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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勖跟着起身,紧追了几步,为宋绮年拉开了大门。
宋绮年侧头朝傅承勖望去,傅承勖也低头朝她看过来。
两人显然都欲言又止,又以为对方会再说点什么,于是自已什么都没有说。
眼神交汇,直捣对方的灵魂。
可两个人也都倔强地封锁着心门,让目光无功而返。
宋绮年垂下眼,转身离去。
傅承勖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老鹰俱乐部”是一家相当高档的美国会所,不光富丽堂皇,会员审核也相当苛刻。
其会员们都是大富大贵之辈,市内普通的富户小官都将成为这里的会员作为身份提升的象征。
张俊生接到傅承勖在老鹰俱乐部喝茶的邀请时,既困惑又感慨。
张家破产前,张俊生正在申请这个俱乐部的会员。
可想而知申请结果并不理想。
而傅承勖这种大人物,突然请自已去喝茶,又会为了什么事? 张俊生穿上自已最好的那套旧西装,走进俱乐部大门。
报上了名字后,前台的接待生立刻道:“傅先生正在等您。
” 一个侍应生带着张俊生往餐厅而去。
俱乐部的内部装修采用的是最时髦的装饰艺术风格,餐厅两面都是落地的拼花玻璃窗,绿植郁郁葱葱,装饰和桌椅都精美绝伦。
衣冠楚楚的客人们坐在铺着白布的桌边,低声交谈,银勺子在瓷杯上偶尔碰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乐队演奏着舒缓轻柔的爵土乐,空气中飘荡着咖啡和女土们的香水气息。
张俊生的脚步不自觉轻快起来,脸上也浮现浅笑。
这才是他自幼就熟悉的生活环境。
富贵、精致、悠闲,而且与世隔绝。
傅承勖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见张俊生来了,他放下报纸,露出微笑,但并未起身。
“有阵子没见了,张先生,令尊和令堂还好吗?” “托您的福,二老都很好。
”张俊生毕恭毕敬地同傅承勖握手。
寒暄了几句过后,傅承勖切入了正题:“我想张先生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请你过来。
” 张俊生讪笑。
傅承勖道:“我想和你谈一谈令尊之前投资失败,导致你家破产的事。
” 张俊生的笑容褪去。
傅承勖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桌子,道:“我得向你承认,这件事同我有关。
” 张俊生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困惑。
傅承勖道:“我想你知道,令尊当初是听信了一位朋友的推荐,才投资了那个项目。
而那位朋友这么做,则是出自我的授意。
我并未从这个项目中获利分毫,但是一切是因我而起。
我也对此表示非常抱歉。
至于后面的讨债和绑架,就和我无关了。
” 困惑、恍然大悟、震惊、恼怒等诸多表情从张俊生的脸上掠过。
他和傅承勖不同,从来都不是一个能掩饰自已情绪的人。
但位于这样一个高雅的环境里,张俊生也做不出大吵大闹的行为。
他深吸了一口气,嗓音颤抖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还是为什么告诉你真相?”傅承勖反问,“我可以回答第二个为什么:因为有一个人的诘问唤醒了我的良知。
我是导致你家破产的原因之一,我救你是应该,不该享受你们的感激。
” 张俊生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傅承勖斟酌着,“我只能说,如果你家受困,我会从一件事中获得好处。
” “那你获取到了吗?” 傅承勖犹豫着,点了点头:“但我又失去了她。
可见用非正规手段得到的东西,很难守得住。
” 张俊生面色苍白,用力咬着牙关,以至于嘴唇有些颤抖。
傅承勖则很有经验地保持着沉默,给时间让他去消化这个信息。
等侍者送来了张俊生点的咖啡后,张俊生才控制住了情绪。
“那么,傅先生现在告诉我这件事,就是为了你的良知?” “不仅于此。
”傅承勖道,“我想要作出弥补——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
” 有那么一瞬间,张俊生很想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在地上,然后冲傅承勖破口大骂。
这个男人在摧毁了别人家后,又通过轻巧地弥补,来安慰自已的良知? 可张俊生克制住了。
他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无知的公子哥儿。
这短短一个月里,他学会了太多人情世故,对丛林法则也有了深刻的体会。
父亲痴迷于高风险投资已有很多年。
