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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奉容的意思,“你愿意为他留下?” 江奉容摇头,“不是为他,而是为了自己。
” 她认真道:“我与殿下相熟的这些时日以来,他为我做了许多,甚至,若是没有他相助,我怕是都活不到如今,我被谢行玉困在军营中时,亦是他放下一切前来救了我,若说我对他全然没有情意,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 “谢行玉移心阿嫣多时,也曾在我面前并不避讳地承认过他的心思,甚至彼时我们二人还有婚约在身,如今我与他的婚约早已退了,我心里也再没有了他,喜欢上旁人亦是再正常不过之事,阿容以为,对于女儿家来说,这并非是什么需要羞愧之事。
” “既然我对他也亦有此心,一切顺心而为,与他在一起,哪里是为了他,亦是因着我自己欢喜。
” 对于与隋止之间的感情,江奉容其实并不曾避讳过什么,只是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有许多事情发生,倒是不自觉地将这些感情之事放在了一旁。
如今听赵文婴问起,她才将心底所想尽数说了出来。
她与谢行玉之间的那一桩婚事早已传闻得人尽皆知,更别说后边又还发生了许多荒唐之事,譬如她已经被赖家的一场大火烧死,而谢行玉在知晓了这些事之后又如何如何之类…… 虽然说到底他们二人之间是谢行玉先有了别的念头,做出当街抢婚之事来,而后江奉容才一心退了这桩婚事。
可即便如此,到底还是有些人不说谢行玉的过错,反而议论起江奉容来,说这男子一时心思游移原本便是寻常之事,江奉容身份低微,能攀上与谢家的婚事当真是幸运至极,却偏偏连一点正室的容人之量都不曾有,竟是为了这样一些拈酸吃醋的小事而退了婚。
着实是愚蠢。
而说出这般话语之人其实还当真不少。
虽然如今此事已经渐渐过去,但若是有人提及,这般言论依旧有不少人赞同的。
更不说当时此事才发生了不久。
若是性子稍软一些的女子听得这些指责之言,恐怕当真会生出羞愧心思来,想着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江奉容从不曾这样想过,对于退婚之事,更从未后悔过。
而如今与隋止之间的事亦是如此。
她情之所至,没什么可掩藏的。
赵文婴听完她这一番话,也不由轻轻笑了,“你这性子是随了我的,想当年我与你父亲也从不曾避讳过外间那些流言蜚语。
” 赵文婴身份贵重,当初的江遂论起身份来却差了许多。
当年他们在一起,上京亦有不少传闻,但他们从不曾放在心上过。
江奉容如今所遭遇之事,虽然与当初的他们并不相同,但处事风格与她一般无二。
只是说到此处,赵文婴神色却凝重了几分,道:“你有这般心思自然是没错的,只是我作为你的母亲,在这桩事上边,少不了应当多费点心思。
” “等我先试一试他的心思,再定下你们二人之事也不迟。
” 江奉容知晓自己母亲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便顺势也点了头,“母亲只管去试他就是了,若是他并非对我真心实意,不论从前情意如何,该割舍的,我亦是不会流连。
” 听她这话说得认真,赵文婴内心也安定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好。
” *** 隋止从常宁宫离开之后不曾回东宫去,而是转头去了昌庆宫。
一个时辰以前昌庆宫的守卫就已经来向他禀报过,说是隋璟在殿内打砸了不少东西,一直叫嚷着说是要见他。
这一日发生了这样多的事,隋璟更是从云端中跌落深渊,他心中定然有许多不甘,想见隋止一面也是正常。
隋止到了昌庆宫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外间的守卫见了隋止过来连忙上前行了礼,而后道:“许是里间能打砸的东西都已经打砸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倒是安静了许多。
” 隋止“嗯”了一声,正要抬步进去,那守卫却又神色迟疑道:“殿下小心些,三殿下情绪不太好,万一……” 隋止明白他的意思,隋璟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恐怕早已是什么也不在乎了。
他心里头怨恨着隋止,做出什么事来也是不奇怪的。
隋止颔首,而后进了殿内。
里间果然如同那守卫所言,能打砸的东西无论是各式花瓶摆件,还是茶盏酒杯之类的器物都被摔了个粉碎,地上几乎是铺满了碎瓷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寻不着了。
从隋璟去了西山大营后,性子便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再加之少年正是长身子的年纪,不过数月不曾见,模样也有极大的变化。
这会再度见了他,隋止当真觉得他浑然如同换了一个人。
可如今再见他受了气便将满屋子东西尽数砸个干净的模样,才意识到他骨子里其实还是不曾变的。
不过是谢皇后日复一日的在他耳边念着那个位置,圣人又从不将他放在眼中,时日久了,积压在心头的那些情绪总归会有爆发的一天,而去西山大营便是恰恰好给他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时机。
这才有了后边的这些事。
隋止轻轻摇了摇头,而后往里殿走去,没走几步就看见了瘫倒在床榻边的隋璟。
他仿佛浑身的气力都已经尽数被抽干,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直至看见了隋止进来,他才终于抬起了眸子,“兄长,你来了。
” 他从前是最不愿意唤隋止的,如今发泄了一通却反而能心平气和地唤他一句“兄长”了。
“你不是想见孤吗?”隋止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人。
隋璟顿了片刻,才忽地笑了笑,“对,是我要见你的,兄长算计了我这样久,总该给我个说法吧。
” 事到如今,再多原本看不明白的事情都已经变得清晰明了,但其中有许多事他却依旧不曾理出头绪来,所以到底还是想再见隋止一面。
“那吴由……”提及这个名字,他唇边那几分僵硬的笑意也渐渐敛下,“他一直都是你的人。
” 隋止从前还掌管着西山大营之时,吴由一直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
两人之间有几分情份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而隋璟当初想将吴由收为己用时也并非没有因着此事有过顾虑,只是后来吴由在隋璟面前有意无意地透露过许多对隋止的不满,加之隋璟又恰好握住了他的把柄,这才算是信了他。
但如今看来,一切恐怕都尽在隋止的掌控中。
隋止并未否认,只道:“你早已有了这般心思,即便没有吴由,你也会寻得旁人相助,难道不是吗?” 隋璟一愣,而后竟是直接点了头,“也是,如此说来,我落得这步田地,却也不算冤枉。
” 他这样说,隋止倒是有些意外。
但话已经说清楚,到底没有再多费口舌的心思了,于是道:“往后你好生在这昌庆宫中住着,吃的用的都不会缺了,等过些年头你年岁大些,孤再另外作安排。
” 说罢,抬步出了殿门。
他这般说并非只为了表现自个仁厚,而是当真没有将隋璟一辈子关在这昌庆宫的念头。
他做错了事,但隋止向来是知晓他的困境的,他做出这般选择纵然是心底存了野心,可若非谢皇后步步紧逼,他亦是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隋止即便当真只是顾念着那几分少得可怜的兄弟情谊,也不至于要折磨他一辈子。
只是往后如何,却还要看他自己罢了。
隋璟大约是不曾想过隋止会这样说,他猛然抬眸,怔愣地看着隋止远去的背影,眼底头一回生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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