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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败此时的凌凇,只怕需要她先升入元婴才说,而且因为要掐诀,需要的是一个出其不意。
但问题是,她天赋不如凌凇,她要是到了元婴,凌凇说不定就有本事到分神,她根本追不上。
谢白鹭暂且将这个想法放下,奔去坑里找凌凇。
凌凇的一身白衣已满是血色,她莫名觉得,果然还是这种颜色更适合他。
她没敢太靠近,远远地丢了块石头过去。
石头是朝着凌凇后脑勺去的,但在碰到他之前,就被一只手拦截。
凌凇扫了谢白鹭一眼,将小石头丢掉,缓慢起身盘坐,梳理着体内更宽的经脉,更多的灵力储备。
哪怕他迟早有一日成为没有理智的怪物,也不想给那些算计他的人痛快。
谁叫他们废物,不能在那时候杀掉他呢?错过的机会,不会再有。
凌凇很快便梳理好自己身体内的状况起身,这一刻,他给人的感觉跟还是金丹时完全不同了,若说先前还只是萤火,如今便是皓月。
他起身走向谢白鹭,微微弯腰看向坐在大坑边缘的谢白鹭,侧头微笑:“很可惜,你想杀我更难了。
” 谢白鹭挑眉笑道:“反正我从来没觉得这件事简单过。
” 凌凇起身,又一次唤出噬殇,邀请谢白鹭:“再来看一次我的笑话?” 谢白鹭自无不可,她现在急需薛炜来杀杀凌凇的威风。
薛炜并未因刚才的雷劫而动过位置,哪怕雷劫就在不远处。
要说凌凇这人心眼也不大,他明明可以在任何地方渡劫,偏偏要选在木屋边上,一个不远不近,薛炜没必要驱逐,但这么看着也很糟心的距离。
凌凇照旧没有开场白,提剑便攻了过去。
这一回,他的速度提升了许多,攻势也愈发凌厉,每一招每一势似乎还残留着雷劫的雷霆万钧。
薛炜这回终于挪动了下身体,只是依然是防御姿态,轻松便将凌凇逗得跟宠物一样。
谢白鹭虽然看得有些吃力,但依然津津有味。
直到灵力耗尽,凌凇才离开。
谢白鹭本也想追上去,却听薛炜道:“不嫉妒么?” 薛炜难得主动跟自己说话,谢白鹭当即站住,点头道:“当然嫉妒,嫉妒得不得了,他的天赋要是我的就好了。
” 她顿了顿又道:“但也就如此了。
若是极高的天赋要伴随着亲人的不喜,童年的痛苦和未来的无望,那还是算了。
” 薛炜笑道:“你可真不像修士。
” 任谁都会想要凌凇这样的天赋,哪怕明知之后麻烦不断。
别人几十年才能金丹修士,他只要十年,更可怕的是他升元婴的速度竟然还能更快。
这种犹如天堑般的差距,足以令人忘却一切。
什么后遗症副作用,都往后站,先拿了天赋将修为升上去再说,修为高了总有办法。
但谢白鹭不会这样想。
她虽然曾是卷王,但也不是乱卷,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的事她做不出来,她希望自己能健康地卷成功,身体是一切的本钱,身体不好,什么都干不了。
所以,像如今这样的天赋她已经足够满意了,凌凇天赋高又如何,她金丹时他元婴,但他浪死了她还活着啊。
谢白鹭在薛炜跟前坐下,微笑道:“薛前辈,我近来一直在想一件事。
” 薛炜只是注视着她,是让她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谢白鹭道:“修为高到一定境界,是不是能隐约察觉到未来?” 能让一个大能察觉到的未来,一定非常重要,不是她自夸,她觉得以她的运气和身为神器五星鼎主人以及穿越者的身份,将来这世界要是有异变,她完全当得起某种重任。
更别说她还跟注定不凡的凌凇纠缠不清了。
他们两个都是天选之子吧。
她觉得,薛炜就是在等她和凌凇,而非别的什么倒霉蛋。
但她仍然不知他想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
薛炜笑起来:“小姑娘想法很多。
” 谢白鹭继续试探:“不是如此,那便是天道给了您什么指点?若只是普通修士,实在用不着您这样的前辈费心。
” 薛炜笑道:“是什么指点?” 谢白鹭边思索边说:“总不会是什么小事。
事关世界毁灭?比如说邪魔再临?我那同伴的情况想必瞒不过您,但只靠他一个想灭世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被赶走的邪魔再次降临了。
