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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祁因此经常比赛一样变着花样给她熬各种粥,希望这点变化不要被他发现。
她出去晒了阵太阳补钙,对着这太阳想了一阵三天后暴雨的事情,抬眼看看不远处的宫墙,她现在已经从驿馆搬到了靠近王城的万国馆,这是老王为了补偿“受伤的姬国王女”所提出的提议,自然没有人阻拦,这位置离王城很近,能看见平王府的飞檐,也能看见王宫最高的塔楼。
过了一阵回来,桌上已经多了一碗粥,形貌和平日拥雪熬的粥似有不同,宫胤坐在粥边,盯着她看。
景横波心中还在琢磨三日后的事,随意喝了一口,随口道:“太甜。
” 她有些奇怪,拥雪厨艺很有一手,也知道她的口味,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又喝了一口,尝到了一点古怪的味道,她“啊”地一声道:“居然有香菇!” 她怀孕后就不大爱吃香菇,觉得怪味,下意识要吐出来,忽然顿住。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悄悄抬起眼,却看见宫胤已经转开眼去,只能看见他的侧面,没什么表情。
景横波眼珠子溜了溜,忽然看见拥雪从窗下经过,轻手轻脚地,对她做了个手势。
景横波眼神跟着转过去,就看见廊下的小火炉,拥雪喜欢慢火熬粥,常用这只红泥小炉。
她擅长厨艺,熬粥不仅讲究粥,还讲究用具和炭,比如炭就是一种特别耐烧的银炭,不易熄,能长时间慢熬,最适合煮粥。
这种银炭唯一不好就是灰大,而且特别细密,守在炉子前久了,容易粘附在皮肤上,一时还擦不干净,得用胰子洗。
景横波目光转回宫胤身上,然后就在他脖子上,看见淡淡的一道灰迹。
景横波第一件事就是把香菇咕咚一声咽进肚子里,大声赞道:“居然有香菇!我最喜欢了!” 低下头又扒了一口粥,品尝半晌,欢喜地道:“拥雪这丫头,冰糖放得不匀,就刚才那一口甜,现在正好,比前几日的更好,香浓!” 说着装模作样对外头唤,“拥雪,粥煮得好,赏你个啥呢?” 外头拥雪微笑道:“我昨晚就准备了,各种材料仔细洗过三遍,对着方子熬了一夜呢,夜里爬起来看了好几次,就冲这个,陛下也得赏我点好的。
” 景横波冲她笑笑,拥雪可从来不是表功多话的人,这话指的是什么,她清楚得很,此刻心情很好,大方地道:“丽人堂最新品的玩意儿,你看中啥就拿啥,你喜欢的话,以后帝歌的丽人堂也给你玩。
” 拥雪笑着应了,从窗下走开,还体贴地把窗户给她关上。
景横波低头吃粥,努力喝得稀里哗啦很香的模样,一边还要努力地清喉咙——确实太甜,甜到齁,她很怕等下喝完这碗粥,自己就说不出话来了。
没吃几口,一只手盖了过来,挡住了碗口,宫胤的声音清清淡淡,“别吃了。
” 景横波抬起脸来,脸上还沾着几颗米粒,一脸吃得很投入的模样,可真心是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哑着嗓子就穿帮了。
不过现在好像也已经穿帮了,因为宫胤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淡淡无奈,淡淡欢喜,淡淡欣慰,又有些淡淡怒气,但那怒气明显不是对她的。
他伸手,揩去她脸上那几颗黏黏的米粒,顺手接过她的碗,景横波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端起碗,看着他喝了一口,看着他皱起眉,看着他叹了口气。
好一会儿景横波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吃她剩的? 他吃她剩的? 感觉比大荒忽然被斗篷人统一了还令她惊悚。
宫胤那个洁癖,那个自持,比她的洁癖强上一万倍,别说吃人剩的,正常情况下都不会站在下风位置,更不会随便靠近任何一个人。
