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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小怂包。
所以……刚才不是自己的幻觉,松松确实是被“功夫熊猫”附身了,对吧?对吧。
团团的身上好像受了伤,跟着程穗回去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
将它身上的污水擦干净后,程穗用刷子按压着它身上的毛,寻找着它身上的伤口。
“嗯!” 程穗在给团团检查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疼得团团不禁哼了一声,小腿也跟着蹬了一下。
守在一旁的松松连忙往前凑了凑,也哼了几声,似乎是想要安抚它。
“昂,昂,昂。
” 松松用鼻子拱着它的脑瓜,又帮它舔着沾在毛上的水。
松松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有它在旁边安抚,团团确实安静了不少。
先是脸蛋儿、再是脑门,最后再嘬一嘬它的小耳朵。
唔,甜妹的味道~ 含着团团的耳朵好一会,这种吃小零食的感觉让松松很上头,竟然还用牙齿啃起了它耳朵上的毛。
意识到不对的团团抬手就给了它一巴掌,直接把它给打懵了。
“嗯!嗯!嗯!” 太过分啦! 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不会揍你! 正冲着松松发脾气呢,这还是,它的大腿根也跟着疼了一下,团团下意识地挥手,结果一下就抓在了程穗的手臂上…… 嘶! 从山上回来后,程穗赶紧带着团团去找了村里的大夫。
“放心吧,不碍事。
” 大夫将团团大腿上的伤口看了十来遍,又叫有行医经验的人帮忙看了看,才敢确定地给出这个结论,“蛇是有毒,但咬它的时候蛇牙没放毒,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 毒蛇并不会主动攻击大熊猫,毕竟大熊猫对它们来说算不上食物。
所以大夫们猜测,应该是团团在水坑里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毒蛇,毒蛇才会下意识反抗地咬它一口,所以便没有释放毒液。
瞧了眼竹筐里眯缝着眼睛的团团,回来的路上,她还以为它是要毒发了,现在看来……应该只是犯困而已。
“你这胳膊咋回事?”大夫瞧了眼程穗手臂上的血道,又问。
“就是被划了一下,没啥事。
”程穗淡淡地回道,“团团没中毒就行,对了,您这儿还有酒精没?我买一点回去。
” “有,我去给你拿。
” 除了酒精和碘伏,程穗顺带还买了一点止血的药粉。
团团这一下抓得不轻,一条两寸长的口子,当时就流血了。
还好只是皮外伤,伤口不算深,所以不需要缝针,好好处理一下的话,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回到家,王冬梅在给程穗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劲儿地皱眉。
“团团咋会抓你呢?唉,这么大个口子……” 正在给团团喂奶喝的程老三呼噜着它的头,说道:“穗儿不是都说了嘛,团团不是故意的,就是疼得时候挣了一下子,要我疼的话,我肯定也会挠人。
” “是啊,娘,我真没事儿。
”程穗吹了吹手臂上的伤口,安慰她道。
只要是养宠物,总会发生这样误伤的意外嘛。
就算是曾经伺候家里的猫主子们,她也会受到大大小小的伤,被爪子挠一下还算是轻的,有时候开罐头晚了惹主子不高兴,它还会张嘴咬呢。
所以程穗知道,团团一定不是故意的,否则就它那尖锐的爪子,早就把自己身上抓得遍体鳞伤了。
不过,今天的事倒是提醒程穗了,以后在照顾团团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大熊猫说到底是熊,不仅爪子要比猫锋利,牙齿的咬合力也比猫要大,万一哪天玩得太疯,一个没注意,那可就不是被抓伤这么简单了。
虽然现在团团还小,但等它以后长大了,这种隐患只会更多。
所以必须要打起精神,把它当成一头熊来对待。
再乖巧听话,它也是能一巴掌拍死人的熊,这一点,千万不能忘! “你们俩啊,就是大惊小怪。
” 程老三来回晃着团团的两只爪子,对程穗的提醒不以为然:“团团可是咱从小养到大的,聪明着呢,它下手还能没个轻重?” 程老三对团团充满了信心,绝对不相信它会伤到自己。
为了向她们证明,他直接握起团团的爪子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比划着,“你们看嘛,我把脸伸过来团团都不会抓。
” “嗯!嗯!” 程老三松开手后,团团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脸,它的动作很轻,而且刻意收回了指甲,只是用肉垫碰着他的脸颊。
嘶,疼倒是不疼,就是它爪子上的毛太多了,扎得很。