我们跟阻止灭世有关?我的五星鼎有用?我对我那同伴有用?” 薛炜一直在微笑,完全看不出他对谢白鹭这些话的真实反应。
等谢白鹭说完,薛炜难得流露出些许好奇:“你究竟来自何方世界?” 谢白鹭:“……”虽然有些突然,但她并不算意外。
哪怕是最了解她的凌凇,也只以为她是夺舍的,但薛炜笃定她来自别的世界。
她起身抱胸笑道:“这个,不如薛前辈拿我想知道的事来换呀。
” 薛炜笑道:“你好大的胆量与我讨价还价。
” 以谢白鹭过往跟分神们接触的经验来看,做小伏低并不会让自己更容易活下来,态度过得去就行,抓住每一个机会,该讨价还价的时候千万不要白给。
谢白鹭道:“只剩一个多月了啊,再不想想办法,我们就要完蛋了,这时候就顾不上什么客气不客气的了吧。
” 薛炜认真望着谢白鹭许久,最后却只是抬起手,几根手指往外挥了挥。
谢白鹭见他并不想再说,也只能离开。
小白冒了出来,低声说:“主人,你的猜测好厉害啊!但是,我觉得一定没错的,你可是天选之子啊!” 谢白鹭也只是按照一般修仙小说的正常发展接合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随便乱猜的而已。
她穿越以来遇到的一切着实算不上普通,可见她若是有使命,这使命小不了。
她扫了眼凌凇,他似是完全不在意时间的流逝,只当这三个月是在大能庇护下提升修为,他也确实做到了。
她坐下修炼了会儿,丹田处似变得越来越不同了。
等结束修炼,她若有所思地对小白道:“这地方养人,不是,养修士啊。
” 明明她不久前才刚用果子强行提升修为到金丹中期,可在这里只修炼了一个多月,她已经能摸到金丹后期的边了。
她的天赋没那么好,只能是这地方,或者她每天蹭的茶水的原因,或者两者都有。
小白自然也感觉到了谢白鹭境界的变化,激动道:“主人好厉害,主人也要提升一个小境界了!” 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早先谢白鹭还觉得被困三个月好长,如今却觉得,三年她也可以!以如今这进度,给她三年她说不定能摸到分神的门槛。
被困第五十三天,谢白鹭虽然还是没能从薛炜那里套出什么话来,但她已成功升了个小境界,如今已是金丹后期修士了。
她升境的时候,凌凇就在一旁看着,他是亲眼见谢白鹭从金丹初期到中期的,如今又从金丹中期到金丹后期,这速度都已经超过他了。
在谢白鹭升境成功后,凌凇道:“你猜猜三个月后会发生什么?” 谢白鹭心情好,精神也好,扫了他一眼:“你如今终于开始担忧了?” 凌凇眉目间依然很是轻松:“那倒不至于。
” 他在谢白鹭身旁随意坐下,侧头看向她:“原来你来自别的小世界。
” 他听到了薛炜和谢白鹭的话,跟薛炜的感觉一样,他一向也觉得谢白鹭与这世界格格不入,如今才知,她原来并不是此方世界之人,也难怪。
谢白鹭道:“那又如何?” 反正她现在用的是自己造的身体,不属于任何人,她不怕被人说夺舍被喊打喊杀了。
而且她也不是穿书,不用担心暴露自己知道什么剧情。
对了,有一个猜测被她遗漏了,薛炜若是穿书,会提前知道剧情,也会有类似先知的外在表现。
凌凇眸光微动:“想知道你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 才能长出她这样不同的人。
谢白鹭警惕道:“这是我拿来跟薛前辈交换信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告诉你?” 虽然交易没成功,但她这会儿要是跟凌凇说了,就会有一种白给的感觉,薛炜一定会听的。
凌凇蹙眉,又贴近几分:“那你可会回去?” 哪怕谢白鹭曾说过她是凡人,且最初她确实表现得不像是个修士,但也绝不像是普通凡人。
既不是凡人,能来这里,就能回去。
谢白鹭刚想回答,到嘴的否定答案被她咽回去,她模棱两可道:“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 从她在这个世界被迫动手杀人起,她就已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了,她好像就没想过还能再回去。
