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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头皮发麻,看来他除了避火图,还看过别的。
早说乱七八糟的书不能看,看多了害人,把老实巴交的大郎调理成了情场老手。
她推了他一把,“你走开,腻人得慌。
” 食髓知味的皇帝,到了今时今日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他反倒抱得愈发紧,密集的吻落在她额头鼻梁。
苏月嫌弃了他一阵子,慢慢就甘之如饴了。
从今日起,她的人生迎来了巨大的转折,这就算是有夫之妇了。
虽然还未正式成亲,但她不是个守旧的人,并不在意一场仪式。
至于他自告奋勇要给她揉揉,定是没安好心,所以自动忽略他的话,只是手脚并用攀附着他,像缠绕在大树上的藤蔓。
霸占他,她趾高气扬下旨:“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今早说过的话,要牢牢记在心上,不得更改。
” 他说是,“不设后宫,不与人私通,我记住了。
”边说边腻歪,“苏月,你怎么这么好!你这么香这么软,你是我唯一的女郎,我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 苏月气不打一处来,“又在胡说,不许胡说!” 他笑了,使劲与她蹭了蹭,“我要把我身上的气味,全留在你身上。
” 两个人裹着一条被子,被窝里热浪滚滚,总觉得到处都是汗。
苏月连声喊:“哎呀,别蹭了,脏死了!”像落水的人,想探出被窝逃命,眨眼又被他捞回去,他直把她往怀里摁,让她别着凉。
苏月说不成了,“我热得慌。
” 这句话令他立刻顿悟,“定是火没泄完,我有办法。
” 他的办法就是拿自己当药引子,极尽可能地引诱她。
她不肯配合,但没能坚持多久还是屈服了。
算了,刚上手,自己也觉得很新奇。
对方这个人就像一件有趣的玩具,自己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乍然得到,爱不释手。
虽说确实有点疼,但那是种很玄妙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是疼,混乱悸动,□□,各种滋味轮番登场,构建出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喜欢他的一切,他的人,他的气味,甚至是他坚定的力量。
最初的剧痛过后,似乎一切都好起来了,正当她想松口气时,他扣住她的腰,癫狂地胡来了两下。
这回又要遭报应了,她连揍他好几下,“你这不懂怜香惜玉的田舍汉!” 他躲不开只好闭上眼,看不见等于没挨打。
让苏月想起小时候同他们兄妹玩在一起的那个孩子,马夫家的独苗,养得皮糙肉厚,又黑又壮。
和他们一起去掏墙缝里的蜂洞,掰开芦苇拿薄片贴着泥洞边缘探进去,搅得里头的蜜蜂不得安宁。
蜜蜂急了,冲出来叮咬他,他眯起眼硬扛,继续掏挖洞里剩下的蜜蜂。
等到把蜂都装进了小罐子里,他才捂着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龇牙咧嘴说好疼呀…… 诶,不对,这种时候竟神游太虚,是对陛下的极端不尊重。
可她一旦静下心来感受……就觉得骨头要散架了,魂儿也要飞走了。
她不想叫出声,因为不好意思,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呜呜咽咽,全闷在了口鼻里。
然而浪越抛越高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她“啊”了声,那一瞬连自己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她越羞耻,他就越受鼓舞,聪明人从来不需要别人手把手地教,师傅领进门,剩下的全靠自己的悟性。
总之梅开二度,花形饱满,开得极好。
陛下一雪前耻,彻底兑现了他的“越来越行”。
苏月觉得羞于见人,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他见状想把她抠出来,边抠边劝说,“别把自己闷死,再不出来,我可要给你渡气了。
” 就这么吵吵闹闹,新旧交接的一晚糊里糊涂过去了,她没听他守岁的哄骗,但这一夜好像也没怎么闲着。
等醒来的时候,又遇上了更大的尴尬,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做到至今密不可分的。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也醒了,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她顿时如六月水边晒晕的草虾,看着半死不活,一旦想抓它,邦地一声就弹开了。
这迅捷的动作,让彼此都倒吸了口凉气,皇帝说:“辜大人,你好孟浪。
” 苏月唾弃他,“这个时候想起来叫我辜大人了。
” 他笑着说:“不叫辜大人,难道叫心肝?我是不要紧的,只要你愿意。
” 苏月没敢接话,怕他一时兴起,会强迫她管他叫“爱郎”。
因为这人脸皮奇厚,这种事真能干出来,过会儿到了家也不知收敛,让阿爹阿娘牙酸还是小事,给妹妹们做了不好的榜样,那就是大事了。
不过开过荤的陛下,如今是真的太粘缠了,她想下床,又被他逮了回来,腻在她身上说:“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不耽误晌午到家吃饭。
” 苏月说不成,“太后还等着我们呢。
” 皇帝说放心吧,“太后是多知情识趣的老太太啊,她知道什么对大梁最重要。
” 苏月伸腿试图把他蹬开,嘟嘟囔囔问:“什么最重要?” 本以为他会说皇嗣最重要,结果并没有。
他抱住她亲了又亲,“我与你感情深厚最重要,帝后和谐,国之大幸。
而且我的皇后可不是普通女郎,她是在我遇见不测时,仍会选择站在我身边的奇女子!” 他的话里满满都是骄傲,仿佛打下江山不够他显摆的,最大的成功,是找到了她这样的妻子。
这么一来,再着急的事都可以缓和着办了。
苏月无奈地躺回他怀里,仰头问他,“如果我没有让裴忌调遣金吾卫守住南宫,没有当着满朝文武和权弈叫板,而是退求自保,你会怎么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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