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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里走,洞中就越是湿冷。
一片深而空幽的黑暗中,滴答滴答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寒意浸人,宁和本就湿透了的衣衫此刻结了冰似的冷。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凭着感觉走。
没走出几步,宁和伸出去摸索方向的指尖就不慎擦过了一块刀片般锋利的石边,登时疼得她“嘶”地抽了口气。
她将受伤的手指收回来在衣袖上擦了擦,想了想,把腰间剑解了下来,充当拐杖般朝前左右轻轻挥动着探路。
剑身撞在石头上,“叮叮当当”地响。
就这么试着又走了一小段,宁和跌了几次后终于认清了事实:在这洞中无灯火照明,根本寸步难行。
地面乱石崎岖都还是其次,最大的难处是此洞形状并不规整,洞中空间又极大,想要摸黑寻找到出路方向,几乎是绝无可能的。
想明白后,宁和便慢慢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蜷缩着坐了下来。
她身上实在冷得很,一路来冻得都有些发僵了。
宁和低下头,把剑横在膝上,静下心思考着对策。
都走到此处了,总不能就这么停在这儿。
她将手伸手怀中,摸出截圆圆的木头,拿在手里缓缓摩挲着。
这木头先前已燃了一路,如今摸起来却一片平滑干燥,一点灼烧痕迹也没留下。
宁和想起那青衣男子所说,称它为“扶桑木”。
桑,神木,日所出也。
宁和曾在《山海经》中读到过,书中说:“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
” 载日之木,自能久烧而不损。
宁和再一次试着引动灵气去点这截扶桑木,一连引了几次,却连一点火星也没能引起来。
反倒使得她自己在几次催发灵气之后,脑中憋闷眩晕之感越发强烈了。
宁和停了动作,两手将这木头拢在掌心,紧紧握着,定了定神,盘起腿开始打坐调息。
该如何使此木重新燃起?宁和甚至想到效仿古人钻木以取火,有那么一刻想拿起剑在这木头上钻钻试试。
但又一转念,此木只此一块,若是钻损,那就真是彻底无望了,遂放弃了。
那青衣前辈应早知我以灵气所引之火必熄,故而临走时才说:“无不灭之火,有木也无用”。
何为不灭之火? 就在宁和蹙眉细思之际,忽地,余光中竟瞥见有一星金芒于掌中一闪而逝。
那星点的光是如此的微弱而渺小,但在此刻漆黑一片的环境之中,却又如夜空中的星子般耀目无比。
宁和倏地低下头去,摊开手掌翻来覆去地搜寻了一番,却一无所获。
那金色的火星,也再未跳起过。
宁和百思不得其解,方才自己手中除这截扶桑木外再无它物,那火星究竟是由何物引发? 仓促一瞥,她只将那极小又极璀璨的金色深深映入了脑中。
这颜色莫名叫宁和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苦思无果,宁和有些懊恼地攥紧了五指。
而在此时,那金色火星竟再一次凭空跳起! 这一回,宁和看得清清楚楚,火星是从她自己的指缝间出现的。
是这只手。
宁和将右掌举至眼前,摊开又合拢,这只手有何处不同? 她思考片刻,微微的痛感终于使脑中灵光一闪,宁和想了起来——这只手,是她方才被石片划伤的那只手。
而在她用力时,原本有些愈合的伤口可能又崩开了。
所以,是血? 宁和提起剑反手便在掌中利落地割了条寸长的口子,顷刻间血流如注。
当她用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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