但倘若真有回去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当然会选择回去。
她的三观到底还是跟原来的世界更契合。
在这个修仙的世界,她担心语言真有力量,所以还是不要否认了,万一呢? 凌凇抬手掐住谢白鹭的下巴,几乎是以强硬的姿态和语气道:“不许回去。
” 谢白鹭:“……” 她拍下凌凇的手,语气随意:“都说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你跟我说没用。
” 她指了指天空,笑道:“或许向老天祈祷有点用处呢。
” 凌凇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谢白鹭仰头看他,神情里带了几分做作的无辜。
这会儿明明凌凇是站着的,谢白鹭坐着,但两个人之间的气势强弱却好像交换了。
有所求之人只会处于弱势。
如今谢白鹭已无所谓待在哪个世界,反正她都能好好活下去,但在今时今日,凌凇需要她待在这里。
这种气势上的对调令凌凇心生燥意,他垂眸盯着谢白鹭看了会儿,转身离去。
凌凇走后,小白长舒了口气。
“他可真吓人啊,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主人,他刚刚怎么好像……好像有点……”小白停住了,它觉得它想说的那个词跟凌凇完全不搭。
谢白鹭道:“可怜?” 小白点点头,又迟疑道:“主人,这个词是不是跟他完全不沾边啊?” 谢白鹭笑了,像是答非所问:“这不是挺好的么。
” 小白小声道:“主人,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要记得他杀你的时候有多凶!” 谢白鹭揉着小白的小脑袋安抚道:“放心,我懂。
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有那个心我不如先心疼心疼自己。
” 小白闻言高兴了:“主人你说得太好了,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所以要对他们狠一点!” 谢白鹭点头:“没错。
” 被困第六十天,剩下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但谢白鹭依然并无头绪。
薛炜不愧是大佬,不管她怎么试探,他的表情都不会有任何波动,她没办法通过他的神情来判断自己猜对没有。
因为反正已被他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了小命,她甚至连“穿书”的猜测也拿来试探薛炜。
不曾想他反倒饶有兴趣地问“穿书”是什么。
但因为他的表情毫无破绽,他的询问是真感兴趣还是装的她也无法分辨,所以她依然无法排除他的穿书可能。
虽然跟凌凇闹得不太愉快,但第二日谢白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找了他,说着自己的尝试和失败,目前的困境可不是她一个人的,也绝非她一人可解决。
凌凇还跟以前一样,并不热衷于探索薛炜的目的。
被困第六十二天,谢白鹭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是不是很久没犯病了?” 之前,她记得凌凇的血脉似乎有些难以控制,失控的时间并不确定,有时候会接连两天,有时候就隔十几天,但因为她跟他相逢时间也没那么久,并不清楚有没有间隔六十多天的。
关于这一点,凌凇早发现了,他眸中隐有微光:“困住我们的东西,或许恰好也能压制住我的血脉,除非我主动。
” 他想要。
但可惜的是,以他目前的实力,薛炜的人连碰都碰不到,更别说抢夺灵宝了。
谢白鹭看着凌凇,他也恰好看了过来,这一对视间她明白了他的欲求,耸耸肩:“别做梦了,你甚至连及薛前辈的毛都摸不到。
” 凌凇起身,嘴角微勾,神情冷傲:“并非不能一试。
