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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主子月余,自然摸清主子从不是那等只会撒娇得皇上垂怜的嫔妃,主子这番问话,也是在给她机会,倘若她支支吾吾,答不出,给旁人落下主子的话柄,才真的是无用之人,不管今儿真相如何,她都不必在雪霁亭伺候。
她额头冒出汩汩冷汗,茫然无措之际,霎时间,回忆起什么,她眼神现出一抹亮光,蓦地抬头,急急忙忙地禀道:“奴婢忽然记起,今儿娘娘后午小睡时,有几个宫人过来送新培的凤仙花,奴婢怕惊扰了娘娘休息,叫那些人动静轻声些,摆到偏厢廊下,奴婢……”素盈越说越急,“奴婢当时拿的烛台就是不慎掉到了凤仙花盆里,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何不见下雨,廊下台阶却这般湿滑,定是那些凤仙花有古怪!” 明裳轻轻抿唇,侧眸给候着的辛小五递了个眼色,辛小五垂眼,躬着身子,默不作声退出了偏殿。
皇后将明裳主仆二人的动作收入眼中,又淡淡地敛了眸色。
皇上都未在意,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开口。
宓贵嫔也非蠢笨之人,深知如何得那位的欢心,又怎会用这种愚不可及的法子,费心惹人注目。
她也想看看,今儿唱的这出戏,要怎么收场。
徐美人抿住了唇角,眼底颇有憾色,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瞬气定神闲的宓贵嫔,又生出些许懊恼,方才是她沉不住气,本不该说出那些话。
她低下眸子,没再去说话。
…… 这时,辛小五从殿外捧着一块乌黑的瓦片进来,他埋首跪下身,将手中的花盆举高,“启禀皇上,奴才查看过偏厢外的凤仙花盆,盆底确有沾了水的灯油。
” 殿内嫔妃脸色有异,面面相觑一眼,这回,当真是坐实了,有人动的手脚。
不等众人回神,全福海领着宫人,从殿外进来,他持拂尘躬身,“皇上,奴才查了行宫的记事档,确有小太监多拿了灯油。
” 随后,那小太监被带进来,他来路已经知晓生了何事,抖着身子扑通跪倒地上,哭丧着一张脸,大呼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要了花房偏厢的灯油,但奴才……奴才只是想中间徇私,接济家里,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私自到雪霁亭纵火啊!” 那小太监说得有模有样,幸而全福海早问清了缘由,已命人去查那不翼而飞的灯油倒底藏在了哪儿。
这厢众人都在看那小太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情,明裳扶着辛柳的手臂,却忽觉小腹一痛,一股热流缓慢而出,她脸色白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发白着脸色,有些虚弱无力地往辛柳身上靠了靠,辛柳见主子面容,明白过来,正要开口,见主子冲她轻摇了摇头,她闭上嘴,扶住主子身子,忍不住心疼。
明裳兀自算了算日子,好似这月的月信提前了几日,她没在意这个细节,大抵是今夜受了惊吓,身子才会忽然生出不适,待事情了结,再去传太医看看也不迟。
因全福海早暗中让人去查灯油的下落,许是那人大意,以为捉走了一太监就万事无忧,不想竟是真的被搜了出来。
那小太监名唤小净子,被带进殿后,死咬着是被人栽赃诬陷,矢口否认,“奴才不知那些灯油是怎么回事,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旁边跪着的小太监仔细打量小净子两眼,恍然大悟,忽地开口,“居然是你!” 小净子眼神闪躲,避着他的视线,那小太监回神,急急指着小净子道:“那日,奴才就是从小净子无意说出的话里得知,拿宫中的灯油高价变卖,可得不少的银钱,奴才……奴才才一时鬼迷心窍,徇私了灯油,不想,竟是被小净子从中利用,奴才确实不知情,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小净子身子抖得厉害,他死咬着不认,“奴才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嫔这时才冷声开口,“证据确凿,你还不说出实情,是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宓贵嫔与你素未相识,甚至连花房的管事都认不全,你为何要有此歹心,蓄意纵火,你可知,倘若火势闹大,别说是你一条性命,就是你的双亲兄姊,都得人头落地!” “你现在道明原尾,倘若确实无辜,皇上也会从轻发落。
” 小净子惊恐地咽了咽唾沫,脊背越发折低,他颤颤巍巍地抬头,袖中忽然有一枚温凉的软玉掉到了手心,他捏紧了那枚玉珏,心上一横,认命地苦笑道:“奴才该死。
” “奴才曾在宫中伺候,受过阮嫔主子的恩惠,奴才听闻,阮嫔主子受责,都是宓贵嫔之过,奴才才一时鬼迷心窍……” 他惊惶哀求道:“皇上饶命!奴才知道错了,求皇上饶过奴才全家上下的性命吧!” 谁也没料想到,今儿这出戏,居然唱到了阮嫔身上。
如此看来,这小净子也是重情重义。
小净子既已认罪,却迟迟不见皇上有所发落,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上位,明裳扶着辛柳的手,已然是疼得冷汗涔涔,有些撑不住。
她此时哪还会管倒底是谁要害她,只想快散了,回寝殿吃药歇息。
皇后略一思忖,屈身请示道:“皇上,小净子既已认罪,不如明日再行责罚。
夜色已深,皇上一早还有早朝,要保住龙体才是。
” 这番话,也给众人提了个醒,这般深夜,皇上居然为了宓贵嫔,查到这个时辰。
嫔妃们撇了撇嘴,对宓贵嫔的嫉恨又多上一层。
李怀修低着眼皮,不紧不慢地摩挲两下拇指的玉戒,良久淡淡吩咐道:“拖出去,押到慎刑司再行发落。
” 事既已了,没了热闹看,众人才发觉站了许久,腰酸腿麻,因皇上还在,没人敢露出半分幽怨的惫态。
徐美人上前柔声:“皇上,宓贵嫔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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