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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眼光都在祁美人身上,祁美人像是等着明裳问这句话,开口便答,“前不久我看了一卷治香的古书,里面记在着一味由丁香、青木香、霍香、白檀等七味香料治成的膏丸,名叫月令香身丸,只要每日服用一丸,久而久之,便会让人通体带香,十分曼妙。
” 明裳微微一笑,“确实是好香,嫔妾对香料颇有研究,竟从未听闻过。
” 闻言,祁美人眼眸亮起,十分自得,“皇后娘娘,嫔妾只取了一两白檀,从未见到过这个乳母,分明是宓常在蓄意百口莫辩,才要找机会嫁祸给旁人!” 明裳柳眉微扬,“嫔妾还没说完,祁美人急什么?” 祁美人看一眼上位,皇后坐着饮着茶水,对两人的争执并未去管,既不去管,也就是任由宓常在问话了,皇后娘娘竟然也偏心于宓常在!祁美人气得死死咬紧了下唇,愤愤不平地瞪了眼明裳,“宓常在还要问什么?” “嫔妾对祁美人说的香丸颇感兴趣,想问祁美人可做几个了?”明裳声线温和,不徐不疾,倒惹得祁美人摸不着头脑。
她想了想,开口,“自是做了几个,只是个中调配的不对,已吩咐宫人倒掉了。
” 明裳似是有所疑,微含住唇,“祁美人取的一两白檀也都用了么?” 祁美人立即去答,“自是用了。
” 明裳柔柔一笑,“祁美人有所不知,一两白檀已不是少量,再掺有青木,则会染身扑鼻,其味道犹如甘果,方寸可闻,可嫔妾并未闻到殿内有何异香的气味。
既是如此,祁美人的一两白檀,又用到了何处?” “你……!”祁美人面色时红时白,竟说不出一句话,扑通跪到地上,“娘娘,嫔妾……” 而一旁的乳母也十分惊慌,后颈登时冷汗淋漓。
便是在这时候,殿外传来一声通禀,“皇上驾到——” 众人立即将注意转到了殿外,皇上宠爱宝珠公主,宝珠公主高热不退,皇上必然会到上林宫看望,只是时辰或早或晚。
此时也没人关心倒底是何人害了宝珠公主,听闻皇上来了,不觉捋着鬓发衣衫,含羞带怯地等着皇上注意到自己。
她们来这可不光是看戏,最要紧的,自然是得皇上的眼。
皇上久不进后宫,一进后宫便是召幸宓常在,她们这些人,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只能干等着,这般好的机会,又怎能错过。
皇后起了身,屈膝福礼,后面跟着的嫔妃具是福低了身子,有胆大的,不禁朝那头瞄去,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怀修看着满殿的莺莺燕燕,拧眉不耐,只对皇后道:“宝珠情况如何?” 皇后担忧地摇了摇头,“太医开了退热的药,阮嫔正在里头照顾着。
” 李怀修抬眼扫过殿内的嫔妃,面目沉冷,吓得宫嫔身子一抖,皇上不理会后宫的争斗琐事,可不代表皇上看不清明,不去计较,她们登时歇了方才争宠的心思,头埋地低低的,只盼着皇上莫要看见自己才好。
最为心惊胆颤的,就是一旁站着的太医,太医院任职,最怕遇到后宫主子们的纷争,偏生,今日恰好让他遇上。
眼看皇上进殿里去看宝珠公主的病情,太医揉揉发麻的双腿,恭敬地跟在后面进了内殿。
绕过屏风,便听见女子的哭声,阮嫔坐在床榻边,捏着帕子不断擦拭眼角的泪水,听见动静,才看向那人,哭着跪下身,“求皇上给嫔妾做主……” 李怀修面色很冷,只掠了眼阮嫔,很快将目光放到了床榻里高热不醒的宝珠身上。
太医抹了把额头虚汗,上前为床榻上小小的人看诊脉象,诊过脉,心口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皇上,公主高热已退,眼下只是睡着了,待醒过来再吃一副汤药,调理几日,即可痊愈。
” 李怀修面容稍缓,掀衣坐到床榻边,手掌抚向女儿的额头,掌心温度温热,才撂下心。
他收回手,掩好宝珠盖着的衾被,目光触到那只露在外面小胳膊上的红疹子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寝殿内站着的人一时大气也不敢喘,阮嫔察觉到皇上的脸色,哭声道:“皇上,定是宓常在要报复嫔妾,才将手段用到了宝珠身上,宝珠也是皇上的女儿,她才六岁,就要吃这么大的苦头,求皇上给宝珠做主啊!” 李怀修捻着扳指,这才掀起眼皮掠向跪地的女子,“即便是旁人有心加害,你身为宝珠的生母,就是这么照顾女儿的么?” 阮嫔心口一滞,她抬头正对上皇上的视线,惊得猛然一晃,她方才明白,自己于皇上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生了宝珠这个女儿,没有宝珠,她甚至不如新进宫的低位嫔妃。
