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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故意愁眉苦脸道,“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会偷偷不喝药?” 杜云瑟眼中浮现出笑意,华哥儿每次喝药前对着药碗运气的样子,可不是小孩子样。
“从府城买回来的药还够喝十多日,等喝完了,新的正房和厢房也差不多能盖好了,到时候我们去县里给你配新药。
” 秋华年想起那些发苦的药汁,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好在顾老大夫的药确实有用,这些日子秋华年头晕的频率越来越低,身体也没那么虚了,就是夏日里手脚依旧是冰凉的。
瓦匠父子三人为了赶工直接住在了杜家村,但没有来后面秋华年家的草房住,而是直接在园子里搭了个简易的棚子,铺了稻草和旧被子,当作临时住所。
他们也不和秋华年一家一起吃饭,自己带了锅具,搭了小灶,秋华年作为东家只用提供一些食材。
秋华年不时在食材里加一些鸡蛋和白米白面,让瓦匠父子们干活干得更卖力了。
如今夏至已过,天气开始炎热,太阳西沉时暑气仍未褪去,空气中依旧浮动着让人沉闷的燥热。
秋华年揭开锅盖,把里面的酸菜炝锅面捞出来。
存兰娘叶桃红去年秋冬腌了几大缸的酸菜,吃到现在都没吃完,不时就给相熟的友邻们送一些。
天再热一些,酸菜就没办法保存了,古代农村没有冰箱,哪怕十分小心,酸菜缸上也会长出一层层厚白沫。
秋华年收到的酸菜多,一直变着法的做,今天的酸菜炝锅面就是其一。
酸菜炝锅面的原材料十分简单,只用面条、酸菜、鸡蛋,调料也用的少,葱、盐、酱油和一小枚八角就够了。
做面的时候,秋华年先在碗里打了三个鸡蛋,用筷子搅散,倒进锅里炒熟,炝锅面里加的鸡蛋要炒老一点,这样后面放进去煮的时候,才够有味。
炒好鸡蛋盛出来,接下来的步骤就是一锅出了。
炝锅面很重要的一味调料是葱,一定要量大,秋华年从园子里割了一整把葱,洗净后从中间划开,用斜刀切成半厘米粗的眉毛葱,在锅里倒入小半碗油,把葱和八角一起倒进去炒。
当锅内的眉毛葱变得金黄微焦,葱叶因为缩水蜷缩,浓郁的葱香已经飘满了院子,九九停下手里的针线看了一眼,正房里春生的眼睛不断欲盖弥彰地往外瞟。
浓香的葱油成型后,秋华年把酸菜用清水淘洗了一遍,也切成细丝,放入锅中和葱一起翻炒,锅气与水汽升腾而起,院里的香气变得复合起来。
酸菜炒软炒得半透明后,炝锅面最关键的“炝锅”便完成了,接下来秋华年给锅里加入水,把鸡蛋和酱油、盐这些调味放进去,大火滚到沸腾后,再放入手擀面条,一道简单家常的炝锅面就做好了。
手擀面做的比较粗,在锅里多焖一会儿刚好,秋华年揭开锅盖,面条吸足了汤汁,呈现出粘稠柔软的状态,金黄的色泽令人食欲大开。
秋华年给每人都盛了一碗,招呼大家搬桌子吃饭。
炝炒过之后,酸菜的味道没那么冲了,与葱香融合在一起的微酸抚慰着被闷热天气影响的胃,坐在太阳已经西沉,天空尚未黑暗的院子里,吹着夏日傍晚的凉风,吃上一口这样的酸菜炝锅面,幸福感油然而生。
原本到了夏天,大家胃口都不太好,但今晚的酸菜炝锅面九九和春生都吃完了一大碗,秋华年吃完后还意犹未尽添了小半碗,杜云瑟添了一整碗。
换做平时,春生恐怕已经在缠着秋华年多做几顿这样的炝锅面了,但他现在自认为还在“闹别扭”期,扭扭捏捏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出口。
秋华年一眼就看出了春生的意图,但春生不开口,他也当做不知道,笑眯眯的把锅里剩下的小半盆酸菜炝锅面盛出来,送到前面园子里给瓦匠父子三人加餐。
汤面不能留过夜,时间久了就成了糊糊,秋华年做的有点多,不如送给瓦匠们,他们干的活重,吃多少都不够吃的。
杜云瑟陪秋华年一起过去,顺便看看新房子的进度。
目前新房子已经开工十天了,秋华年出手大方,瓦匠们自然干的卖力,加上还另外雇了干杂活打下手的人,房子的进度比预期的还快,正房和厢房的底子已经差不多盖好,就差上梁封顶,安装门窗以及盘炕了。
门窗这些得量好尺寸专门找人订做,除此之外,房子多了家具也得添一些,至少常住人的几间要布置好,秋华年打算这两天再去一趟县城采购。
加上他们离开时九九卖高粱饴的银子,秋华年手里现在有足足二十七两银子,可以在精打细算后买些好东西。
买庄寡妇家的园子花了一两半,瓦匠的工钱一共三两,村里的三个劳工加起来在一两以内,砖瓦木料这些加起来花了十两,目前新房子的花费已经超过十五两了。
不过房子盖的够大够结实,什么都值。
第二天,秋华年和杜云瑟安顿好家里后,一大早天刚亮就赶着骡车出发去县城,尽量避开正午灼热的日头。
秋华年在城南找到一位风评很好的木匠,和他订了正房和厢房的门窗,又挑了几件现成做好的家具,交了定金,约好五日后送到杜家村。
杜云瑟看着这位年纪不轻的木匠,一直沉默着,秋华年注意到他的异常,出来后拉了拉他的袖子。
“云瑟,你还好吗?” 杜云瑟回神,垂眼摇了摇头,“无碍,不是还要买棉花和布吗?我们过去吧。
” 两人寄存好骡车,并肩走在南城弯弯曲曲的狭窄街道上,走着走着,秋华年目视前方轻声开口。
“你心里难受可以和我说一说,别怕丢人,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呀。
” 清脆悦耳的声音与街巷中的嘈杂一起飘到耳边,杜云瑟脚步顿了一下,微微动容。
他沉默片刻,才哑声开口,“我只是想起了父亲。
” “……太多年了,我甚至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 “九年前,我考中县试第一,自觉才学已足,想去府城考童生,父亲未置一词,默默卖了猪圈里半大的猪,带我启程,” “府城开销太贵,父亲又因水土不服身体抱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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