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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
” 齐绍康强压住火气,客客气气道。
“唔。
”齐绍麟冲他点点头,又对姜栾小声道,“娘子,他为什么要戴个斗笠遮着脸啊?” 齐绍康:“……” 奈何胡同就这么大点,喘个气声音都很明显,声音再小也听的很明显,所以齐绍麟的话齐绍康听得很清楚。
曾经的齐绍康不说英俊潇洒,那也是一表人材,他原本就对自己毁了容这事极为在意,此时心灵更是敏感。
他又听到姜栾小声回齐绍麟道: “不要随便揭别人的短……” 齐绍康:“……” 简直就是会心一击。
齐绍麟找了根绳子,把地上躺的这些嗷嗷叫唤的人绑起来,像串蚂蚱一般串在一起,将绳子的一端交给姜栾。
姜栾原本想将这些人直接送官,又见齐绍康站在那里实在可怜,稍微动了些恻隐之心。
说到底这小子只是想追求他,没有实质性的害过他。
虽然之前嘴上说了几句恶言恶语,还被齐绍麟揍的满地找牙。
姜栾想了想,干脆给齐绍康一个台阶下,将绳子交给齐绍康,“小叔,劳烦你把这些人移交官府吧。
” “堂嫂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齐绍康连忙道。
于是姜栾和齐绍麟拉拉扯扯的走了。
齐绍康见两人走远后,才解了手中的绳子,对那些壮汉道:“你们走吧。
” 几个人哎呦哎呦的爬起来,还舔着脸问他,“少爷,那赏钱……” 齐绍康闻言恶狠狠的踹了他们几脚,“没用的东西,办砸了差事还好意思讨要赏钱,快滚!” 几个人只得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齐绍康心里憋闷的不行,握拳用力捶了下墙。
这时刘登行至巷口。
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几人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对齐绍康道,“齐公子你又何苦非要得到那人的心?若只是要rou体岂不是简单许多?” “你懂个屁!”齐绍康怒骂道。
刘登知道齐绍康在气头上,懒得去触他的霉头。
他干脆岔开话题,“你母亲收买了鹤医堂的大夫,在齐绍阳的伤药里加了点料。
” “不必理会。
”齐绍康道。
“你确定?”刘登说,“齐绍阳的脸算是烂完了,天寿节他若是不去上京,岂不是影响我们的计划?” “你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齐绍康冷笑道,“窦蔻一定会带他去的。
” 与此同时,齐府南苑。
齐绍阳正在紧遵医嘱,一天三次的摸那药膏。
他坐在铜镜前,对着面目全非的自己,拿着药膏涂的白一块黄一块,最后越涂越痒,越涂越痒…… 虽然知道这是结痂愈合的症状,但齐绍阳还是没忍住,挠了一下自己的脸。
紧接着又挠了一下…… 于是,齐绍阳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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