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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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2/3)

裴诠啄了下她唇角的口涎,说:“这样亲我。

” 平安靠近他,她将她的唇,贴向他的唇,这回没有响亮的亲吻声,只是,她贴上后,裴诠不动。

他在等她动,她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动呢。

她想了想,舌尖从她的唇瓣探出,舔了舔裴诠的唇。

两道交融的气息,转瞬,烫了起来。

裴诠含住她的唇,他声音压得很低:“对,做得好。

” 平安:“……” 裴诠:“深一点。

” 平安:“……” 裴诠:“不要后缩。

” 水声啧啧中,一吻结束,平安脸色已然发烫。

她摸摸自己心口,那里好像藏了一架鼓,咚,咚咚,咚咚咚。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裴诠捞起桌上的盒子,再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将她和盒子,都放在床上。

平安的掌心,还在感受自己的心跳,听到“咔哒”一声,她抬眸,就看那个盒子,原来里面搁着一套笔。

从大到小,共有五支。

她眼底有疑惑,裴诠拿起最大的那支画笔,在自己手心试了一下。

他说:“画笔做好了,可以画你了。

” 平安再迟钝,也知道,这个画不是那个画。

她下意识喃喃:“不画,不画。

” 裴诠轻哄:“真的不画?兔毛的,很软,好玩的。

” 平安手指在床上抠了一下,才咬唇:“那就,一下。

” 裴诠低头,亲住她的唇。

亲着亲着,不知道衣裳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平安半趴在床上,她漆黑的头发往前撩开,露出一片如玉洁白的后背。

柔软的画笔,顺着她后背,一寸寸往下,停在她的腰上。

她的腰都酥了,咬着嘴唇软软哼了声。

顿了顿,摆腕,笔端继续。

平安蓦地睁大眼睛,她小腿一抽,下意识躲了一下。

“别躲。

”裴诠的语气微哑,收紧指尖。

她回过头,一张脸红如花瓣,眼底的清泉质泽,仿佛被热意蒸腾成雾水,团团蕴在她眼角,惹出一抹红,娇得令人心软。

裴诠亲亲她的眼尾,手上动作愈发温柔。

“真乖。

” ……… … 裴诠本没打算现在画她。

她还小,这于他而言,是吃了,但只吃一半,折腾且不满。

可明日就要前往边疆,他总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走了。

他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目光,肆意描摹着她的模样。

他想带她去边疆。

如果是以前,他不需要问任何人,只要他想,他就会这么做,何况她也是同意的,有什么不行呢? 可是战场诡谲,就算把她放在后方,只要瓦剌人刺探到了,总会有打她主意的可能。

他不是不自负于自己能护住她,而是不能容忍任何一点可能的存在。

她这么软,他不会让她有任何吃苦的可能。

裴诠亲亲她光洁的额头,随后,他披着衣裳起身,拿起桌上的剪子。

新婚那夜,他用这把剪子,灭了煌煌烛火,这日,他剪下自己一缕头发,又剪下她一缕。

他将两缕头发,紧紧缠在一起,阴沉的眼底,方露出一丝欢愉。

… 隔日寅正,裴诠起来时,平安也起来了。

虽然快四月了,凌晨还是有点冷的,裴诠从彩芝手里拿过衣裳,一件一件给平安套。

套成了球。

平安行动不便,只能甩甩胳膊,自己脱了一件,像是沾了露珠的鸟儿,在勤快地整理羽毛。

到了京城城门口,万宣帝在城门上。

他没怎么睡,眼袋下垂,老气横秋,语气中继无力,在城门口说着激励将士的话。

毕竟是发动对瓦剌的反击,大盛儿郎士气高昂。

裴诠穿着一身鳞甲,脚踩适合行军的短靴,腰间佩一把长剑,剑眉冷潇,猿臂轻舒,身上的少年气渐收,成了男人的矜贵英武。

平安把他送到了马前。

旭日晨光里,她发间簪着一朵绯红宫纱绢花,衬得她眉目轻软,她望着他,忽的叫住他:“王爷。

” 裴诠与她目光对视。

平安缓声说:“大展身手。

” 裴诠轻捏了下她脸颊:“不会让你失望的。

” 上马,行进。

他回头看了一眼,平安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她簪着花,她也像花,在熹微光亮里,静静绽放着。

世间万花,无非赤橙黄绿轮番换,没甚么区别。

唯她不一样。

李敬后发,骑马跟上。

路上,裴诠忽的问:“刚刚,她走了几步?” 这话问得奇怪,但这是主子的要求,李敬向来心细,想了想,如实说:“四步。

” 裴诠低低地笑了下:“好。

”比她追着周氏和张德福的马车,多一步。

… 四月,瓦剌发动战争,大盛首战告捷。

五月,豫王率领的托于京畿三卫而出的军队,赢了一场大规模战役。

七月,边疆传来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武将世家何家丢了一座城池,好消息是豫王生擒瓦剌小王子,大盛士气大振。

