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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知道母亲的打算,他的全身心都在苏月身上。
等大曲奏到激昂处,他领头鼓起了掌,满朝文武见状,便也放开了胆魄,跟着一同叫好。
并不是察言观色,投陛下所好,确实是这次的乐舞让人刮目相看。
自打梨园换了掌权的人,就像垂垂老矣的朽木焕发了新的生机,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不管是乐工也好,舞伎也好,他们脸上洋溢着自信,有光的人到哪里都闪耀。
再不是谨小慎微,畏首畏尾,即便是面对着大梁最显赫的权贵,他们也觉得自己是人,有站起来的勇气了。
只是大宴时间长,中途会变换各种舞乐,有创新,必会有人诟病。
就像霓裳羽衣舞,以往都是女性舞伎出演,这次全都换成了男子。
他们穿着轻柔绚丽的舞衣,点缀在肩袖的丝带随着动作在空中翻飞,刚柔并济,俯仰进退。
美则美矣,却引发了很多重臣的不满。
臣僚们脸上浮起一种奇怪的羞愤神情,纷纷斥责有伤风化,仿佛舞台上翩翩起舞的不是舞者,而是他们。
这就是男人的傲慢,在他们眼中,男舞者只能跳坚毅充满力量的舞蹈,像这种兼具柔美的,有取悦人的嫌疑。
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搔首弄姿供人取乐,又不是女郎! 所以陈御史慷慨陈词的时候又到了,他忿然说:“男子乃国之脊梁,当有阳刚之美,宁折不弯的精神。
如今梨园改革,弄得男儿做娇柔之状,一个个穿着女子的服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哪里还有半分男子的雄壮!” 皇帝觉得他们的不平很莫名,“这些舞者都是梨园子弟,梨园本就是为曲乐歌舞而生的。
在朕看来,曲舞本无雅俗之分,是优是劣全在观赏者的心境。
你们看健舞和踏歌毫无波动,看软舞便怨声载道,这又是何必呢。
” 御史台的人自有他们的说辞,“男跳健舞,女跳软舞,这本就是约定俗成的。
现在弄得男女不分,男子作小女儿状,岂非阴阳颠倒,章程全乱了吗。
且又是在太后与陛下面前献演,臣等觉得甚为不妥,应当立刻叫停才是。
” 他们上纲上线,言辞犀利,这些言官除了扫兴,一般没有太大的作用。
皇帝百无聊赖地撑住了脸颊,“今日过节,不是郊社祭祀,也不是王师大献,不过娱乐娱乐而已。
朕若是兴起,请几位大人为朕舞上一曲,难道诸位就抗旨不遵了?所以啊,只要高兴,何必计较那许多。
不信你们看看诸位王妃夫人们,她们哪个不是兴致勃勃?女眷们尚且有这气量,诸位为官做宰却小肚鸡肠,急欲扼杀大家的快乐,回去之后被夫人们讥嘲,可就得不偿失了。
” 皇帝语调轻松,大有四两拨千斤的手段。
众多正义愤填膺的重臣们,这时才发现了自家夫人脸上的快乐,恨铁不成钢之余,也大为讪讪。
皇帝一哂,转头问太后:“母后觉得歌舞曲目怎么样?男子跳的霓裳羽衣,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太后早就听到御史台那些人倒胃口的言论了,懒得与他们长篇大论,皇帝这样询问,她就直言不讳了,“好看,老身爱看。
” 哪条律法上规定,男舞者不能取悦看客?女郎就该跳那些阴柔的舞蹈,男子必要跺脚抡拳,像康居人那样耍刀跳火圈? 太后作为命妇们的代表,六个字堵住了悠悠众口。
说起刀,霓裳羽衣舞后还有更令人震惊的节目。
战鼓擂响,上来了十个戎装的女郎,这些女郎束着利落的高髻,手里握着长剑。
明明都有美丽洁白的面孔,眼神却如手中的剑一样,凛凛生出寒光。
她们的动作经过了精密的编排,和舞曲相得益彰,每一次剑锋划过,都在向满朝文武展现她们的决心。
皇帝很欣慰,就像老父看着蹒跚学步的孩子,一点点长成了天下女郎的脊梁。
苏月对今日的献演胜券在握,果真成绩不俗,足够她得意忘形十天半个月了。
一向矜持自重的贵妇们,看到激动处也忍不住拍手叫好,由衷地对太后说:“鲜少能看到这么振奋人心的健舞,尤其舞者都是女郎。
” 太后自然也高兴,十分捧场地说:“女郎当自强。
大梁和前朝不一样,那个不拿人当人的王朝注定短命,咱们大梁是有人味儿的。
乐工和舞伎难道不是人么,前朝折磨他们,本朝要让他们活出人样。
” 大家纷纷称道,坐在鲁国夫人边上的女郎却十分难堪。
鲁国夫人察觉了,偏头笑了笑,“公主别多心,不是冲你,否则陛下就不会发令让你一同赴宴了。
我看你这阵子无聊得很,是该出来走走,开阔一下心胸了。
” 宝成公主没有应她,目光依依望向了上首的皇帝。
自上回一别,就没再见过他。
本以为自己回心转意了,作为男子一定求之不得,结果等了半年,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人家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
一个没有根的女郎,比那些曾经让她看不起的乐妓,能高贵多少呢。
鲁国夫人和她非亲非故,把她养在府里是等着待价而沽的。
结果她没有实现半点价值,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那府上逗留多久,是不是某一天会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所以皇帝就像救命稻草,她迫切盼望他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赴宴之前鲁国夫人说过,陛下忽然想起你,定是好事不是坏事,让她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大宴进程过半,好像仍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不由怀疑,自己可能仅仅是皇帝彰显容人雅量的工具吧。
让鲁国夫人带她出席,也只是为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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