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名的游览胜地。
两人原先计较着待逛完龙隐寺,等会再去柳湖游船听曲儿,偶然路过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中,窥见几对有情人搂抱在一处卿卿我我。
大家仿佛心照不宣,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看见经过,沈棠宁心里却不自在得很,尤其是谢瞻紧握着她手的大掌,变得越来越滚烫用力,她的心也突突跳了起来。
既窘迫,尴尬,又仿佛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走到四下无人处,谢瞻突然拉过沈棠宁,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高大的身躯如她预料般压过来的同时,火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围了她。
沈棠宁心一颤,便知他欲要做什么,终究是有些害羞被人看见,忙红着脸去推他,却不妨那大舌趁她开口时滑入其中,卷住了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
他极有技巧地循序渐进,直将她吻得娇吁微微,面色红润生晕。
…… 沈棠宁脑中空白一片,本是想推阻他松手,怕被人瞧见,到最后却是话不成声,软倒在他怀中,只剩下几句不成调的嘤呜。
整理好衣衫从巷中出来时,沈棠宁腿脚还是发软。
路过一处岔路口,忽听身旁传来一个老者低沉的声音。
“娘子请留步。
” 沈棠宁唬一跳,连忙与谢瞻分开手。
她下意识以为是刚刚她与谢瞻拥吻之状被人瞧见了,臊着脸慌乱地向身旁看去。
面前坐着一位老者,摆着个陋摊,但见身着皂布短褐袍,肩膀处背着个破旧的褡裢,一把花白的美髯挡住了大部分的脸,叫人看不清其上的五官表情。
见她红着脸蛋望过来,一双杏眼妩媚似水,含情难言。
那老者心中惊艳,上下打量片刻,捋着胡须笑道:“娘子璞玉浑金,澧兰沅芷,虽身弱体薄,却宅心仁厚,日后可是有大造化,大富大贵的命数!” 这话说的与先前郭氏给沈棠宁批过命的仙人有几分相似,沈棠宁诧异道:“敢问道长,我们先前可曾见过?” 那老道笑而不语,目光又落在她身侧的男人身上,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微微眯了眼。
“郎君,常言道相逢即是有缘,老道今夜也给你卜一卦吧。
” 谢瞻不信鬼神,不过这老道既有心夸奖沈棠宁,他自然也不会扫兴,应道:“道长占卜便是,钱财不会少。
” 那老道将铜钱放入龟壳之中,闭目摇晃龟壳,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将龟壳中的铜钱掷于案上,总共六次,收卦归位。
思量片刻后开口,一句话却令沈棠宁与谢瞻登时色变。
“这卦为‘亢龙有悔’,郎君今日志得意满,万事顺遂,然盛极必衰,过犹不及,过刚必易折,情深却不寿!可惜,可惜啊,你大难将至尚不自知!” 谢瞻果如这老道所言,如今娇妻在侧,少年夫妻,如鱼得水,身兼三镇节度使,受皇帝爱重,正是踌躇满志之际,说是飞龙在天也不为过了,岂能容下这老道说他出大难将至、亢龙有悔的忤逆之言,顿时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拽住老道的衣襟。
“你这牛鼻子老道,再敢胡说八道!” 沈棠宁连忙拦住谢瞻,那老道却淡淡道:“信则有,不信则无,郎君自便。
” 谢瞻怒道:“明日我便命人将你这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缉拿归案!” 说罢怒而拂袖离去。
“阿瞻!” 沈棠宁两下为难,想去追谢瞻离开,转头却见那老道面色淡然,无丝毫畏惧之态。
她暗暗心惊,莫名生出不安之感,忍不住问道:“道长,适才是我夫君冒犯了,妾在此代他向您赔罪,敢问我夫君此着可得解禳之法,不论多少银两我都舍得出!” 老道却摇头叹息道:“娘子,你这位夫君,性情自负,如今又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岂会听劝?你回去罢,一切自有定数!” 不再理会沈棠宁,无论沈棠宁如何求他,径自收拾了摊位离去。