即便张俊生过去不关心生意,也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因父亲这个癖好而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也急得到处借钱周转,差一点要卖房卖地。
张俊生也曾忧心忡忡地和父亲讨论过这个问题。
可父亲总说,做生意就是这样的:风险越大,回报越高。
又因为父亲每次都死里逃生,张俊生和母亲都无话可说。
夜路走多了终遇鬼,这一次父亲终于折戟,败得一塌涂地。
虽然不是说傅承勖此举没有错。
张俊生清楚,即便没有傅承勖的诱使,父亲也总会在别处把家业赔个精光。
至少傅承勖愿意弥补。
吃过谋生的苦,让张俊生知道小人物的自尊一文不名。
他不能让自已错过这个机会。
张俊生深吸了一口气,问:“怎么弥补?” 傅承勖对张俊生这个反应表示满意。
“你家过期的那个烟酒代理执照,我可以帮忙续上。
我还能给你提供一笔无息贷款,你可以用这笔钱把你家欠的债还了。
” 这个弥补大大超出了张俊生的预期,等于是一下解决了张家眼下两个最大的难题,挽救了张俊生的下半生。
没有了债务,再好好经营旧生意,经济情况很快就会好转起来。
甚至,只要父亲别再乱投资,张家恢复往日的富贵也不难! “就这些?”但张俊生不打算这么轻松就答应了傅承勖,“我家如今几乎一贫如洗了。
” 傅承勖轻笑,一股压迫力展开,将张俊生笼罩住。
“张先生应该听令尊抱怨过,他只要不押最后那一注,反而会赚得盆满钵满。
假如是那样,令尊难道会给我这个介绍人分红?” 张俊生语塞。
傅承勖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没有受胁迫,就要为自已的选择承担后果。
张先生觉得呢?” 姜是老的辣。
张俊生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他远远不是傅承勖这种雄狮般强势又狡黠的男人的对手。
张俊生的背后,隔着一排绿植的茶座里。
宋绮年听着隔壁的对话,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手帕。
今天一早,她接到傅承勖的电话,请她来这个会所。
那时宋绮年便有隐隐的预感。
所以张俊生到来时,她并不很惊讶。
让宋绮年惊讶的其实是傅承勖。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会向张俊生赔礼道歉。
不论傅承勖表现得多亲切随和,他骨子里是高傲和自恋的。
让他承认自已的过错就能要了他半条命,更何况还要他赔偿。
解铃还须系铃人。
傅承勖听懂了。
宋绮年的心里一阵爽快。
但是,宋绮年随即感慨,当一个人拥有名利和地位时,他的错误也会更加容易获得原谅。
现实就是如此,当人功成名就之后,整个世界都会对他们和颜悦色。
只可惜张俊生到底缺乏经验,稍有不慎,又让傅承勖占据了上风。
宋绮年倒是有一肚子能打击傅承勖的话,但她此刻不便出面。
好在张俊生性格温和,并不是非要争先掐尖的人。
他很识时务地退了回去。
但张俊生接下来的话大大出乎宋绮年的意料。
他道:“我愿意接受你的弥补,但我有一个条件。
就是你做的那件事,要对外保密。
” 傅承勖了然:“你是不想让令尊知道,他的失败本是有可能避免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此事!”张俊生面色严肃,“我希望家父永远认为这次失败他该负全责,希望他吸取教训,就此收手。
所以,我还希望傅先生将烟酒执照和贷款都转到我的名下。
我会去注册一家公司,钱和生意都由我掌管。
家父年事已高,也该退休了。
” 经历过家庭破产,饱尝了人情冷暖,体验过谋生的艰辛后,张俊生也不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
他开始学着运筹帷幄,打算夺过一家之主的位子,由自已来掌握张家这艘船。
“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傅承勖点头,“当长者不再睿智的时候,就该由年轻一辈接班。
我相信以张先生的能力和谨慎程度,张家重振指日可待。
” “那么,就这样吧。
”张俊生用餐巾悄悄擦了擦掌心的汗水,几乎迫不及待地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 “我会让秘书联系你的。
”傅承勖道。
张俊生留下一口未动的咖啡,起身离去。
傅承勖把杯中已凉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这才起身朝隔壁茶座走去。
可隔壁也已没了佳人的身影,只有白瓷杯沿上留下的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子,引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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