她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当初和他一起陷入山林,他是如何嫌弃她碰过的东西。
此刻却看见他吃得这么自然,她心中像飞出无数轻盈的小泡泡,每个泡泡都叫欢喜,每个泡泡都比这粥还甜蜜。
整个人都似要被这些泡泡载着飞起,飞入绵软的云层里去。
并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感动于他此刻的自然,她知道这一刻他定然没有任何想法,她知道这样的自然只给她,她知道这样的自然代表内心深处,他视她为自己一体。
他如此洁癖,厌恶庖厨甚于一切,却愿为她经受烟熏火燎,尝过她尝的滋味。
外表上再多的疏离和拒绝,都在心的自然行动下被覆盖。
宫胤只吃了一口,便叹了口气,将碗一放,喃喃道:“天赋啊!” 景横波“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从他嘴里听见这样的话,真是……萌。
敢情这熬粥,并不是心血来潮的献殷勤,是不甘心的吃醋啊。
想在厨艺上也压下耶律祁?景横波觉得他还是认命算了。
宫胤还在盯着自己的粥发呆,似乎在严肃思考如何能够提升厨艺,弥补自己唯一的短板,景横波瞧着,只觉得心情软软的,那些气泡泡都飞了起来,在日光下迷离地炫目着。
她忽然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宫胤还没来得及转头,她的舌尖,已经轻轻舔在了他脖子上。
宫胤有一霎的僵硬,随即反手搂住了她的腰,想要将她搂到自己膝上来,景横波却扭了扭腰不肯,她一扭,宫胤便觉得胳膊肩头被汹涌柔软的部位一蹭一蹭,波抚浪涌,别有滋味,他垂眼看了看,不动了,却又觉得脖间簌簌地痒,这小妖精,在慢慢舔他脖子,舌尖缓缓地拖过去,长长地一抹,调皮地像在用舌尖写“一”字,脖子微湿,微痒,那些细密的神经和血管,似乎都被那般带着香气的亲吻所唤醒,自喉间往下,沸腾荡漾,肌肤渐渐紧绷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她的气息润泽的,还是因为身体和心跳忽然加快,连带着身躯也慢慢绷了起来,耳边听见她格格低笑,一边还在一遍遍地舔他脖子,似乎恋上那一处的滋味,没完没了徘徊不绝,手却慢慢伸入了他的衣襟里。
他身子又一僵,景横波隔着他的亵衣,轻捻慢挑,指尖小鸟般弹来弹去,舌尖在他脖子上刷来刷去,宫胤目光落到窗外炉子上,才反应过来,这妖精女王是用舌头给他舔去脖子上沾着的灰迹…… 换句话说,谁也瞒不住谁。
他唇角一弯,转头,蹭了蹭她的唇瓣,这也是个挺讲究的人儿,吃灰也吃得这么香…… 舔着舔着就摸了,摸着摸着就倒了,宫胤所坐的宽大的圈椅里挤着两个人,景横波像一只小兽一般往里蹭啊蹭,桌子不知道被谁的膝盖顶住,微微震动着,粥面却已经凝固,雪白的,闪着莹润的光泽,像一面重圆的镜子,倒映窗外赶在最后一季繁盛的花儿,和那女子含情水润的眼眸。
渐渐有了点喘息声,但喘息声还没完全响起来的时候,“砰。
”一声巨响,震得外头哗啦啦一阵响,似乎什么东西扑扇在了窗纸上。
屋子里静了静,半晌,景横波的咕哝声响起,“这椅子也忒不结实了,压着了没有?” 又静了静,才响起宫胤略微有点不稳的声音,“是你太猴急了吧?” “去死!”景横波骂一句,屋子里吱吱嘎嘎的声音,显然某件家具报废了,随即某人明显欲求不满的声音冷冷响起,“谁在外头?” 屋子外又静了静,片刻后,窗户掀开,二狗子以一种自己无法达到的速度弹射进来,双翅笔直张开,姿态如即将献上祭台的少女。
它身后,霏霏的大尾巴一晃而过,一溜烟不见。
很明显,弱势鸟又被强势猫踢进来当箭靶。
一眨眼之后二狗子以同样姿势飞了出去,又过了一会,景横波坦然走出来,站在廊下掠掠发鬓,看看阳光灿烂的天色,望望院子里似乎若无其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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