那厢谢瞻已是不耐烦喊沈棠宁的名字,沈棠宁无法,只得转头跟上谢瞻,心想明日再寻这位道长。
谢瞻原本的好心情都被那老道一句话弄得很不是滋味,两人上了画舫之上,面对满湖美景他也仍旧只绷着个脸不说句话。
沈棠宁心里叹了口气。
“你都说那是江湖术士,专精坑蒙拐骗了,怎么还记在了心里?” 谢瞻神色复杂地看着伏在他的怀中轻言细语的妻子。
那老道说她是大富大贵的命数,而他则大难将至,岂不是意味着他如今所求所得终为一场空,心里如何能舒坦了? 这口气咽不下去,他心里堵得很,连着灌了自己两三杯酒。
沈棠宁担忧地看着他。
几杯黄酒下肚,谢瞻才好受许多,不过有沈棠宁在一边紧张他,他心里自然也是受用得很,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凑到她耳旁道:“你喂我。
” 沈棠宁微微红了脸,垂着脸将酒盏举到他嘴边。
谢瞻却只挑眉看着她,眼底的笑意灼热而孟浪,直勾勾盯着她的唇,再次重复。
“你喂我。
” 沈棠宁这次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那绯色从香腮红到了耳根。
她小声道:“外面都是人……” 这意思是说没人的时候私下怎么来都行。
谢瞻抱了沈棠宁进那画舫之中,这画舫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既有佳肴美酒在案,临窗下又设有床榻兰汤,香雾袅袅自博山炉中盘旋而出。
沈棠宁原本以为这床榻是给客人累的时候躺在上面歇息的,待看见那冒着热气的兰汤,眼下谢瞻又将她抱到那床榻上,立时猜测到他的意图,慌乱地不住挣扎起来。
“阿瞻,别在这里,外面都是人,我们回家吧……”她哀求道。
“宁宁,我现在心里气闷得慌,你给我败败火!” 谢瞻不顾她羞涩求饶,伸手只管去剥她,沈棠宁羞恼交加,却又不敢挣扎太过伤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三两下被他得逞。
谢瞻眸色晦暗,看着眼前桃李绽放的满庭春色,酒水倾倒而下,淡紫色的液体自香馥的肌玉肤上滚下…… …… 沈棠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指尖陷进男人的发中。
滑腻的美人香肌混合着葡萄酒水的醇香,当真是人间绝色美味,此时的谢瞻早将那牛鼻子老道一番诅咒之语抛到了东海大洋。
有酒有肉,他却犹觉不够,远远不够,拉着沈棠宁的纤手,沙哑的嗓音地道:“宁宁,我想听你吹箫?” 显然他口中的箫不是那文人雅客抒发情感常使的乐器。
沈棠宁又惊又羞,连忙摇头。
谢瞻却信誓旦旦地说,只是试一试,就试一试,她若是实在不愿就立即罢了。
沈棠宁终坳不过他一遍遍的厮磨,又怜惜他适才一番气闷,想让他心里也欢喜快活,被他哄得半推半就,当真试了。
…… 沈棠宁不由皱起两道黛眉,拿一双眼睛不住睃他,盼望他能主动喊停。
谢瞻一开始还能抚摸着她的发顶柔声安抚,到后来只觉通体舒泰,再顾不得什么了,任由她气恼抓挠。
待箫声吹罢,画舫之中弥漫着浓郁的兰麝香气。
沈棠宁已是一丝气力也无,倒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地说不上一句话,不忘睁开一双哭得红红的杏眼怒瞪他。
谢瞻抱她上床,拿了帕子擦拭她唇畔与颈子上的污秽,又哄她亲嘴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凌霄穿成了书里的配角真千金。 假千金认回了比他们家有钱一百倍的豪门,成为两家团宠。 而真千金是乡下来的又黑又柴可怜兮兮的土包子。 未婚夫:就算是我高攀不起明珍,也不会看你一眼! 父母:你多跟明珍学着点,她什么都比你强,愿意教你是你的福气。 假千金含笑答应:我一定好好教凌霄。 然后开始教身无分文的她怎么花一万块。 凌霄下意识看了一眼。 滴 【山阴公主已上线】 【太平公主已上线】 【平阳公主已/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