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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真话。
她其实只是自己没有想好,而他迫不及待摊开了来说,对她无异于是强迫。
强迫她勇敢地跟他站在一起,陪他一同去经历风风雨雨。
她本不必如此。
对她,他只能交付,不能替她做决定。
但他还是会有奢望。
周淮琛在沙发上躺了大半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却争分夺秒地做了好几个梦。
一会儿梦见她走了,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家;一会儿又意识到这里压根儿就不是他家,她没走,而是他被赶了出去;一会儿又梦见她躺在自己身下,眼里都是爱慕的水光,一切还跟之前一样。
他睁眼,天刚蒙蒙亮。
天光透过窗帘,在客厅里投射出昏昏沉沉的光线。
他瞥了眼自己身下。
这房子有两个卫生间,他进外面的卫生间,打算冲个冷水澡,让晨起的生理反应下去。
但也不知道是两人分开太久,还是他昨晚真被那丫头撩起来了,一直下不去。
在遇见孟逐溪之前,他精力都在别的地方,很少往这方面想,自给自足的频率并不高。
自从跟孟逐溪在一起以后,虽然有点食髓知味,但女朋友就在身边,他们又相爱,他也就再没干过自力更生这种事。
浴室里的水雾很快蒸腾,布满了淋浴间的玻璃门。
他一只手撑在门上,微微仰起头,粗重的呼吸夹杂着闷哼。
浴室的门却忽然被推开。
孟逐溪站在门口,隔着雾蒙蒙的水汽,与他四目相对。
她昨晚其实也一夜没睡,她想了很多。
从遇见到相处的点点滴滴,从自己想到周淮琛。
她固然胆小,也自私,确实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可以不可以为了她,换个安全点的工作?为什么一定要出生入死呢? 可是很快她就想明白了,从她遇见周淮琛、喜欢周淮琛起,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喜欢的,不也正是他身上那股子担当和出生入死的义无反顾吗?如果让他为了她改变自己的初衷,那是不是,压根就将那个她爱的周淮琛改变了? 她本性并不勇敢,但她还是想要勇敢一次。
周淮琛停了下来,沉黑的眼眸直直看着她。
她在门口停了一瞬,又在他的目光里坚定地往他走去。
一面走,一面褪去身上唯一的一条睡裙,随意扔到地上。
她走到他面前停下,抱住他,主动吻上他的唇。
…… 浴室里水声彻底凌乱,却无法掩去男欢女爱的动静。
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湿漉漉的水汽,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婉转的低吟纠缠。
以往,周淮琛这种时候喜欢在她耳边说荤话,今天却格外沉默,只是牢牢盯着她,两人的眼底都是水雾。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跟她接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听她趴在他肩上急促的喘息。
她实实在在在的呼吸让他心里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却又让他前所未有地患得患失。
他不知道这簇火苗是真实的,还是只是回光返照的片刻狂欢。
后来,他就这么面对着面把她抱在怀里,走回了卧室。
天光已经彻底亮了,即使被窗帘削减了大半,也能看到窗帘外金色的晨曦,今天有太阳。
周淮琛把她放到床上,想出去拉抽屉,孟逐溪的腿却紧紧勾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还有吗?”他问,又吻她的唇,呼吸凌乱而急促。
他以为她这意思是没有了,小姑娘半眯着眼,肌肤泛红,轻轻点头:“嗯。
” 他胡乱吻了她几下,再次想起身去拿,孟逐溪勾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将他拉了回去,主动吻他。
他一向吃这套,忍不住闷声笑,胸膛震动。
心里那股子患得患失好像也短暂地消失了,流氓本性回来,又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可劲说了几句荤话。
他以前就爱这样,有时候羞得孟逐溪睁不开眼,有时候恼得她捶他,骂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他更流氓的时候还会得寸进尺地调笑,问她:衣在哪儿?嗯?你看看,被你脱了扔哪儿去了? 这回孟逐溪却直直迎视着他,捧着他的脸,贪恋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周淮琛听见她的声音,凌乱地喘着,却格外坚定:“周淮琛,我们去领证吧。
” …… 孟逐溪如愿以偿地没让他出去。
* 后来,天彻底亮了,外头太阳升得老高,孟逐溪能透过厚重的窗帘布隐约看到一轮金色的光圈。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安静地听他的心跳,一条被子搭在两人身上。
激情归于平静,空气里还残留着深重的气息。
“你想好了?”他低眸问,手指爱怜地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
孟逐溪抬眸瞅着他:“嗯。
” 又说:“我想好了,这事儿主要看你。
” 周淮琛低笑:“看我什么?我比你急,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
” 他还真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完就掀开被子下床。
他常在这边过夜,孟逐溪这儿就有他衣服。
他拉开衣橱,从里面随手拿了一身出来,背对着她,先套上内裤,又开始穿上衣。
孟逐溪自己在床上滚了一圈儿,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白皙圆润的双肩,趴在床上,两条纤细的手臂撑着下巴,明目张胆地看他。
周淮琛身材真的好,宽肩窄腰,身板笔挺,一身的腱子肉。
不论她看多少遍、亲身体验多少遍,都忍不住着迷。
她愉悦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两条笔直的小腿也忍不住翘起来,像翘起了尾巴似的晃荡个不停。
周淮琛穿好裤子回头,俯身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哼笑:“看够了吗?起床,带我回家。
” “回什么家?”孟逐溪色迷心窍地盯着他。
周淮琛好笑地点了下她额头:“回你家,见我老丈人。
” 领证这么大事儿,不得先拜见老丈人啊? 孟逐溪却不为所动,就盯着他笑,笑得居心不良的样子,让周淮琛心底没由来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那丫头笑眯眯道:“老丈人就先别见了,你见了他也不会答应,反而很可能当场闹崩。
周队长,咱们商量个事呗。
” “商量什么?”不好的预感直线加剧。
孟逐溪笑眯眯问:“你介意隐婚吗?” “隐什么?”周淮琛怀疑自己听错,一脸震惊地问。
“隐婚。
就是说咱俩悄悄去把证领了,但别说出去,两年之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
”孟逐溪慢条斯理道,“所以我说,我已经想好了,这事儿主要看你怎么想。
” 周淮琛:“………………” 他想什么想?他想过自己这辈子能隐身,都没想过自己会隐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要结婚必须光明正大地结,她要是暂时不想对外公开,那婚礼可以先不办,对外也不必张扬,但两边家长必须通知。
他一脸荒唐地看着她:“不是,你这两年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 孟逐溪一脸无辜:“两年不是你自己在医院里说的吗?” 周淮琛:“……” 他怀疑她是记仇,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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