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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宁霁身上,老实孩子宁霁,大事小事都要来求教哥哥主意了,关键是白天黑夜也不分就不大好了,人家正要&ldquo被翻红浪戏鸳鸯&rdquo,他偏要跑过去&ldquo家国大事夜未央&rdquo&mdash&mdash这不是逼人私奔嘛。
所以,在某个再次被惊扰的夜晚之后,第二天&mdash大清早,宁弈坐起身,发了一会呆,突然道:&ldquo我们私奔吧。
&rdquo然后把还没睡醒的凤知微掏出被窝,二话不说给穿戴完毕,随手收拾了点细软,连宁澄都没通知,落荒而逃般就出了来。
两个人现在无事一身轻,也没什么目的地,商量好了要去顾知晓十六岁寿辰,但是日子还早,便决定要走走当初南海那一路&mdash&mdash当年曾经承诺过要一起走过的路,结果她走了一遍,他又走了一遍,却从未携手同行过。
如今可算有机会了。
&ldquo走吧。
&rdquo凤知微站起身来,拉宁弈,&ldquo刚才你说日头大不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再等会儿,只怕你又要说晚了该睡觉了。
&rdquo &ldquo知我者,我妻知微也。
&rdquo宁弈任她拉起身,突然附在她耳边悄悄道,&ldquo要么给你起个字,叫知弈?&rdquo &ldquo知易?我看不如叫行难。
&rdquo凤知微慢吞吞答,&ldquo和宁先生一起,行路甚难。
&rdquo 宁弈哈哈一笑,抚了抚她的脸,心想走慢点有什么关系?这漫长时光,都是我们的&hellip&hellip 两人路过田埂,凤知微看见一队农人正在向一堆烂饼子破柳条拜拜,愕然道: &ldquo诸位父老这是在干什么?&rdquo &ldquo我们在给天享皇帝上供。
&rdquo一位老农答,&ldquo看客人年纪,也该知道天享皇帝,那是个好人哪,&mdash起来拜拜吧。
&rdquo 凤知微迅速后退一步,指着地上破饼子问:&ldquo供食?&rdquo 老农虔诚点头,宁弈在一边微笑。
雍容自如的大成女帝露出古怪的表情,半晌喃喃道:&ldquo好饱!&rdquo 宁弈含笑上前,揽了她离开,老农望着这对神仙般的璧人相携而去,恍惚间想起数年前,曾经在万县,远远见过的&mdash个相似的背影。
那个背影,现在化在青烟里。
老农低头,满颊皱纹承载淡淡叹息。
前方,那恍若相识的女子,忽然回首,迎着这些淳朴的农人疑惑的目光,伸手执住那男子扶住她肩的手,淡淡笑道:&ldquo天享皇帝,现在,很好。
&rdquo 四月中,凤尾县。
一进城门凤知微就&ldquo啊&rdquo的&mdash声惊叹。
街道两侧都种满一种冠盖奇特的树木,形如凤尾,在日光下自如舒展,风过时万幅尾叶翻舞,碎钻般的日光被旋得四散飞溅,当真如无数凤尾浮沉日月,漫空摇曳。
而那些树躯干笔直,木纹精密,呈一种美丽的淡绿色,色泽清雅。
凤知微抚着树干,仰头喃喃道:&ldquo原来这就是凤尾木,原来这许多凤尾木一字排开,当真美得惊人。
&rdquo &ldquo凤翔元年,我命凤尾知县在境内大种凤尾木。
&rdquo宁弈满意地欣赏着爱妻脸上的神情,唇角微微笑意,&ldquo看来这位知县做得很好,回去告诉老十,升知府。
&rdquo 凤知微哭笑不得地盯了宁弈一眼,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好喃喃道:&ldquo在位时倒还一本正经,不做皇帝反倒成了无道昏君。
&rdquo &ldquo野史说你是祸国艳帝,正好配无道昏君。
&rdquo宁弈拉起她的手,&ldquo走,我记得兰年看见一家小客栈,最是安静清雅不过,去住一住。
&rdquo 这一找就是半天,半天之后凤知微抱着树耍赖不走,&ldquo你到底记不记得那地方在哪儿?这都半天了还没找着,咱们都错过十家大客栈了!&rdquo &ldquo明明就在这附近的。
&rdquo宁弈很有决心,&ldquo不行,客栈多的是,有情致的却可遇而不可求,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
&rdquo 凤知微一指侧前方不远处一座掩映在凤尾木之间的大客栈,&ldquo那不是很好?&rdquo 宁弈也看见了,却觉得和印象中那客栈不同,不过是个富丽堂皇的俗气客栈而已。
多年前他在凤尾县路过这里,那时凤尾木还没这么多,那家小小客栈四周却种了树木,掩映在缤纷树影里,清凉雅致,客栈后还有&mdash方池塘,靠着一座小小的矮山,有几间房推开后窗便是池塘,店家很有心思,种了菱角藕荷,各了大木盆,方便客人去采,当时他便想,若有一日同知微来这里,坐了木盆去采菱,莲叶何田田,采菱碧波间,阔大的荷叶间露出知微的脸&hellip&hellip 多美好。
为了这在心中挂记多年的美好,宁皇帝决定不管如何艰难辛苦都要圆梦,让凤知微在路边等他,他去问路。
&ldquo老丈,请问当初这里一家小客栈&hellip&hellip&rdquo宁弈口说手比,向一位当地老人描述当初那客栈的景致,可怜宁皇帝精于权术,却向来不擅长和基层打交道,以前之类交涉事务都是宁澄的活计,好半天才说清楚。
