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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怀上,我定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
” “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的,可不是我骗你的逼你的。
”赵时宁咬了咬唇,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引玉不同于谢临濯,她憎恨着谢临濯,谢临濯也一次次想要杀她,所以她会不管不顾谢临濯的意愿,强迫他受孕,但引玉并没有对她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反倒对她十分体贴。
他简直是她理想中的娇夫,对美人总该是要有几分怜惜的。
“能为宁儿孕育子嗣,是引玉的荣幸。
” 引玉面如春桃,目光含羞,容颜竟然比他鬓边的牡丹还要艳丽。
赵时宁将他鬓边的粉色牡丹缓缓摘下,手中把玩着娇艳欲滴的花朵,轻轻触摸着柔软的花瓣。
引玉见不得她冷落他,他连这朵方才在他鬓边的牡丹花都嫉妒,幽怨的眸子凝视着她, 赵时宁指尖轻轻一掐,将一片花瓣掐下来,颇为玩味地看向跪坐在她身侧的引玉,“蛇……会吃花吗?” 引玉没有回答,而是吐出红艳艳的蛇信,将她手指捏着的那片花瓣卷入口中,他仰着头盯着她,慢慢将花瓣咀嚼吞咽,耳垂上的白玉耳坠轻轻晃着。
她呼吸陡然变得重了,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颔,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殷红的唇瓣,慢慢悠悠将他唇上的口脂抹花。
手中的牡丹花掉落在地上,引玉裙下的蛇尾悄悄探出,卷起残缺但却美丽的花朵悄悄地将其碾烂,汁水绽开,混杂着甜蜜的清香。
引玉唇瓣的唇脂尽数被她抹去,他贪婪地伸出蛇信,轻轻清理着她的手指,将她指腹上残留的红全部舔干净。
赵时宁眨了眨眼,她此前从未在谢临濯身上有如此体验,她与谢临濯之间最有意思的一次也就是上回在梦中,她伏在他胸口…… “宁儿,为何在走神,是在想你的丈夫吗?”引玉不受控制地提及旁人,纵使他刚说出口就不禁后悔。
他不过是个低贱的蛇妖,如何敢与她的丈夫相比。
她若是连纳他为妾都不愿,他也只能一辈子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可引玉还是控制不住心中妒忌,为何与他做着如此亲密之事,还要走神去想旁的男人。
赵时宁刚想解释她没有丈夫,但又怕引玉缠着她要名分,想了想还是选择不解释,由着他去误解。
他见她不语,心中愈发难过,却也愈发想讨好她,不要再去想别的男人。
…… 引玉跪在她的身前,唇中的细长的蛇信再度吐出,牡丹花的花瓣已经破碎不堪,蛇尾卷着殷红的花朵,慢慢将其捣烂碾碎,蛇信舔舐着牡丹花的花蕊,将清甜的汁水贪婪地吞入喉咙中。
赵时宁如同那朵被碾碎的花。
顷刻间魂飞魄散。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以前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躺在草席上,呆愣愣地望着苍茫的天空。
赵时宁抬手擦掉眼泪,而引玉的蛇尾却缠了上来,没有月裙的遮挡,他的蛇身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她眼前。
她望着倒勾一样的刺,蓦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是软的,我还从未与母蛇交过尾,但我猜……宁儿会很舒服……” 引玉嗓音又软又柔,上半身长发如瀑,冰肌玉骨,下半身的蛇身异常可怖,尤其是…… “宁儿,把眼睛闭上,别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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