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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致,装饰得也很入时,都可以拍照上画报呢。
我一路过来,还看到了很多难得的艺术品。
” 覃凤娇得意道:“我家里的每一件画和艺术品都有一段来历。
它们有些是家父的收藏品,大部分都是祖传的古董。
对了,比如这一幅缂丝。
” 覃凤娇指着一幅摆在斗柜上的缂丝。
“这可是一幅宋代的缂丝作品。
别看它小小的一块,却是极其昂贵,拿出去可以换一栋小洋楼呢!” 真是句句都不离钱。
也不知道谁更像是小商人的女儿。
女客们很捧场,纷纷凑了过去端详那幅缂丝。
“宋代的缂丝?”宋绮年觉得这缂丝图案十分眼熟,“可是朱克柔的作品?” 覃凤娇一脸茫然。
显然,她只知道这古董的价格,对它的来历一无所知。
宋绮年道:“我在一本介绍中国传统织品的书上看到过朱克柔的缂丝作品插画,其中一幅,画的就是鸳鸯戏荷,和这个非常相似。
” “朱克柔是谁?”陶小姐问出了大伙心中的问题。
“她是宋代的缂丝名匠,也是一名女画家。
”宋绮年道,“她精于女工,缂丝作品极其有名,件件都是传世之作。
” “不愧是两百年的世家!”韩小姐抓住机会拍马溜须,“不光家谱要够长,还得有足够多的珍宝一代代相传下去。
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古董都是发家后才买的,都还不足一代。
哦,宋小姐例外,你家祖上传下一个铺子呢。
” 女孩子们一阵无声窃笑。
只有陶小姐神色讪讪。
宋绮年从容道:“容我自恋地说:父母传给我的,不光是一间铺子,还有坚毅的性格,艺术的才华,以及宽大的心胸。
我觉得比起身外之物,这些品质更加难得可贵。
” 韩小姐讨了个没趣。
覃凤娇也忍不住撇了撇嘴。
既然在人家家里做客,总得给主人家一个面子。
宋绮年道:“当然,要是真能有覃府上这些‘身外之物’,那就更好了。
” 覃凤娇这才又露出笑容。
韩小姐抓住机会,讥讽道:“宋小姐今天可算大开眼界了吧?” 宋绮年强忍着笑:“是呢。
白玉为堂金作马,好生令人羡慕。
” 气氛缓了下来,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着覃凤娇。
只有陶小姐听出了宋绮年这句话里的讥讽。
她不想揭穿宋绮年的讥嘲,又不屑去嘲笑覃凤娇,干脆什么都没说。
宋绮年也没耐心再和这群小姑娘斗心眼子了。
“瞧我,啰唆了这么久。
覃小姐想必等着看裙子了吧?” 宋绮年打开衣袋,将那条粉色礼服拎了出来。
女孩子们不约而同地发出真心的赞叹。
覃凤娇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这条裙子。
精美的粉色蕾丝拼成宽松的裙摆,曵在身后,将覃凤娇原本娇小的身材修饰得纤长了几分。
v字领口和胸部的皱褶也让覃凤娇的身材显得丰满了不少。
女客们赞不绝口,就连韩小姐也满眼羡慕,没再说三道四。
宋绮年蹲在覃凤娇身边,调整着裙摆,用别针把要修改的部位别起来。
“我觉得还可以做得更华丽一点!”覃凤娇兴奋地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已,“胸口,袖口,还有裙摆上,多钉一些珠子和水晶。
哦还有,我想在领子上加一圈白羽毛,袖子上要加一圈白纱,长长地垂下来……” 覃凤娇的这个修改意见,说是“狗尾续貂”都算客气了。
宋绮年耐着性子劝道:“今年的流行已经比往年要简约了许多。
这裙子本来就用了大量蕾丝,这样就正好。
再添就多了。
” “是吗?”覃凤娇失望。
韩小姐立刻叫起来:“宋小姐平日里把自已打扮得珠光宝气的,怎么打扮新娘子的时候却又提倡简约了?” “我和覃小姐,身高容貌都不同,怎么能一概而论?”宋绮年的耐性逐渐消失。
