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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庚礼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第一次把戒指拿给她看,李佩央脸上的表情。
按理说,结婚戒指应该是求婚仪式上的惊喜环节,但那段时间她总是心神不定的。
他知道,她完成了一篇重要的论文在等待发表,心情凝重很正常。
他拿出来是想让她开心一下,当然,他自己也等不及了。
一个不怎么正式的夜晚,刚洗过澡,她的发尾还有点湿,人就被他抱到了床上。
“看看这个。
”他亲手给她打开盒子,递到眼前,“喜不喜欢?” 周庚礼看见她先是惊讶,然后迟疑,最后抬眼看向他,目光问询。
有什么好疑惑的。
戒指还能做什么? 他笑着又问了一遍,“喜不喜欢啊?”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真不喜欢?”她表现太淡定了,搞得他都紧张了。
“...不是。
” 那就是喜欢,但也不算特别喜欢。
周庚礼凑到她身边,搂着她肩膀,两人靠在床头,他说:“结婚戒指还是要贵重一点。
但又不是就这一个,你以后可以换别的戴。
”他知道她不喜欢浮夸的。
“就一个要求,你要记着。
” 她好奇:“什么?” “别的首饰你喜欢什么买什么。
戒指不行,戒指只能我买。
”他坏意地用头发蹭她颈窝,她怕痒,身子蜷起来,刚好被他捞进怀里。
“以后都买一对,你戴哪个我戴哪个。
”周庚礼还把戒圈里的缩写给她看,“都刻你名字。
永远都是你的。
”他也是。
他的美好憧憬,李佩央全程没怎么回应。
他要给她试戴,她也攥起手指,想拒绝。
他霸道又孩子气地咬了一口她的拳头,软磨硬泡,“央央,你先给我看一眼。
不然等你睡了,我也要看的。
难道你就一点不想看?” “...” 李佩央看着他将那枚戒指缓缓推进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结婚要用戒指而不是别的,硌在指间的触感,连着心脏,不容忽视,会一直提醒人它的存在。
“真好看。
”他说她。
她看戒指时,周庚礼一直在看她的侧脸。
一想到她会戴着他送的戒指,跟他白头到老,他觉得死亡好像都成了一件浪漫的事。
那天晚上,睡梦中,他感觉到枕边人朝他靠近,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持续了大概三四秒。
周庚礼没睁眼,心里却在笑,果然,她还是喜欢的。
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没有一个能理解为什么他会爱她爱得不能自拔。
抛开家世背景,他们也像两个世界的人。
他一直是个冒险家,喜欢刺激,热爱新鲜,哪里的阳光滚烫他就奔赴哪里;而李佩央,她不爱出门,不爱运动,不参与任何对生命有威胁的活动。
戴上眼镜,给她一本书,她能一整天都不动地方。
他们觉得她无趣,周庚礼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生活方式不代表感情追求。
这段关系里,她的稳定专一,让他非常安心。
一般的低级诱惑拐不走她。
要不是他真心对她,她也早走了。
她留在他身边几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也喜欢他。
她的爱像一座静谧的秘密花园,只有他能感受到,比如,夜里的偷偷亲吻,白天看书时不自知的倚靠。
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李佩央的感情很少外露。
她就只爱过他一个人。
天上地下,就他独有。
这种私有的踏实感才真正令他着迷。
依照周庚礼往日张扬的性格,求婚一定要隆重,越多人知道越好。
他都想在她毕业典礼上撒花瓣,拉横幅。
但他没那么干,因为李佩央肯定不喜欢。
再说,她那天要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
她那么优秀,她的优秀都是用勤奋换来的,他不能抢她风头。
周庚礼唯一后悔的是,他早上忘了让她把戒指戴上。
这样他就不用听后排男生在叽叽歪歪地讨论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事。
她当然有。
他不就坐这了吗? 放着上百亿的生意不谈,他在这硬凳子上聊坐一上午,换成他亲儿子,他都未必做得到。
也就是她了。
不过就这一点遗憾,李佩央都帮他补足了。
演讲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站在台上忽然转头朝他的方向看。
掌声雷动的那几秒,她炽热的目光越过人海,专注地只看向他一个人。
就连他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被她看得耳根热。
那时候,周庚礼以为她在用眼睛跟他“告白”,后来想想,她大概是在跟他...“告别”。
他当时想,不管求婚还是结婚,就他们两个人也行。
最好是靠着大海,奏乐都省了。
然而,他不可救药的“浪漫幻想”还没落地实践,只持续了一个月,就被她亲手打破了。
认真算,都不到一个月。
七月初,刚好他们家的人都回京,能聚一聚。
他每个人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回家一趟。
除了老头子真忙,其他人都回来了。
饭桌上,周庚礼跟他们正式宣布,“我要订婚了,和我女朋友。
”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挺庆幸,还好他从小混蛋事没少干。
比起那些,他愿意找人成个家,都算是改邪归正了。
除了他妈,和他大哥,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我女朋友人漂亮,又聪明,刚刚硕士毕业。
今年过年,我领她回来。
对了,大哥也见过她。
” 他碰了碰旁边人,他大哥没说话。
周庚礼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两脚。
踢得挺狠。
他才开口,避重就轻:“嗯。
那天在饭店,老三身边确实有一位女同志。
” 是女朋友。
在家打什么官腔。
他刚想纠正,饭桌上有人放下了筷子。
“庚礼,有件东西,我差点忘了给你。
” 他母亲招招手,有人把一张银行支票放到了他面前。
周庚礼看向她,什么意思。
“是你女朋友跟我要的。
我最近有些忙,辛苦你转交给她了。
”他母亲一边擦着手,一边当众跟他讲,“我见过她了。
你眼光不错,她是个好姑娘。
可惜你们不般配。
” “三百万,我也觉得有点少。
但她只跟我要了这些。
或许有什么缘由。
当然,你们两个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来。
”她起身,其他人也站起来,除了他,“我行里还有事,今晚有别的应酬。
你们坐下慢慢吃。
” 那天,他母亲是第一个离开的。
然后是他大嫂,她当时怀着二胎,说了句“身体不舒服”就下桌了。
再然后是他二嫂,她走之前还皱着眉想跟他说什么,被他二哥拉走了。
最后是他大哥,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吃完饭。
走之前拍了拍他肩膀,“别执迷不悟。
” 房间只剩下他,和那张三百万的支票...... 具体怎么走出去的,周庚礼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那天他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又在那栋别墅前徘徊了很久。
屋里散发出暖黄色的光,给他一种“这里是家”的错觉,他站在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后来,他还是开了门。
仿佛今晚不进去,他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他进去时,她人就在沙发上看书。
暖黄色的落地灯在她旁边,他站在那里看得失神。
眼前再度聚焦,她已经转过头来,在看他。
那一刻,周庚礼就知道,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她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决定,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准备好全部相信了。
可她没有解释,面对那张支票,李佩央把那枚戒指推到了桌子中央,告诉他:【我们分开吧。
因为,我发现,我不爱你了。
】 ****** 那夜走后,他一直没和她联系。
第三天,有人送来了一束新鲜的玫瑰花,李佩央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做什么。
“花瓶里的玫瑰花枯萎了,我不想遥遥看见。
” 她沉默许久,才说:“我今天下午要出去,你可以来看她。
” “好。
” 他们现在不适合碰面。
李佩央也没想好在孩子面前,她该怎么跟他相处。
太复杂的演技她没有,演不来。
最好的一次,她都贡献在七年前了。
那个下午,周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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