抱着团团从地上起来,程老三宠溺地在它的脑袋瓜上亲了一下,“好了好了,外公带你出去擦擦身,擦干净咱就上床睡觉咯。
” “小心点啊。
”王冬梅又提醒道。
程老三:“知道啦,放心吧。
” 屋里,王冬梅和程穗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大意,等着他受了伤好后悔去吧。
余光瞥见柜子上那只团团喝奶的盆,王冬梅随口问道:“穗儿,团团多大断奶啊?” 刚养团团那几个月,团团喝得奶一天比一天多,最多的一个月,光是买牛奶就要花十来块。
后来团团开始学着吃竹子后,喝奶就少了,差不多一天也就两斤左右。
“兽医说是得一岁。
”程穗回道。
王冬梅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差不多还有小半年,快了。
” 继续缝着团团磨破的小枕头,王冬梅又问:“那等断奶后,咱们是不是就不能继续养它了?” 正在叠衣服的程穗手顿了一下,迟迟没有回答。
她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之前林卫队那边说是让她帮忙照顾,一直到它断奶后可以独立生活,所以按照他们的意思,大概是等团团断奶之后,就把它放归到野外吧。
这么说来,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
扭头看向王冬梅,程穗的语气有些失落:“应该是这样吧。
” 不止是程穗,一想到将来要把团团送走,王冬梅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毕竟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胖娃,怎么能舍得? “哎呦!” 母女俩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程老三的一声叫喊。
声音刚停,就看到团团“蹭蹭蹭”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径直冲向了程穗的身后,熟练地抱住了她的腿。
没一会,程老三也进来了,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黑着脸责怪它道:“你这丫头,你咋还真的张嘴咬啊?” 王冬梅:“啥?它咬你了?” 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程老三露出了自己右边的耳垂。
没流血,但耳垂特别的肿,连带着整个耳朵看着都好像大了一圈。
“咋回事啊?”王冬梅又问。
看向站在门口的程老三,发现他正气冲冲地瞪自己时,团团心虚地把头埋在程穗的腿上,一声不吭。
“刚才我要给它洗澡,就咬着它的耳朵逗它玩,结果它把嘴伸过来的时候,真的用牙要我了。
” 程老三越说越委屈,不止耳朵肿了,一想到刚才信誓旦旦地跟她们说团团不可能伤到自己的时候,他的脸也有些疼。
这打脸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王冬梅看了看被团团咬过的地方,撇撇嘴:“团团还是下嘴轻了,就该给你咬出血,你才能长长记性!” “你……” 程老三也不敢,瞪了她一眼后就低下了头。
“爹,这也不能怪团团。
” 虽然咬人不对,但程穗还是替团团说了一句公道话,“下午在山里,松松也咬团团的耳朵了,团团估计是害怕你咬疼它,所以才还嘴的。
” 程穗瞥了眼他的耳朵,这么看来,团团对他确实是嘴下留情了。
要知道下午松松咬它耳朵的时候,那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嘴巴子啊。
而他的耳朵连皮都没破,就只是稍微有点肿而已,应该就是闹着玩,只是力气使大了点。
“下午松松也咬它耳朵了?”程老三忽然有种不那么好的预感。
“是啊。
” 程老三又追问:“咬得哪边?” “好像是右边。
” 听程穗这么一说,程老三的脸都黑了,慌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漱口…… 因为他刚才咬的,就是团团的右耳朵! 第二天一早,徐峰准时来到了程家,来给他们送这个月团团的生活费。
看到程穗手臂上的伤,以及程老三红肿的耳朵时,徐峰愣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意外,一个小意外。
”程老三给他倒了一杯水,笑着回道。
徐峰也没多问,光看团团那做贼心虚的表情,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将这个月的生活费教到程老三的手里后,徐峰试探着摸了摸团团的脸,“团团乖,让我摸摸可以吗?” 换做之前,它是一定会张嘴威胁自己不要靠近的,但这次,它竟然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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