“量身定做衣服的本质,就是根据不同的人作出适合她们的衣服。
要不然,何必定做,直接买成衣好了。
” 韩小姐噎了一下:“可是,这裙子不是你送给娇娇的订婚礼物吗?” 陶小姐忍不住替宋绮年说话:“可宋小姐是设计师,咱们是外行,不如设计师审美好。
” “可是送礼不该投其所好吗?”韩小姐是一位固执的辩手,“收到的礼物不喜欢,又还欠了一份人情,这多别扭?” 陶小姐还想再开口,宋绮年抢先道:“韩小姐说得是。
就照覃小姐的意思改吧。
” 既然覃凤娇自已愿意打扮成一只粉色的山鸡,做裁缝的又何必多言? 覃凤娇叮嘱道:“我要在订婚仪式上穿,越华丽越好,后摆和袖子都要长长地拖在地上……” 宋绮年低头给覃凤娇调整着裙摆,心里为自已送这份礼而后悔。
直接买一套精美的餐具不是更好? 覃凤娇也是,好好的中式旗袍美人不做,非要西化。
就因为张俊生作风西化,她就投其所好? 对男人如此曲意逢迎,让宋绮年不免有些可怜她。
有些女人毕生要依附男人而活,迎合男人的喜好是她的生存之道。
就和商家迎合顾客的喜好,职员揣测上司的心思一个道理。
覃凤娇倒是不用男人养活,可她的精神必须以一个男人作为支柱,否则就立不起来,毫无自我。
这未免更加可悲。
不过覃凤娇并不这么想。
张俊生终于被她捏在了手中,情敌又正半跪在自已脚下为自已整理衣裙。
想她宋绮年虽然出身平庸,可是仗着模样好,人前总一副骄傲自得的嘴脸。
可到头来,嫁给张俊生的终究是她覃凤娇,而宋绮年终究是个伺候人的丫鬟。
想到这里,覃凤娇越发得意,假装关心地问:“宋小姐,每一位客人你都这样伺候?那你这份工作还怪辛苦的。
唉,要想赚点佣金,就得付出血汗。
” 这口气,说得她好像曾用血汗换取过酬劳似的。
宋绮年道:“这是我喜欢做的事,做着开心,就不觉得苦了。
” “伺候人还开心,这得是什么奴才命?”韩小姐讥笑。
这话太无礼了。
其他几个女孩都一脸尴尬,笑不出来。
陶小姐严肃地提点:“韩小姐,你这么说不妥!” 韩小姐不情愿地向宋绮年道歉:“对不住了,宋小姐。
” 宋绮年也懒得和这个二百五计较,只朝陶小姐感激一笑。
“伺候人当然不开心。
”宋绮年道,“让我开心的,是能创造出我所构想的作品,是能实现我的人生抱负,是能通过劳动获得自由的生活。
” 覃凤娇和她的女友们听了都一愣。
有些陷入思索。
有一些,如覃凤娇和韩小姐,则一脸茫然。
资产阶级的女人和无产阶级的女人,人生诉求是截然不同的。
那些覃凤娇们,没有什么崇高的人生抱负,也从来不用通过劳动来获得更好的生活,甚至都抗拒和鄙夷劳动。
“难怪俊生总说你与众不同,原来是不同在这里。
”覃凤娇道,“我们这些寻常人,人生抱负都是过上悠闲富足的生活罢了。
” 韩小姐补充:“而宋小姐的人生抱负,却是给人做衣服。
” 可这一次,附和的笑声小了许多。
陶小姐更是很不悦地瞪了韩小姐一眼。
宋绮年徐徐道:“服装业不过是裁缝,餐饮业不过是开饭店的,就连听起来很洋气的进出口业,本质上也不过是贩夫走卒。
” 张俊生做的就是进出口生意。
覃凤娇刚把裙子脱下来,闻言沉下了脸:“宋小姐是在讥笑我吗?” “我不过是以你们的逻辑,来概括各个行业罢了。
”宋绮年从容道,“各行各业,只要正经用劳动来谋生,就不分高低贵贱。
我们用双手创造了价值,对社会做出了贡献。
我尊敬我的每一位同胞。
” 覃凤娇和韩小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别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韩小姐灵感乍现,脱口而出,“要是能做富贵闲人,嫁如意郎君,谁会拒绝?都知道宋小姐和张先生有过一段历史,可张先生最后还是向娇娇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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