不管是否因旁人之过,归根结底,是她这个生母,没有照顾好女儿,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皇上已经对她的行径有了不喜,她却不仅不顾宝珠病重,在这里声声指责旁人,不仅不会伤害宓常在分毫,只会愈发惹得皇上厌恶。
她惶然无措地跪低了身子,“皇上……嫔妾……都是嫔妾的错,嫔妾发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嫔妾发誓,日后定会护好宝珠,皇上……嫔妾知道错了……” 李怀修转开眼,吩咐太医照顾好宝珠公主,抬步出了寝殿。
殿外,见皇上从殿里出来,皇后先上前问出声,“皇上,宝珠的高热可退下了?” 李怀修淡淡点头,“已无大碍。
” “如此便好。
”皇后敛下担忧,这才说了一刻钟之前发生的事。
闻言,李怀修眉心一拧,他抬起眸,才看见了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的女子。
方才进来的匆忙,他顾着去看宝珠,倒没看见众人之后那道低低的人影。
那女子着一席素净的梨花掐腰宫裙,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细看之下才能看清眼睫挂着的泪珠,眼尾泛着的红意,下面对着他的半边脸都是红的,隐隐约约映出一道巴掌印。
皇后注意到皇上的眼光,思量稍许,添补了一句,“宝珠高热不退,阮嫔一时情急失控,打了宓常在一掌,臣妾已经训诫过她了。
” 李怀修没有看皇后,径直走到那女子跟前,低下眼,弯腰钳起了那张脸蛋,打得人下手不轻,也许是她太过娇气,鲜红的一道,尤为吓人。
他心底莫名憋了股气,没忍住呵斥出口,“蠢么,等着让人打?” 闻言,殿内站着的嫔妃面上无一不是错愕,宓常在身上尚有嫌疑,皇上不问话就罢了,这番带着怜惜的斥责,分明是在给宓常在做脸。
皇上摆明了说,宓常在是皇上宠着的嫔妃,即便身居高位的阮嫔,也不能动宓常在半分。
众人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又气又恼,干瞪了几眼,愈发嫉妒,做甚宓常在那般好命,这才进宫多久,就能得皇上如此恩宠。
听闻前不久宓常在到御前一趟,回来就得了膳房,还让皇上把御前的厨子拨给了顺湘苑,桩桩件件,还有个天理吗! 陈宝林不着痕迹地收了眼,她回眸之间,正对上身后张美人的眼光,张美人含着淡笑,却仿似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陈宝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虽是在笑,却尤为难看。
她终于掩藏不住那些阴暗的心思,她嫉妒宓姐姐,同样出身寒门,宓姐姐一进宫就能入皇上的眼,而她到现在还未侍寝过一回,命运何其的不公! 她嫉妒得,恨不得让宓姐姐尝一尝她的苦楚,恨不得让宓姐姐到御花园跪上一日,恨不得宓姐姐去感受被高位的嫔妃鄙夷,践踏,责打是什么滋味!她也想要帝王无上的宠爱,也想要皇上召幸怜惜,也想要在难忍不堪的时候,有人给她撑腰,做她的倚仗靠山,她也好想好想,可是皇上却连一眼都不舍得看她,甚至怕是至今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住哪个宫所…… 陈宝林轻闭上眼,咽下心底的不堪。
后面站着的张美人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陈宝林快要掐出血的手心,嘴角勾出冷笑,人心最大的恶,便是贪欲,生出贪欲便有自怜,愈是自怜愈是那些念头吞噬了本真。
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皇上宠着谁不是旁人能够决定的,宓常在能走到今日,又何尝不艰辛。
陈宝林只看到宓常在表面的风光,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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