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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爆发,我退学回来,报考中央航校,他留在日本完成学业。
后来我毕业,又适逢九一八事变,本打算直接入伍,为国效力。
不想被父兄阻拦。
他们说,希望我先娶妻生子,为于家留后。
我傻傻的信了……其实不是,不是的,”他又吸一口烟。
“撤离东北是汉爷和委员长一致的决定,那时参军,不过是将枪口对准同胞,他们是为了保护我才……” “于少,你也别太——”谭碧正要宽慰。
于锦铭却阻止了她。
他摇头,继续往下说:“我去到上海,租住在公共租界。
后来有一天,门铃响了,我开门,竟然是常君。
他说他在上海行医,手头有些拮据,问我能否合租。
他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自然是爽快答应,让他搬来,用不着出什么房费。
现在想,我到上海,他是从哪得来的消息呢?”说罢,兀自笑了。
谭碧看着他笑吟吟的模样,问:“于少……你怨他吗?” “怨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 他们命运的改变,都源于贺常君被陈道之设局抓捕的那一晚。
于锦铭默了下,继而以肯定的语气道:“怨什么。
”他抬起胳膊,夹着香烟的手去拿酒杯,一口闷下。
喉结上下一移,接着说。
“我在那之前,就知道他是中共的特务,但更重要的是,他是我朋友。
”讲着,他肩头朝上耸了耸,长吁一口热气。
“我只怨我太没用,徒有报国的热忱,却没有报国的智慧,没能及时送走常君,也没能把她给……反倒害了她。
”眉头紧皱着,悲哀的笑。
“是,许多事,也没有办法。
”谭碧垂眸,想:若非当初她劝说瑶瑶放手去试一试,若非她发请柬邀贺常君来赴陈道之鸿门宴……可惜,这些若非太早,早到已模糊不堪。
谭碧咀嚼着舌根的苦意,轻声道:“何况他是自己选择了死。
就算你说要送他走,他也不会答应。
” 于锦铭不言,举起描金鸡的酒杯,默默啜饮。
谭碧手肘撑在矮桌,吸烟。
待到看完文件,她将资料袋放到一边,夹花生米吃。
于锦铭为她添酒。
酒壶越来越轻,他掀开盖子瞧了眼,然后全倒入自己的酒杯,一口喝干,起身去灶台添满。
转回来,于锦铭放了酒壶,问:“谭姐,我可以脱鞋吗?” “脱吧,还问我。
你们北方人不都这样?”谭碧无奈道。
“而且你我认识多少年了。
” 于锦铭也随着她笑笑。
他脱下皮靴,一脚踩在炕上,另一只盘在腿下。
热酒氤氲的薄雾里,气氛逐渐放松下来。
两人聊起别后的景况。
谭碧告诉于锦铭,那件事后,陈道之一流抛弃了她,好在杜先生那边还愿意收留。
她退居幕后,在百乐门做起领班,攒了不少钱。
后来抗战爆发,她跟一个姘头逃难去香港,没想到香港也沦陷,她只得返回上海,隐姓埋名几年,直到汪伪政府上台,才敢出来活动。
“你呢?被调去什么晋陕区空军部队后?”谭碧问。
“开飞机,打仗。
”于锦铭头朝后仰,眼睛微眯着,看唇间喷出的烟雾,声音也疲倦了。
“从前没上战场,总幻想着当英雄,轰轰烈烈。
但真打了这么多年,才发现……无非是等待。
等着命令下达,等着飞机升空,等着吃饭、睡觉,等着死。
” 说话间,烟蒂迫近,快烧着手指。
他灭了火,又去取第二支。
“西安事变爆发不久,我被调到飞行四队,给高以民队长作副队,驻扎在杭州。
高队是我在航校的教员,人很年轻,也很器重我,就像我的老大哥。
”于锦铭擎着香烟,接着说。
“后来日军进攻上海,我驾驶飞机迎战,不慎坠机,幸得百姓相助,才奔逃到南京跟大部队汇合。
可有什么用呢,去南京……南京,也没守住。
”他点去烟灰,神情淡漠,打过太多仗,人早就麻木,叙述从前那些生生死死,简直像在别人的故事。
“只得再往后撤,一路撤到武汉,驻扎下来。
” 提到武汉,谭碧暗自警惕起来。
苏青瑶曾与她说过在武汉遇到于锦铭的事。
然而他并没有提这件事。
“武汉会战打了四个多月,三次大空战,牺牲了无数弟兄,其中就包括高队。
”于锦铭说。
“随后,我接替他的职位,成为了四队的队长。
” “所以你的腿和……”谭碧食指在面颊前晃了一下。
他笑笑,腮颊上指长的疤痕凹进去,粗看还以为是一个天生的酒窝。
“坠机,”于锦铭淡然答,“再受老天爷眷顾也会有失宠的那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命还在。
” 是时,谭碧指缝间的香烟将要燃尽。
她左手食指与中指捏住后半截,将猩红的火星对准烟灰缸底,来回搓揉。
烟丝与玻璃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啃咬着硬纸板的老鼠。
于锦铭拿过烟盒,问她还要不要再来一支。
谭碧婉拒,执起酒杯,喝干了。
于锦铭改为盘腿坐,一手摁在冰冷的足踝。
有如老僧入定,就这般默了半晌,他重新续上话头,对谭碧讲:“高队阵亡,他的妻子、我的师娘,按理说领完抚恤金就该离开。
但高队父母双亡,而师娘为了嫁给他,早跟家人闹掰,多年未有联系。
外头兵荒马乱的,她又带着一个女儿,能去哪里?而我们这支队伍失去了队长,也需要一个主心骨。
于是我劝说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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