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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 “珊宜?宝宝?易思龄?你妈妈?还有我的那些富婆客户?”陈薇奇思索着。
庄少洲哂笑,在乐曲结束的瞬间,捂住了她的眼睛,陈薇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三秒后,听到“砰”的声音。
又是“砰”,但这不是枪声。
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拿开,陈薇奇看见海上升起无数朵蓝色的烟花,满天的星河,瀑布般地坠落,把整片深蓝夜色都划亮了。
这场烟花不是表演性的烟花秀,没有任何所谓的节奏,也没有节目性质,就是很纯粹地,铺天盖地地燃放,各种烟花争先恐后扑上天空,绽放,留在陈薇奇的眼中,再为她坠落,数不清。
“有烟花!快看!” “我靠,二哥为博美人一笑也是孔雀开屏了!” “蓝色烟花好美啊!” 陈薇奇整个人都被映亮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这场烟花比拉斯维加斯的那两朵盛大太多,甚至比维港的新年烟花秀更震撼,陈薇奇第一次看见一场烟花是没有节奏的,也没有形态。
从绽放的第一刻开始,就已经铺满了天空,直到结束,很像庄少洲的风格,强烈又不留余地。
陈薇奇笑了起来。
庄少洲从后面抱住陈薇奇,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完全地拢入自己的领地,像一只需要温存的大型猫科动物,埋首在她颈窝,“我和你不一样,陈薇奇,你要哄很多人,但我只哄你。
” 陈薇奇笑出声,把目光从烟花上挪开,一只手掌抚上他的侧脸,偏过头来,吻住他的唇。
因为这一场吻,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按耐在彼此身体里的东西蠢蠢欲动。
直到party结束,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走回房间,门打开,连灯都没有揿,陈薇奇就被男人翻身压在门上,吻得额汗淋漓。
她身上的礼服难穿也难脱,和那件婚纱一样,都是系带的设计,但很显然,这个男人在她的亲手教导下,掌握了技巧,灵活的手指解得飞快。
陈薇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觉身体一凉,是凉滑的软缎擦着她侧身的线条滑下去,很快身体就被炽热罩住,清晰地感受着属于庄少洲的温度。
皮鞋、西装、高跟鞋、还有礼服,扔得到处都是。
“帮我解领带,宝贝。
”庄少洲又来吻她的耳朵。
陈薇奇的手指发软,解了好几次才解开,质地挺括的领带缠绕在手指尖,她喘着气,看着庄少洲把最后那件还带着体温的衬衫扔在地上。
她的呼吸都快被这种巨大的热量覆灭了。
“为什么要设计领夹。
”庄少洲两手拖住她的双腿,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掌心烫着那两瓣细腻的豚。
也像富有弹性的海豚肉似的,滑溜溜地,拍一下就回弹起来, 浪花一阵一阵。
陈薇奇揪着这条领带,牢牢圈环住他的窄腰,不肯说话,只在心里骂易思龄是叛徒,绝对是这个小叛徒把她的事说出来了。
庄少洲不放她下来,就这样抱着,偶尔颠她一下,“领夹……”他低吟,咬上石榴籽,牙齿缓慢地磨。
他想到了陈薇奇对领带似乎有格外强烈的喜欢,她甚至会偷偷拿他的领带。
他忽然低笑出声,气息烫着石榴籽,簌簌颤抖,好似快要熟透了,充满着新鲜饱满的甜汁,等待被汲取。
“原来你的癖好这样与众不同,宝贝。
是我疏忽了。
” 陈薇奇被猜中了从来没有告诉过人的羞耻爱好,又被滚烫的蓄势待发的树根舂得面颊绯艳,好似涂了一层没有融化的胭脂油,很香也很腻。
“不准猜我,不准观察我!”她咬牙切齿,一只手圈住他的颈,一只手腾出来,拍打他的肩膀。
庄少洲抱她抱得轻轻松松,脚步沉稳又慢条斯理,走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沿,他坐上去,一瞬间的力道,那头几乎是笔直地撞上红冬青,带来巨大的摩擦力,陈薇奇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床单上还洒了很多红枣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晃动,有几颗红枣滚了下去。
庄少洲温柔地看着她,“抱歉,老婆,是不是弄疼你了。
” 陈薇奇咬着唇,受不了他这样明着正经温柔,实则浮浪调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嗯,我知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庄少洲答非所问。
这样的坐姿,他无法顺利地把那最后的蕾丝剥下去,只能丝毫不绅士地,两只手凶悍一绷,撕烂了。
男人手背的青筋贲张着,那可怜的蕾丝好歹也是三千身价,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不堪一击,躺在地毯上,怀疑人生去了。
“说了不准再撕我的裙子!” “是裤子。
” “裤子也不行,袜子也不行,都不行!” 庄少洲还是更喜欢这种没有阻隔的接触,那蕾丝太粗糙了,比不上香滑带潮的粉,缝,他扶稳陈薇奇的腰,进的同时低声道:“你也可以剪烂我的领带,宝贝。
” 他很温柔地邀请:“全部都是你的,你想剪,还是想帮我系,还是想绑,都随你。
” 听到他说了绑,陈薇奇不可避免地咬着唇。
非常非常讨厌他观察她,猜测她,推理她,不需要询问就能拼凑出整个完整的她,连这种隐秘的,不能对其他人说的小爱好,都看透。
陈薇奇干脆把手上的领带绕上他的脖子,飞快地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领结。
庄少洲没想到她还真敢,无奈地笑,干脆就这样百分之百地放了进去,脖子被她用领带拽住,这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像一匹马,陈薇奇的。
从来在只有别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哈腰点头,这是第一次,他彻底地完全地,在一个女人面前俯首称臣。
被她拿自己的领带绑住。
这比单膝在陈薇奇身前跪下,还要令他内心翻涌,兴奋,根都在颤抖。
庄少洲重重地抱住陈薇奇,在这浓稠灼热的气息中,他不吻,只是看她的眼睛:“陈薇奇,既然结婚了,我们以后就好好过,好吗?” 陈薇奇一时目光紊乱,失神地看着他,随后在强势的力道中,点了点头。
“好……” 她也想和他好好过,温馨愉悦地组建一个自己的家庭。
庄少洲觉得她好乖,乖到像一只有柔软肚皮的小puppy,他甚至用掌心去压她的肚皮,看看是不是和狗狗一样柔软。
陈薇奇不准他这样,抓紧了手中的领带。
庄少洲无奈地纵容她这样,在他怀里干乱七八糟的事。
他亲上她的耳廓,“不论床上还是床下,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给你。
” 陈薇奇颤抖地呼吸着,手中勒着领带,她也有些出乎意料地兴奋,“都会吗?” 庄少洲:“都会。
但你以后只准看向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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