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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刚掀了门帘,听得这样一声,抬眼看去,见是个绿衣裳的年轻姑娘,嘴巴张得大大的,瞪着眼睛瞅她。
这女子……宁和心下觉得有些怪异。
须知这世道寻常女儿家行走在外,大多总是要矜持几分,鲜有像眼前这位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张嘴张得这样大、混能塞下两枚鸡子的。
那张脸蛋原本称得上几分清秀,却作这般表情,倒显得有些狰狞了。
此间客店大堂里设有三五排木桌,七成已是坐满了,几个大小童儿走在其中端水上菜,一眼看去唯一一个瞧着年岁成了人的,竟就只有宁和跟前这位绿衣姑娘。
宁和走进店来,行至柜台边上,却见那姑娘还在原地呆呆傻傻地张着嘴巴盯着她看,不由拿手叩了一叩桌沿:“姑娘?” 领了宁和进来的那男娃跟在后头,喊了一声:“翠姑,这是个女人,你快莫看了!” 那绿衣姑娘一下回神,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捋袖子过来打他:“老娘晓得,要你多话,滚外边守着去!” 男娃一溜烟跑了。
那绿衣姑娘喝走男娃,回过头看宁和,这回嘴是合上了,一双眼却仍是定定地盯在她身上。
绿衣姑娘走到柜台后,朝宁和露出个笑脸:“妾名翠姑,客人住店么?” 她行走起来身姿很是窈窕,一双眼睛狭长,眼珠亮晶晶,笑面盈盈动人。
宁和朝她微微颔首,说道:“两间房,最好相隔近些。
” “客人叫什么名儿?” “宁和。
” 一路风尘,左右如今不缺钱财,宁和便要了两间上房,也好休整一番。
那翠姑说:“可巧,正好也只两间上房啦,正是赶上了!” 宁和听了也就顺势问了一句:“此地并非在城中,却怎的如此紧俏,莫非有什么热闹可瞧么?” 翠姑笑道:“嘻,我们这店虽不在甚么城里,来客却总是不少的!要往鹤涫台去,这方圆几十里,可就只咱们这一间店哪!” 骤然听得此名,宁和顿时微愣,问道:“……鹤涫台?” “就是落金坡!”翠姑说,拿出柄小铜算盘在手里拨了拨,随口问道:“您可要用饭?妾身随后便叫个小子给您送上楼去。
” 落金坡? 宁和暗自记下了这名字,摇了摇头。
她要了饭食,只是就在这大堂里吃,想着如今自己人生地不熟,正可趁此打听一二。
翠姑见她拒绝,神色像是有些遗憾,又说要领她上楼去。
宁和分明瞧见门口的童儿又领了一行新客进来,面前翠姑却像没看见似的,只顾着要迎她往里间走。
宁和便说:“既有新客来,姑娘不必管我,只将钥匙给我,我自上楼去。
” 翠姑眼睛往后瞥了瞥,嘀咕了句“直贼才,早晚不来”,才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石板!过来带客人去房间!” 有个拎着茶壶的童儿脆声答应,小跑着过来,接了翠姑给的铜钥匙,转头对宁和说道:“客人,请随我来。
” 宁和跟着他上去了。
这小童约摸七八岁模样,穿了件灰蓝色的布褂子,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瞧着很是活泼。
但宁和总觉得有些怪异,垂眼盯他背影片刻,灵光凝于左目之上,竟渐渐隐约瞧见这童儿身后长着一条耷拉着的灰尾巴,正随着他跳起的动作左右晃荡着。
妖? 宁和心头一惊,下意识指尖微动,袖间剑光隐现。
那小童全无所觉,朝楼上走了几步,回过头,望着宁和道:“客人,这边走。
” 怀中青云榜不见动静,宁和与他乌溜溜双眸对视,片刻后,到底没有动手,只沉默地跟在这小童身后。
宁和的房间位于二楼向阳处,雕花红木门上挂着铜锁,里头床有纱帐,两桌一案,陈设倒也称得上一句干净整洁。
那小童站在门口把钥匙给她,口中说道:“客人,就是此处了。
可要热水茶汤?” 宁和这些日风里来海里泡的,还没正经梳洗过一回,便要了热水。
她低头看那小童,问道:“你叫石板?” “是。
”小童点头,“客人,我家有六个兄弟,大哥叫金板,二哥叫银板,三哥铜板,四哥铁板,我是石板,还有个六弟木板。
” 他想了想,补充道:“先前领客人进门的,是二哥银板。
” 这……宁和失笑,民间取名大多随意,然而听着这豆丁大的小娃一本正经地报出这一连串名来,也实在有些逗趣。
她语气和缓了些:“原来如此,怎不见你家大人?” 童儿说:“大人出门了。
” 宁和又问:“翠姑可是你家姐?” 童儿摇头:“我只有五个兄弟。
翠姑是……”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店主的小妹。
” 宁和眉头微动,心中思量。
她原以为那翠姑就是此间店主,却不想另有其人——又或者并非是人。
如此,那就要从长计议了。
宁和不再发问,那小童便转身出去。
宁和瞧着他拖着那条灰毛尾巴消失在门后,走过去将门扉合拢,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在桌边坐下,陷入沉思。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门外传来声响,宁和抬眼,就听门外响起翠姑刻意压低得格外柔媚的嗓音:“客人,客人?翠姑给您送水来。
” 宁和开门一瞧,不由愣了一愣。
入眼先是一只大桶,里头水面高至桶沿,热气袅袅。
然后才是桶后的翠姑,她双手环举着这只几近她人高的大桶,走起路来不仅水波不晃,还有空别过头朝宁和抛出笑眼来。
这桶水便是叫两名壮年男子来抬,恐怕也不会如此轻巧。
宁和让过身,瞧着她举着木桶进屋,弯腰放下,再回过头绞着耳侧的发丝朝自己抿着嘴巴笑。
宁和运起灵气于左目,瞳中花影乍现间朝她仔细一瞧,果然瞧见了这翠姑一身裙裾之后也有条灰扑扑的毛尾巴,一晃一晃,比方才那小童的那条要大上许多。
再抬眼看那张脸,莫名也觉得有些毛乎乎的,发间还藏着双若隐若现的立耳,也是灰色的。
宁和细看了片刻,有些分辨不出。
光看那耳朵,说是狼是狗,又或者猫狐都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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