” 谢白鹭抬手扯住凌凇的衣角,在他看过来时道:“是你自己说的吧,每一次激发血脉,你都会离彻底成为毫无神智的怪物更近一步。
” 凌凇有一瞬间的怔忪,心脏好似跳快了一分,面上也带了笑:“你在意我?” 谢白鹭心道,我是不想身边有个随时可能异变的可怕怪物好吧。
她却也不否认:“你要这样想也可以,反正打不过,何必呢?” 凌凇弯腰扣住谢白鹭的手腕,另一只手一点点轻轻将她的手指掰开,最后被他握在掌心,他笑道:“逃不过的事,早一些迟一些又有何妨?” 自从他得知自己父亲最终命运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迟早也会迎来这一天。
反正这世界于他来说也没多少趣味,失去神智后死也就死了。
有着这样既定的命运,他本不该在谢白鹭复活之后再来招惹她……可他从来不是那样无私之人。
秘境中的那些记忆很好,但他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哪怕明日便要死,今日他也要增加更多不让他觉得无趣的记忆。
谢白鹭看着凌凇的笑有些愣神,那不是看开之后的释然,而是一种无所谓。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最后的结局。
明明如此,他却还偏要来缠着她。
有点良心的人,明知自己得了绝症,不是该走得远远的么?但显然他是个自私自利的神经病,他根本不在乎她要真喜欢上了他之后他死了她会有多难过。
他不要未来,不要承诺,只要当下。
什么让她不要回去也只是担心她回得太早他就没得玩了,要他这样的人对某个女修生出好感实在太难了,他可没有时间另找他人再尝试一次。
要是他彻底变作怪物,她走不走的他当然无所谓。
谢白鹭觉得幸好她看得穿,心也够硬,不然真要被虐惨了。
但可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啊,多渣的想法,她这怎么忍得了。
凭什么只他能玩弄她这可怜柔弱的美少女的心,她也得做点什么吧! 从前她的做法还相对被动,但现在,她要更主动起来了。
在凌凇松开谢白鹭要走时,她却反手抓住了凌凇的手腕,在他回头看来时,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问道:“假如我一直不走,那你可以试着不要变成怪物么?” 谢白鹭抓着凌凇的手,因而她感觉到随着她的这句话,凌凇的肌肉从放松变得僵硬。
凌凇顺着谢白鹭的力道贴近,狭长双眸微眯,抬手轻触她的面颊,许久并未出声。
他并不奇怪谢白鹭此刻这略显突兀的话,因为他对她的喜欢和杀意可以并存,她自然也能,哪怕她总是说要杀他,也会动手,但他们毕竟在秘境中相处了那么久。
他抓起谢白鹭的手,按在他面上依然不曾消退的鳞甲上,笑问道:“怕吗?” 鳞甲的触感有些凉,比看上去要光滑,像是金属触感,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并不令她反感。
谢白鹭实话实说:“你要是不杀我,我怕什么?” 凌凇的声音很冷酷:“可我偏会杀你,血脉激发时,我不记得任何事,脑子里只有杀戮。
” 谢白鹭理所当然道:“那你就不要变成怪物啊。
” 凌凇松开了谢白鹭的手。
这一刻,他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记起了当时他母亲跟他提及父亲的往事时面上的厌恶和恐惧。
他那时候就知道,那厌恶和恐惧里也有他的一份。
他母亲说,他若不能控制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那种怪物,他想她看他的眼神应当和当年看他父亲一模一样。
她没有说实话,她当时便认为他控制不了,笃定他最后会跟他父亲一样,她并不知道她的眼神早透露了她的情绪。
但谢白鹭面上并无这些,她的怕,跟怕他是一样的,她只是怕被杀,而不是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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