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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骗了……差点怀孕,还被到处造黄谣……妈妈,这个世界好脏,脏的让我害怕。
” “妍妍,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女孩子要自爱,你那朋友也太不自爱了吧?就这样稀里糊涂把自己交出去了?就这么容易被骗吗?我跟你讲,你可不要学这样的女孩子!” 肖一妍的世界静了静。
母亲还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到了。
她麻木的笑着,嗯嗯啊啊的答着,一直到挂了电话,才发现面颊酸疼,因为一直笑的太用力,嘴唇上的皮都笑皱了。
肖一妍惨笑着擦干净眼泪,试图用进食转移注意力,大口大口吞咽着凉掉的滑蛋虾仁,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哇的一声吐个干净。
季知涟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在她哆哆嗦嗦端起水杯的时候,静静问了句:“想反击吗?” 对面的女子,冷漠而强大,她是肖一妍在学校里最信任的人。
她下意识点点头,又迅速将头摇的拨浪鼓一样,恐惧道:“不能把事情闹大,会……会被更多人知道,他们会对我指指点点,我、我会在学校待不下去的!” 看,这就是武君博那种人能多次作恶,又永远有恃无恐的原因。
他多么了解女孩脆弱的羞耻心,仿佛掌握了她们的自尊和羞耻,就拿到了在无数条阴道畅通无阻的钥匙。
季知涟看着自己干净单纯的好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心中的毒瘤一旦形成便会旷日持久留存,毒瘤永远不会消失。
而所谓的“时间磨平一切”,通通都是体面人无能为力后自我安慰的扯淡。
那些被压抑的怨恨、怀疑与厌恶,全部会转化为对自我的攻击,如蛇虫鼠蚁密密麻麻的啃噬,日日夜夜百爪挠心。
女孩,你压抑的不是攻击性,而是你的生命。
季知涟已经成长,她不认为以暴制暴是最好的方法。
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有时放下所谓的“体面”,来一场彻彻底底、酣畅淋漓的报复,或许才能真正剜出心中毒瘤,留下伤痕的地方才有可能重新焕发出生机和血肉。
“你想吗?”她又问了一遍,握住女孩冰冷的手。
季知涟用目光鼓励她,等了很久,肖一妍才下定决心,带了哭腔:“如果我想。
知知你……会帮我吗?” “会。
”季知涟毫不迟疑答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 窗外下起了冷雨。
窗内,肖一妍轻轻地点了点头。
- 武君博没想到世上还有买一送一的好事儿。
季知涟约他的时候,他是非常诧异的,对她的真实目的也存疑,但实在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征服欲和好奇作祟,他还是去见了她。
因为她是季知涟。
一想到这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能躺在自己身下,会任凭自己搓扁揉圆,他心里就一阵快意,以后可夸耀的谈资也又多了一份。
季知涟就坐在学校的新操场的长椅上,此时偌大的操场,旁边角落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几个简易的拍摄设备,苗淇也在,他们在补拍镜头。
武君博穿着飞行夹克,一身潮男打扮,三步并两步翻上台阶,玩味地看着她—— 那女子有张骨相薄绝的脸,眼角眉梢都流淌着冷意,她无意是美的,只是那美太锋利,像淬了冰的刃,令人下意识避其锋芒。
但她今天涂了艳色的口红,穿了身美拉德色系的冬装,整个人柔和了很多,窈长的双目慵懒的看过来—— 武君博先是觉得喉咙干渴,慢慢地,那干渴感越来越强。
他粗声粗气在她身边坐下,伸展开肌肉饱满的大腿:“你怎么会突然想找我?” 他挨得近,身上充满肉欲的气息让季知涟一阵恶心,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表面却不动声色:“因为我听说,你活儿很好。
” “别当我是傻逼,我睡了你朋友,你是想替她出口恶气吧?”武君博冷笑一声。
“朋友算什么。
她虽然骂你渣,但也没否认你活儿好啊。
”季知涟勾起红唇,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道德感。
现在我创作上遇到瓶颈了,我想找个活儿好的发泄一下,不行吗?” 她说的认真又平静,武君博结合她毁誉参半的名声一思忖,倒也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 “你是真想试,不是想报复我?” “真的。
” 武君博舒出一口气,还以为这女人有多大能耐,左右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放松道:“想什么时候试?” “今晚就可以。
” 她说的云淡风轻,武君博下腹一热,意味深长的对她耳边呼气:“那玩点大的?你接受度怎么样?” 季知涟双目一闪:“很高。
” 两人哈哈一笑站起身,满脸愉悦地达成一致,季知涟一转头,就看到站在一米开外的江入年,他拿着个篮球,脸色很苍白,扯出个笑。
“师姐,好巧啊。
” 不远处,苗淇正在拉伸,她和江入年都穿着高中校服,两人是在补拍之前落下的镜头,此时组员在调试设备,两位演员中场休息。
江入年在季知涟踏入操场的那一刻就注意到她了,他还来不及开心,就看到了武君博,他刚走过去想跟她打招呼,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交谈的语气自然地就好像要去吃一顿饭一样理所当然。
江入年直觉哪里有什么不对,他本能的觉得季知涟做任何事都有她的理由,但当武君博看着他,恍然大悟般挑起了眉,然后故意将手放在她肩膀上时,他还是猝不及防一阵心痛。
那痛像要把他活生生劈开、撕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四肢百骸尽是森然冷意,眸子晦暗难明:“师姐,他不是什么好人。
” 季知涟看了一眼武君博,又看回江入年,笑意不达眼底:“可我也是个很烂的人啊。
” “你不是。
”江入年无力地看着他们走远,心脏仿佛被重锤击打,愈来愈痛,垂落在身侧的双拳一点一点攥紧。
苗淇冷眼旁观,将一切尽收眼底,她蹦蹦跳跳走到江入年身侧,看着他隐忍的俊秀面容,少年是真的痛苦,他的痛苦让旁观者都失去了调笑逗趣的心思,她叹了口气:“你喜欢她是吗?” 他喉头微动。
苗淇笑吟吟道:“而她一直在拒绝你,对吗?” 他不置可否。
苗淇的笑,多了份别有深意:“你有没有想过,她拒绝你,可能恰恰因为——你是真心的?” 江入年霍然抬头。
清冽双目带着七分诧异、三分不解地望向她。
苗淇玩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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