外面的战斗声传入保险库里,只余一点嗡嗡的杂音。
傅承勖拧亮了手电筒,宋绮年和袁康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保险柜。
只花了数秒,柜门的锁便被撬开。
柜子里的珠宝、金条和债券暴露在手电筒的灯光下。
门外的战况已平息了下来。
胜负已定。
面对强大的警力攻击,歹徒们终于放弃了抵抗,举手投降。
小杨带着警员逮捕犯人,收缴枪支。
郭仲恺则在犯人和伤员里搜索着魏史堂的身影。
“总长,这里!”小杨叫道。
他蹲在保险库的大门前,将血泊里的一个男子翻了个身。
男子浑身上下少说有七八的弹孔,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正是魏史堂! “怎么回事?”郭仲恺问旁边一个副手模样的歹徒。
那歹徒垂头丧气道:“大当家被挟持了,弟兄们和那群人交火,不小心误伤了他。
” 傻子都知道这是借口。
可笑魏史堂贪心不足蛇吞象,本可以回到寨子里养老,却偏偏选择冒险北上。
精心计划了一场银行大劫案,看似万无一失,最后却死在了自已人手里。
他就死在保险库的大门口,不提那个虚无缥缈的魏家天字号库房,就连花旗银行保险库里的金银财宝,他也到死无缘得见。
阿宽和大双跨过倒地呻吟的伤员,匆匆走来。
“总长,傅先生他们还在保险库里!” 郭仲恺早就看到保险库门上那一大片子弹印,也已猜出傅承勖他们的下落。
他用枪敲了敲门。
保险库里,宋绮年和袁康正在那个保险柜翻找着。
宋绮年拿起一个黑丝绒袋子,拎着一倒,两个嵌满宝石的金葫芦咕噜滚落在她的裙上。
三人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郭仲恺又敲了敲门:“外面安全了。
你们可以出来了。
” 他不大确定说话声能不能传进去,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受伤。
但片刻后,大门上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
阿宽和大双立刻抓住把手,将门用力拉开。
傅承勖他们三人就站在门口,毫发无伤,神情自若。
“郭总长!”傅承勖笑容可掬,“真高兴见到您!” 回到公馆时,时间竟然只过去了两个小时。
晚霞染红了西天,头顶的薄云如散落在蓝绸上的蔷薇花瓣。
这大概是宋绮年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两个钟头。
沐浴更衣过后,宋绮年走进了江映月的房中。
屋内窗帘紧闭,多余的家具全都被搬走了,报纸、收音机也不见了踪影。
女看守也换了新面孔。
江映月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待宋绮年走近了,才睁开眼。
“魏史堂死了吗?”她问。
“终于如你所愿了。
”宋绮年道,“他手下叛变,恐怕也不是突发奇想的吧?其中也有你的手笔。
” 很显然,江映月的手下在帮助魏史堂策划打劫银行的时候,顺便渗透、策反了他的手下。
江映月笑:“你也说过,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 宋绮年丝毫不为魏史堂的死感到惋惜。
魏史堂死了,所有人的心头都了却了一桩事,松了一口气。
“东西拿到了吗?”江映月问。
宋绮年将装在盒子里的金葫芦拿给江映月看了看。
仔细看来,这对一大一小的母子葫芦做工极其精致,上面镶嵌的宝石品相极好,除了几颗珍珠已朽坏,其余宝石也都俱在。
葫芦的背面还刻了经文,宋绮年没有细看。
江映月道:“这对金葫芦是从明代一个古墓里起出来的。
墓里合葬着一对母女。
根据墓志铭,当地闹瘟疫,孩子染病,母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也染了病,一同病死了。
做丈夫的将妻女合葬,又打造了这一对母子葫芦随葬。
听说这对母女共用一个棺木,这对金葫芦就是从她们手里拿走的。
” “真缺德。
”宋绮年冷声道。
盗门内部也分高低贵贱的。
盗墓贼挖人祖坟,开棺毁尸,很为同行不齿,一直位于被歧视的底端。
江映月轻笑。
宋绮年看得出她还藏着什么话。
可江映月不说,她便也不问。
“我有另外一个问题。
”宋绮年在江映月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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