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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的手自下而上地抚撩起裙摆,悉心地将一角别在內裤的宽松带上,令她的大腿肌肤外露于空气中。
啪嗒,清脆的一声。
芘落在肤上的巴掌印,如水面波澜震颤,不断通过血液翻腾蔓延,挑起駃感神经,令她更加弯腰屈膝,没忍住轻哼。
贺徵朝撑起她的腹腔,她并未跪下去,反而更加贴着他。
太久没做,温知禾感觉自己已经不太妙。
不用回头都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从贺徵朝的视角来看肯定很歰。
贺徵朝好整以暇地卷捋起她的裙摆直至腰上,眼望她纯棉又简单的款式,又笑:“怎么穿儿童款?” 温知禾被他问得不耐,却又无法辩驳,她保持这个别扭僵持的姿态,支撑力全靠逐渐发酸的髌骨和他的手,难免站不稳。
向前倒会落个狗啃泥,而贺徵朝又紧紧把着她,她只能倾轧到他的西裤上,颤着蹭来蹭去。
贺徵朝叹了一息,从他喉腔而出的嗓音总是低沉好听,温知禾听得止不住蓅。
腹腔的手后移,与另一只牢牢箍她,贺徵朝轻哂:“一直动,就这么等不及?” 温知禾这回不得不反驳:“我才没有,分明是站不稳好不好。
” 贺徵朝透着笑腔嗯了声,站在后方搂着她推向前。
他们靠得太近,温知禾直立起来只能与他同脚同步伐,像蹒跚学步的小孩子。
小孩子都穿的开当裤,而她的裙摆被撩卷到腰上,也没什么区别,但她羞耻心远比小孩子要强。
走到客厅,脚踩在绵白的地毯上,贺徵朝又在她的腿侧落下一掌,嗓音凉薄:“跪下。
” 温知禾刚反应过来,他便按着她的肩,迫使她的重心下挪。
左膝跪下,右膝刚着地,贺徵朝也落下膝盖在她侧方,西裤贴她的腿。
温知禾能听到他解开金属扣,划开拉链的动静,塑料膜拆卸,套捋上去的细碎声,她胸腔下的心脏跳动更快,就像巴普洛夫的狗,听见摇铃便开始不断分秘口涎。
贺徵朝是这么训练她,用松解的金属扣,用巴掌印,令她成为他最忠诚puppy。
“这几天不见,想我了吗?”他低声问,拨开內裤,握着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这拍打,听着清脆的涟漪声,他轻笑,“都这样了,应该是想的,对吗?” 温知禾无话可说,撑地的两只手微微掐进地毯里,而同样的,那里也是。
他凿开她,清浅着入,又是一阵吁长的轻叹:“很棒,已经适应了,是不是?” “乖孩子,回答我。
”贺徵朝慢慢拢起她的头发,攥在手心。
温知禾下巴微抬,能感知到愈发递进的异样感,随着这种递进,她回答的声音都不稳:“是、是。
” 连着几个“是”字,他就像是拿到通行令,直接进发,几乎快要抵达宮前。
以往贺徵朝会用手、舌头让她适应,从一只手指再到第二只;从第一指骨再到末节,每一次都循序渐进,不会太疼,唯独这一次,她疼得几乎要趴倒在地上。
温知禾也确实这么做了,她曲臂埋头,卧趴在地上,很小声地呜咽一息。
他们之间的距离偏拉开了一小截,贺徵朝没有贸然再进,握着出来,低眉看她,大掌安抚她的头:“还是很疼?” 温知禾没抬头,良久才露出一只眼,瓮声瓮气:“有点。
” “什么?”贺徵朝偏头凑近。
以温知禾的视角,能看见他还声张的布满脉络的杏器,她瞬时不说话,无意识地半拢。
“还可不可以?” 贺徵朝又问,语气清醇温和,不复刚才的强制。
温知禾望着他的双眼,心里清楚这是他为达目的的面具,可她脑海里却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闹嚷。
那是来自阿斯蒙迪斯的引诱,她要是答允会被关进第二层地狱的。
慾念占上风,温知禾心里鼓动,声如蚊呐:“可、可以。
” 即便她不愿,贺徵朝也不会就此放过,毕竟都磨合多少回了。
温知禾说得小声,贺徵朝不难从她半张的唇语里读懂。
她说她可以。
贺徵朝轻拍她,低声循循善诱:“再大声些。
” 说出这二字已经不算羞赧,贺徵朝要她亲自拨开,求着进去。
清浅地攒动只会折磨人,温知禾举白旗,不得已腾出两只手拨。
凉飕飕的风淌袭,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贺徵朝便以自己的温暖牢牢死死地堵住。
异样感仍然存在,贺徵朝善心地停留片刻,没有贸然挪动,他享受并喟叹这种无与伦比的包裹,俯身轻理她的秀发,漆黑的双眼微阖,温声赞扬:“怎么这么会吃,生下来就是给我的,对吗?” 在这种事上,他总爱发问羞人的话,这并不是寻求认同感,而是要她满脸酡红。
温知禾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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