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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他喜欢乔谅,但是不可以。
这样做的后果,乔谅是无法承担的。
一定要阻止他,一定…… “父亲,看到那边的相机了吗。
” 乔谅问他。
“那是我准备用来威胁你的东西。
”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轮廓漂亮凌厉,直直看着季疏礼那张在黑暗中狼狈英俊的脸,儒雅清润感尽失。
“像父亲这样德高望重的教授,在学生之中拥有很好的口碑吧。
”乔谅说。
“父亲的承诺已经没办法让我满足了。
只有这样的威胁才能让我觉得安心。
” “抱歉,我是坏孩子吗。
” 他低低问。
“父亲会讨厌我吗?会对我失望吗?” 不会。
不会不会不会—— 没办法说话。
闷滞的呼吸堵在乔谅的手心,季疏礼反复呼吸,竭力呼吸,如同渴水的鱼一般呼吸,都在心底不断不断地回答他的孩子。
不会讨厌你。
不会对你失望。
不会的…… “刺啦——”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刺耳到几乎像是飞虫钻进了耳洞,季疏礼感觉到一阵可怕的嗡鸣。
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在恍惚的快感中龟裂,破碎了个彻底。
马上会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很清楚。
让季疏礼无法面对的,是乔谅的话。
让他感到割裂、酸涩,以及扭曲、夸张的温暖幸福的,也是乔谅的话。
“父亲不会怪我吧。
”乔谅垂着头,发丝落在他的眼皮,“但我只是……太爱你了。
” 怎么可能会有人对这种话无动于衷呢。
怎么可能。
哪怕知道不应该发生,哪怕知道是错的,但是…… 如果是乔谅的话,如果是乔谅的话。
戴了套,所以没关系。
没错,隔了一层东西,就不算越界。
就当抚慰孩子不安的心,就像上次帮孩子一样,只是……帮助而已。
季疏礼急促呼吸,脸颊升温得厉害。
发出粗重的喘息,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
他咬着牙,感觉到喉咙发干。
“乔……” “而且,明明是父亲先让我失望的。
” 乔谅平静地说。
包装随手扔在一边。
油润的物体被他干净漂亮的手指拿着,都是一种叫人崩溃的亵渎。
乔谅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乔谅的声音很低。
“反倒是父亲的反应,让我意外。
” 带着微弱的悦耳的磁性,从耳边轻轻擦过。
轰隆。
一声巨大的惊雷砸了下来,阴暗的房间里骤然亮起。
噼里啪啦的雨声,像是一大把细碎的石子在车窗上砸。
全世界的风呼啸过来,谴责着季疏礼的不堪。
乔谅表情平静,阴暗,在炸开的雷电白光下有着恶鬼一般的惊悚。
长睫、泪痣,让人意乱神迷的一张脸。
却平淡到,仿佛自己在做的,不是什么强迫别人的糟糕事情。
冰冷的手握住它。
把更冰冷的东西往上戴。
季疏礼腰腹猛地紧绷,腹肌上的青筋都跳动了下。
大脑瞬间被强劲电流击穿,无法呼吸、喉咙发堵,连瞳孔都在雷光中极速收缩起来。
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 他是真的很喜欢乔谅。
并不只是那种喜欢,还有—— 乔谅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肩膀,松开手,细细欣赏了一下季疏礼的表情。
季疏礼的头发在汗水中濡湿,一双金眸在夜里几乎迸着光。
他强忍着、克制着。
咬着牙,脖颈的青筋跳动,温和的面皮被撕碎了个彻底。
季疏礼想起很多东西。
榕树下的办公室,穿着校服的乔谅。
仪仗队的白衬衫,红旗,爬山虎。
晨曦微亮的时候,从身边骑车路过留下的劲风。
落在他怀里的花。
破碎的一帧帧。
在惨白雷光和狂风骤雨里,在比梦境中更亲昵、更可怖的接触与反复推涌的海浪中,在他无法开口的扭曲爱语和自责中……反复破碎重组。
不知过了多久,才变成眼前的一幕。
乔谅有些脱力地下滑,紧贴腰部的腿轻抖。
他靠在季疏礼的身上,黑发湿黏。
季疏礼甚至没有办法抱抱他。
他注视乔谅吸着气抖着尾音哼笑起来,黑眸是潮湿的浓雾,眨眼会坠下水珠。
很冷漠,很傲气的一张脸。
在季疏礼艰涩急促恍惚的呼吸中,他轻声道。
“现在我有你的把柄了,父亲。
” 季疏礼看着他。
乔谅…… 他的心口酸涩的满足几乎快要涌出来,金色深邃的眼中几乎要溢出数不尽的爱语。
别这么叫他。
他想说。
可他又需要他这么叫他。
因为他是年长者,所以他需要克制、保持理智,确定错误的路线不再继续延伸。
因为乔谅是他的孩子,所以具备随心所欲的特权。
大雨细密密砸在脑海。
反复的战栗,狼狈的兴奋,是一种让他无法开口的酷刑。
在这样命运性的暴雨中,上次乔谅成为了他的孩子;这次,乔谅不全是他的孩子。
乔谅说:“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 季疏礼喉结轻轻滚动着,他们紧贴的部位仍未分离,乔谅已经在做残酷的宣判。
金眸如沉晦的海浪,备受折磨的欢愉中,他眼也不眨地注视乔谅。
他的孩子俊美、清冷、不落凡尘的脸上,带着梦境中洇湿水彩般的红晕。
昳丽潮湿。
像是湿透的海藻拽着人下坠,在广袤深海里叫人窒息。
“只要宴会照常进行,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依然会是你的好孩子;你依然会是我的好父亲。
我们依然会是一家人。
” “好好表现吧。
” 乔谅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略带轻缓讥讽的口吻。
称呼他。
“——‘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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