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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被戳破,沈辞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在床上拱来拱去,最后躲到了床脚。
他小声的开口:“我要自己清理一下,你出去。
” 沈辞说完只觉得整张脸都烫的厉害,原以为还要跟傅砚观掰扯一番,结果那人就只是挑了下眉,顺从的走了出去。
将整个卧室都留给了沈辞。
让傅砚观走的是沈辞,等人走了后开始别扭的也是他。
刚起反应时他羞的厉害,可当他站到卫生间后又觉得烦躁。
他和傅砚观是小情侣,那这个时候傅砚观不是应该主动提出来帮他弄吗?再顺势发生一些别的事情。
傅砚观的态度就像是……像是包养别人的金主,凡事都与他无关的那种。
淋浴的冷水顺着脸颊滴落,刚才的冲动小了不少,一是因为他开始胡思乱想,二则是因为磕伤的腿开始疼了。
他骑摩托的时候没有穿防护服,所以摔下去后身上有很多块擦伤,只是左腿磕的格外严重就是了。
“嘶……” 冷水流过伤口时并不舒服,又蛰又疼的十分难受,尤其是昨天膝盖,磕到护栏上时应该是被铁丝刮了,掉了一大块皮。
现在已经开始肿了。
“沈辞。
”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沈辞惊了下,连忙压下到嘴边的闷哼,回应道:“怎么了?” 门外的傅砚观只敲了两下,高大的身影印在门上,“你没拿睡衣,把门打开。
” 沈辞有些犹豫,但刚才换下来的睡衣已经脏了,再让他穿上显然是不可能了。
“你……你等……等下。
”沈辞手忙脚乱的擦干身体,然后把门打开条小缝,只留了手能伸进去的宽度。
对此,傅砚观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成功拿到睡衣,沈辞立刻穿好衣服,等到腿伤全部遮在睡裤里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傅砚观,但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可能理由真的很简单,他怕挨骂,还怕傅砚观生气揍他。
从浴室出去时傅砚观已经在床上躺着了,那人戴上眼镜正在看杂志,灯光照在他身上形成一部分阴影,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
好像是……岁月静好。
沈辞想,以他的家世到底是哪点能配得上傅砚观,张呈山下午的那翻话很对,他好像确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拿不出手。
那傅砚观喜欢他什么?这张脸吗? 沈辞爬到床上,因为腿疼眉头一直皱着,头发也只吹了半干,趴到傅砚观身上时立刻就弄湿了对方睡衣。
傅砚观把杂志放到一边,大手想揉一把沈辞脑袋,但似乎想到什么又移到了后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并在沈辞还没开口前先一步道:“刚才给你送睡衣了,有奖励吗?” 沈辞失笑:“这也要奖励啊傅总?想亲亲就直说。
” 傅砚观挑起半边眉,大方承认:“是啊,想亲了,沈先生给亲吗?” 据张叔所说,傅砚观年轻的时候很狂,身上总带着一股成熟的叛逆,明明看起来很听话懂事,但是就是很有自己的主意。
后来因为经历的事情多了,和一些原因,这人才开始慢慢改变,但那股狂劲消失后,取而代之得就是疏远。
有人说傅砚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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