&ldquo那不就是?&rdquo老头一指,赫然就是凤知微先前指的那个大客栈。
宁弈愕然,喃喃道:&ldquo凤尾木林呢?池塘呢?矮山呢?&rdquo &ldquo这家有福气哇。
&rdquo老头一拍大腿,&ldquo长熙十六年凤翔皇帝还做王爷的时候,路过咱凤尾县,当时指着这家说景致好,将来若有机会会来住一住。
咱们县大老爷一听那还得了,当即拨了银子给这家老板,让他把整个客栈都翻修了一遍,这是莫大的荣耀,谁敢怠慢?客栈扩大了三倍,地方不够,砍了不少树,屋后原来还有池塘,怕王爷嫌乡野气给填平了,小山包也给铲了,怕挡了贵人看景,还做了许多彩棚布景,仿造京城式样,搞得花团锦簇,就等着王爷驾临了。
谁知道人家贵人口风,不过说说而已,再也没来过,倒是便宜了李老板,凤翔皇帝登基后,靠这传说,更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哇。
&rdquo 向来泰山崩于前不改颜色的宁皇帝,露出被雷劈了般的表情。
过来听消息的凤知微,抱着棵树笑弯了腰。
好半晌,笑够了的凤知微来拉宁弈,&ldquo贵人,不去住一住人家特意为你翻修的漂亮客栈吗?&rdquo &ldquo暴殄天物,乡野愚夫!&rdquo宁弈愤然一掷衣袖,&ldquo不住,换一家!&rdquo 凤知微又要笑,看夫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表情又觉得再笑实在不厚道,只好弯着腰跟他走。
宁弈随便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神色才渐渐恢复过来,不过还是有点悻悻的。
凤知微大致也猜着了这人原先的心思,好笑之佘也有些感动,过来趴在他肩上,故意转了话题,&ldquo当年你叫宁澄给我做的盒子,是哪棵树的材料?&rdquo 纯粹是转移话题胡乱问,不想宁弈竟然偏了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丝,道:&ldquo我让宁澄在扎营的地方选了最美的一棵树,自己敲了敲树身,觉得声音也好,才命人伐了去做盒子的。
那地方叫十里甸,你要愿意,大概现在去还能看个树桩。
&rdquo想了想又愤然道,&ldquo保不准那树桩也被金丝围裹起来,挂了块牌子,上书&lsquo凤翔皇帝砍树处&rsquo。
&rdquo 凤知微扑哧一笑,笑到一半却又停住,默然半晌,眼底渐渐泛上水汽。
宁弈没有回头,伸手过去,轻轻按住了肩上她的手。
他玩着凤知微的手指,低低笑道:&ldquo我今天受了打击,你打算怎么安慰我?&rdquo 凤知微一笑,突然一偏头,含住了宁弈的耳垂,轻轻道:&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她那丝声音自喉间发出,轻柔荡漾,似一泊春水销魂旖旎,宁弈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身子轻轻一颤。
凤知微暗笑&mdash&mdash某人的敏感处还是万年不变啊,当初在青溟书院大榕树下那癫狂一咬,她便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用却是不能常用的&mdash&mdash某人经不起撩拨,引火烧身这种事,睿智的大成女帝是万万不肯的。
不过今天&hellip&hellip嗯,她心情好。
她含住宁弈耳垂,轻轻往外一拽,宁弈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扶住她的肩,凤知微微笑,含着他耳垂,一步步慢慢向床边去她微微偏头,揽住宁弈的腰,含住他的耳垂,眼睛含笑向上看着,从宁弈的角度俯看下去,那双水汽濛濛的眼眸如同包裹着一层琉璃,温柔而又华光四射。
他轻轻喘息起来,抵不住凤知微难得的娇媚邀请,耐不住耳垂酥麻微痒直入心底,更耐不住这般一步步往床边挪移,情调是有了,身体却开始不听使唤,那点耳垂上的湿润像浇在体内热火上的油,砰的一下便烧了个内外通明。
他忽然低下头,重重扶住凤知微的肩,火热的胸膛靠上去,她被烫得一缩,松了口,脚一软已经碰到床边,宁弈低笑着翻身上来,凤知微抿着唇,挣扎着拉下了帐钩,衣袖滑落在肘弯,玉臂如雪,被他顺势捋了上去。
重重帘幕低垂,谁解心字罗衣。
此刻天地明光洞彻,共做了那踏云的散仙,在&mdash怀极乐里,飞升。
四月中,安澜峪。
原本应该先经过当年看芦苇的溪塔镇,但宁弈说季节未到,现在看也看不着,倒不如等给知晓庆寿完后回程再去,两人干脆绕了道,从上野那边过海,舟行一日夜,经过安澜峪。
许是因为地势的原因,安澜峪的海声确实分外空明寂静,海面平静,星光洒落滟滟干万里,像一匹缀了碎钻的靛蓝锦,再被锋利的船头无声割裂,裂开处浪花雪白,精美如刺绣花边。
宁弈和凤知微凭栏临风喝小酒,海潮声里忆生平,并不谈那些天下大事国务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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