…… 八月,天已入秋,若这是一场小仗,此时也差不多鸣金收兵,但大盛呈现出势不可挡的势态。

捷报一封封发回京城,朝中文武倍感兴奋,议论不休:“豫王殿下少时体弱,如今却如此神武,得豫王殿下,当真是大盛一大幸事!” “天命,这便是天命啊!” “定是先帝也保佑着!” “……” 这种话起了个头,难免传到东宫,太子震怒,先帝保佑,不就是豫王正统的意思? 凤仪宫内,躯体愈发臃肿的太子,来回踱步:“那豫王怎就真的上阵了!怎就不能死在战场!母后,难道就任由这些人传这些话吗?” 张皇后鬓角多了许多白发,她揉揉额角:“依太子看,怎么做才好?” 太子:“谁若再传,诛其九族,杀鸡儆猴!” 张皇后大惊:“不能这么想!你父皇还在,你哪有诛人九族的权力?再说,你这是为了你的私欲,肆意杀人?” “当帝王,最忌讳的就是无法控制权欲,只怕会成暴君!” 太子沉默。

张皇后倍感无力,年后二月,她没护住玉琴,东宫气数渐散,太子脾气却越来越大,仿佛这样,朝臣就会怕了他。

然而不是的,朝臣们只会想,果然不是圣祖正统。

张皇后脑海里,回想起半年前,一个嗓门巨大的张家本家人的讥讽:“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当时张皇后贵为皇后,却哑口无言,颜面荡然无存。

这么久了,她已经不气了。

甚至,她渐渐地说服自己,作为地方空有头衔的王爷、只能勉强果腹的一家,他们能过上二十年位高权重的生活,已比很多人要幸运。

太子又问:“母后,如今儿臣到底要怎么做才好?难不成,真要儿臣拱手把江山让出去?” 张皇后沉默许久,道:“让吧。

” “阿数,让吧。

” “或者,不能说‘让’,这江山,本就不是我们的。

” 这么多年,万宣帝也是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才会这么矛盾,而此时,张皇后有点理解这位枕边人的心情了。

她累了,真的累了,再无法为东宫出谋划策,争权夺利。

她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太子会勃然大怒,意料之外,太子竟只是低头,深深躬身,道:“儿臣告退。

” … 今年秋狩在八月十七。

因为是战时,也不是罕见的寒露与中秋同日,秋狩规模比去年小了许多,向来在秋狩活跃的何家,没一人参加。

“何尚书守城,丢了一座城池,只是被革职待办,是先帝看在他苦劳的份上,等他回京,若能留下一条命,已是大幸!” “去年这时候,何家和薛家还斗猎呢,真令人唏嘘。

” “唏嘘什么?要我说,何尚书太自大了,分明小张将军的援兵快到了,他却被瓦剌一刺激应战了,唉,多少儿郎因他而命丧黄泉,他就是被斩首也不可惜!” “也还好这次是豫王去前线,而不是……” 皇家禁苑中,贵妇少妇们聚在一处,议论纷纷,徐敏儿如今也出嫁了,自在妇人堆里,她暗暗庆幸家中早早站队,太子果然难继大统。

有人示意一声:“嘘。

” 是张皇后来了,众贵妇少妇起身行礼,那个已是僭越的话题,自然也就断了。

她们虽然安静下来,张皇后想也知道,她们刚刚在聊什么。

她到了上首坐下,左边第一个位置,不是太子妃李氏,而是豫王妃,薛平安。

察觉她的打量,平安抬起头。

张皇后想从薛平安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比如,春风得意,又比如,隐约的对东宫的不屑。

因为豫王在边疆屡战屡胜,她若自傲自狂,没人觉得有问题。

可是她那双眼睛啊,张皇后想,怎么还是这么干净,这孩子,有种既入世,又出世的无尘之感。

见过众人,张皇后挥挥手,让筵席散了。

平安回到自己小院,薛静安、薛常安都来了。

薛常安正式和元籍定下来,就定在明年开春二月。

薛常安心内暗暗地比,薛静安是十二月的婚期,和平安的是不同年不同月,而她自己的婚期和平安不同年,但同月。

赢了,她和平安才是真姊妹。

姊妹三人围着火炉,一边烤花生、茶果子,一边闲聊。

彩芝进了门,将一封厚厚的信,送到平安手里,道:“娘娘,这是从边疆送来的。

” 知道她要读信,薛静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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