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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后爹,只怕是想叫两个小儿子跟着林如海读书,对生母早逝的大儿子也就不那么上心了,再结合林贵人会来参选秀女一事看,恐怕那个继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虽是皇帝,却也不会自命不凡。
自本朝起,两次民间选秀的秀女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里,他伸手将阿沅揽进怀中:“你且放心,必不会叫你们步那样的后尘。
” 他还年轻,身体又很康健,不至于早早崩逝,这些民间秀女也必不会是随葬的下场,哪怕日后不得宠爱,安稳度日还是能的。
阿沅不知道这小皇帝脑补到哪去了,但不妨碍她顺势演下去。
她一副全心依赖的模样伏在皇帝怀中:“婢妾信陛下。
” 水琮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消食归来,帝妃二人之间的氛围愈发好了。
各自去了水房沐浴,等阿沅再出来时,水琮早已换上崭新的寝衣,靠在长条枕上把玩着手里的手持,听到声响的一瞬,目光便扫了过来。
阿沅也穿着纱制的寝衣,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迎着烛火,纱衣内的风景若隐若现。
水琮只觉口干舌燥。
“过来。
” 阿沅听话地踱步而来,靠近的一瞬便被皇帝拉进了怀里,手腕,耳后的暖情液再一次发挥了作用,皇帝只觉心底有一把火在烧,当即也顾不得说话,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就进了帐子里。
与乾清宫内祥云纹帐子不同,永寿宫的帐子绣的是石榴和蝠纹,寓意十分直白,就是‘多子多福’。
再这样的帐子里,水琮眼底带上了红。
阿沅抬手摸上了皇帝的侧脸,便被皇帝一把捉住,在手腕处亲了一口。
阿沅:“……” 好家伙,每次都能精准踩雷。
水琮倒不觉得自己中了招,他只觉得自己就是刚接触这事儿,所以才会食味知髓,但他还是有自制力的,白日里还能专心看折子读书,只在帐子里稍微放肆些罢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帐子一拉,除了自己和林贵人,便是长安也不知晓里面的情形,便是放肆些又如何? 水琮愈发兴奋,就好似那大水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在自己宫里接驾跟去乾清宫侍寝还是有不同的,在乾清宫时办完了事,她还得挪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在自己寝宫里,叫了水后便是相拥而眠。
虽然抱在一起睡觉不大适应,但是这种事后安抚是最能加深感情的,所以不适应也忍了! 一夜软玉温香,被翻红浪。
次日水琮神清气爽地上朝去了,阿沅只在他起身穿衣时抬了抬头,得了一句‘你接着睡,不用伺候了’后,便将脑袋缩回被子里,睡了个舒服的回笼觉。
等再清醒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因着后宫无主,阿沅不用给皇后请安,加上位份太低,没资格去宁寿宫给太妃们请安,又独居一宫,住在正殿,阿沅的生活简直太舒服了。
舒服到她已经完全忘记储秀宫里还有着三十七个住大通铺秀女。
阿沅成功侍寝,并被诏封为贵人的事也传到了储秀宫,没有不羡慕的。
有那刻薄些的,直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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